沒有阻礙的艾菲順利回到了她的皇城,登上了她的皇位。不過,這麽一個大國的事情,總不會那麽草率。在大臣的争議下,艾菲的登基大典籌備了起來。值得一提的是,因爲席格勒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配合各個國家的工作,西倫帝國的一些忠臣得以保存。雖然大都被趕走了,不過在艾菲的召喚之後,他們就又得以回到了原來的崗位。因爲這個理由,席格勒也得以安享晚年了,畢竟是保存了最重要的人才嘛。
對于這些,吳建一點興趣也沒有,無聊的他反而是來到了西塔帝國皇都的上空。
“哼,我原本是打算陪你們慢慢玩的,不過我太無聊了,就先來懲罰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生活在一片歌舞升平的環境之中的西塔皇都的人們都聽到了這一句無比威嚴的話。無論是誰,都停止了手中的活,看向了天上。
“我的名字叫做吳建,來自另一個世界。前些ri子,在我的世界裏出現了好幾個怪物,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異怪。經過我的調查,是因爲你們派人去追殺流落的我的世界的西倫帝國的公主,這一個原因造成的。在此,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西塔的帝皇。你是否是在知道會引來異怪,給我的世界帶來災難的前提下,派人過去的?”
吳建是自顧自的問話,不過他不擔心西塔皇帝不回答。雖然沒有直接見過面,但西塔皇帝總歸是心裏有底的。
在吳建底下,什麽都不懂的圍觀群衆知道有一個狂妄的家夥要來興師問罪,先不管事實是真是假,他們早已對吳建指指點點。有一些直覺不錯的家夥或者正義感爆棚的家夥在思考吳建的話,但更多的是對吳建的諷刺。。就連在皇宮之中,也變成了菜市場一樣,到處是議論的聲音(官員)。
“安靜!”
一聲怒喝,讓大臣們都安靜了下來,而聲音的主人——西塔皇帝也皺着眉頭問了一下底下的官員:“這個狂徒是誰?”
西塔皇帝心裏也不是沒有底,隻不過在衆人面前,還是得那樣問一下。然後就有一名武将站出來,回答:“陛下,這人我見過,他在異怪之王作亂的時候力挽狂瀾,好像是叫艾德。”
“艾德難道”
心中的答案獲得了肯定,西塔皇帝也不由捏住了拳頭。這時,離他最近的一名文官對他說道:“陛下,想來這個人就是占據了艾德的身體的異世界神靈了。雖然他的确是幫助了西倫的艾菲公主,不過現在看來還是可以對話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要朕去回應他嗎?”
“陛下,雖然此人來曆不明,但以他的實力也足以與陛下對話了,其他書友正在看:。而且,他這麽一問,如果陛下不回應的話,恐怕就會落人口實了。以臣之見,追殺公主之事我們就認了也不無不可。隻是,那異怪之事,我們絕不能承認。”
“嗯,就如愛卿所言。隻不過,追殺公主之事朕可是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朕要的隻是帶公主回來而已。這其中想必是有什麽誤會。”
“陛下英明!”
“哈哈哈哈哈”
與大臣商議好了之後,西塔皇帝哈哈大笑起來。
“哦,不肯承認是嗎?”
“!?”
吳建的聲音打斷了皇帝的笑聲,吓得他急忙就要在地方躲起來。
“有刺客!”
随着一聲喊叫,一窩蜂地進來了一堆士兵,但他們左看右看,連一隻蒼蠅也找不到。。
“不用找了,我還在上面呢。”吳建諷刺地說道。
雖然皇帝一開始是在屋外,但商議的時候他是進入了書房中的,所以被吳建吓一跳的他惱怒地撥開圍着他的士兵,走出去看着天上。
不等皇帝說話,吳建就說:“我原本是打算給你一個機會的,如果你肯乖乖認錯的話,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現在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閣下!”西塔皇帝雖然惱怒,但還是笑着說:“無憑無據就在那胡言亂語,又怎麽會服衆!?”
說的雖好聽,但吳建并沒有理他,而是雙手一展,一個黑影在皇都的上空越變越大,最終籠罩了整片天空。
“那是什麽!?”
“我的神啊!”
“世界末ri!?”
随着黑影的出現,各種各樣的念頭從人們心裏浮現。這下别說城市裏了,就連皇宮也是一片吵雜,就像是菜市場一樣。
“三天,三天之後,這座山将會落下。”
山!?
這時候,人們才知道那是一座山,但擡頭看去也隻是一片黑影而已。不過那是什麽已經無法阻止人們的恐慌了,大多數的人在看到那一個龐然大物的時候就非常非常的害怕了,吳建所說的真實xing與否也就不重要了。就算有人懷疑吳建的話,也經不起恐慌的傳染,止不住地想要逃離這座城市。事實上,在黑影越變越大的時候,就有人開始跑了。在聽到吳建的那一句話之後,這座城市就徹底失去了秩序,人們紛紛往外逃。
“陛下!”之前的文官催促似的叫了一聲。
“抓!無論如何都要抓到他!!!”
皇帝憤怒的吼叫傳遍了整個皇宮,但吳建早已離開,他注定是要失望了。而且,頭上的那座山就算是用魔導炮來轟,也沒有掉落一絲的粉塵。這時候,皇帝才意識到了吳建說的話是真是假。
“可惡!難道要朕放棄皇城嗎!?”皇帝大力錘着桌子說道。
“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種時候還是先撤離一下!”
“是啊,那位神靈也隻是略施懲戒而已,。他這次沒有緻陛下與死地,想必之後也不會再出手。度過這場劫難之後”
大臣們紛紛勸解,隻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把吳建當場神靈了。而且有一些開始打算勸皇帝跟吳建賠罪了,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憤怒的皇帝打斷。
“什麽叫不會再出手!難道朕還會怕了他不成!?”
“是,是臣該死!”
“哼!”
氣歸氣,眼看拿那座山沒辦法,三天期限又過了一天,西塔皇帝還真的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賭,于是就下令遷都。雖然時間非常的急,但西塔皇帝還是盡量地把東西往外搬。而他自己嘛,就與之前被下令不得先行逃離的皇親國戚一起先走了。
問題就在于,皇帝所坐馬車通過城門的時候馬兒很順利就通過了,接着是車廂也開始通過城門。
突然,維持正常速度的馬車裏傳來了幾聲聲響。
“籲~~~~!”
馬車停了下來,皇帝的親衛急忙掀開門簾進去。
“陛下!發生什麽事了!?”
裏面當然是皇帝、皇後和他最寵愛的小皇子了,出現問題的就是皇帝和皇子,他們好像被被什麽給推倒了一般,但車廂裏卻不見有什麽狀況。
“怎麽回事?朕好像撞上了一堵牆一樣!?”
“這”
親衛爲難地看了一下,伸手到處探了一下,當然是什麽也沒有。
“算了,繼續走,你留下,讓外面的人駕快點!”
“是!”
留下幾個親衛之後,車夫讓馬兒奔跑起來,但皇帝和皇子再次跌倒。而這一下那幾個親衛看清楚了,皇帝和皇子是被馬車的慣xing甩到了一堵透明的牆上。幸好馬車剛起步,速度不是很快,皇帝和皇子雖然還是留在城門處,不過也沒被甩出馬車。
不過,經過這一兩件事之後,皇帝是不敢做馬車了,于是就下車步行。也就是這個時候,真正的絕望來臨了,因爲他無法出得城去。經過調查,發現整座皇城都被一度看不見的牆給堵住了。更令人絕望的是,任何人都能zi you進出。偏偏隻有皇室的血脈無法通過,哪怕那個血脈再稀薄也一樣。
“不!不!不!!!!”得知真相之後,皇帝發狂般仰天大叫:“他這是要絕我西塔血脈啊!!!!!”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三天的期限也很快到了,皇帝一家頹廢地坐在城門邊,目光呆滞地看着門外無限美好的風光。
“陛下,不如額”
一名陪伴在皇帝身邊的忠臣是想要勸說皇帝立下遺诏,但卻被皇帝一劍捅進了肚子裏。
“陛下!!!”
周圍的人都驚叫起來,不過大多數都是站在城門外的。
皇帝看了一眼留在城門内的西塔帝國皇室子孫,無力地說道:“還能怎樣?”
說來也算他倒黴,吳建來的前幾天可是他過生ri,什麽皇親國戚都回到這裏來了,這一下算是被一網打盡了。就算外面還有一兩個,其他的野心家别說是不理會了,恐怕連可能的私生子都不放過。認清楚這一點的皇帝,可以說是徹底的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