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薩爾瓦托雷·東尼眼神一發狠,就要采取措施的時候,就覺得身體被猛然一扯,像是被綁住了一般。然後他注意到,将小獅子們取代的是一條條金se的鎖鏈,在鎖鏈的另一頭就像是穿透了空間一般,将他的身體、他的動作都鎖了起來。
“嗯......”
薩爾瓦托雷·東尼用力掙紮,發現不僅僅是身體被鎖住而已,就連力量也仿佛被鎖住了一樣。
但是,艾莉卡的力量還不完美。雖然是成功地封住了薩爾瓦托雷·東尼的行動,鎖鏈卻在他的掙紮之下發出緊繃的聲音,随時都有可能被掙脫。
雖然不知道這樣可以鎖住薩爾瓦托雷·東尼多長時間,但目前的時間已經足夠做很多事了。隻見艾莉卡的手中出現了一杆長槍,說道:“結束了,薩爾瓦托雷卿。”
“嗚......”
薩爾瓦托雷·東尼發出了一聲呻吟,因爲從那杆槍上面,他感覺得到足以突破自身防禦的力量。加上自己現在又無法zi you行動,被那杆槍擊中的話,真的會死人的。
“聖槍·朗基努斯!”
艾莉卡将長槍投擲出去,在如此的距離之下,幾乎就是一瞬間就刺在了薩爾瓦托雷·東尼的心髒——位置的皮膚上。在那一刹那,槍尖刺入了幾毫米,但也僅此而已。
“可......惡......”
雖然艾莉卡的長槍并沒能立刻刺穿薩爾瓦托雷·東尼的心髒,但他可以感覺得到,那杆槍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而是在一點一點地往自己的心髒鑽去。
就在薩爾瓦托雷·東尼在努力掙脫鎖鏈和抵抗槍的時候,艾莉卡并沒有趁此機會進行其它的攻擊。因爲她其它的手段并不能對弑神者起多大的作用,而且無論是鎖鏈還是槍,始終是要全力去控制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
在兩人僵持的期間,究竟過來多長的時間呢?兩人沒有那種餘地去注意。而現在,艾莉卡投擲出去的長槍的槍尖,已經進去了差不多可以刺到心髒的位置。不過,鎖住薩爾瓦托雷·東尼和他的大劍的鎖鏈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現在,就是在看是他先掙脫,還是艾莉卡先刺穿他的心髒。
就是艾莉卡滿頭大汗、專心一緻的時候,突然,薩爾瓦托雷·東尼對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就看到他松開了大劍——被鎖鏈鎖住的不止是大劍,他的手也依然被鎖住,所以并不是放開大劍就可以讓手臂zi you活動。不過,在松開大劍的時候,大劍也不再是大劍,它的銀se素材也跟着回到了薩爾瓦托雷·東尼的右手上,覆蓋了整隻右手。
“喝啊!!!”
薩爾瓦托雷·東尼怒吼一聲,接觸他右手的鎖鏈就像被看不見的刀刃切碎一般,破碎開來。然後薩爾瓦托雷·東尼的右手順勢而下,将長槍斬斷。
将長槍斬斷之後,槍尖還留在薩爾瓦托雷·東尼的體内,不過他并沒有停歇,而是揮舞幾手,将鎖鏈一一斬斷,再看艾莉卡沒有其他的動作之後,才一把将槍尖拔了出來。出乎意料的,他的傷口并沒有血噴出來,隻是滴下幾滴血之後就留着那個看不出深淺、肌肉自動封閉的傷口。
任由薩爾瓦托雷·東尼作了那一系列的動作,艾莉卡在心裏想着:“沒有辦法傷到他嗎?”
别看薩爾瓦托雷·東尼掙紮了不少時間,艾莉卡的長槍兵沒有觸及到他的心髒,而那個傷口對于他來說也隻不過算是皮外傷而已。
“艾莉卡·布蘭德裏,你還有什麽招式嗎?那就盡管使出來!”
雖然剛才的确是碰上了危機,但那反而讓薩爾瓦托雷·東尼興奮了起來。雖然大頭還是吳建那邊,但他也對艾莉卡有了興趣。
“很遺憾,以我面前的情況來看,其他的手段是不可能對您起什麽作用了。萊因哈特還有朗基努斯都被您破壞了,要修複它們的話,可不是一時半會就完成得了的。”艾莉卡兩手一攤,認輸地搖了搖頭說道。
“是嗎,那我就去找那家夥玩了。”
薩爾瓦托雷·東尼豪爽地放過了艾莉卡,轉身把掉在地上的劍重新拿起來、再次覆蓋上銀se素材,将它變成了大劍。
“很遺憾,您是去不到他那裏的。因爲您會在這裏戰敗。”艾莉卡出聲叫住了薩爾瓦托雷·東尼。
“你不是說......”
薩爾瓦托雷·東尼挂着笑容轉過頭來,然後就看見了艾莉卡如此說的原因。
“原來如此,是‘他’啊。不過是不是與之前的不一樣?”
薩爾瓦托雷·東尼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着那一個金閃閃的人影。
然後艾莉卡就介紹道:“之前與您對戰的是獅子座,而現在這個,則是最适合您的對手——山羊座。山羊座的右手寄宿着無堅不摧的聖劍,您可要小心不被他折斷您的右手啊。”
聽了艾莉卡的話,薩爾瓦托雷·東尼也不生氣,而是發自内心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有趣了!哈,自從得知他的名号之後,我就有一種感覺。現在想來果然沒錯,的确是能讓我感到愉悅啊!我現在更想見到他了,就讓我快點把山羊座解決掉,早點去找他玩......!”
因爲是與自己相同的類型,薩爾瓦托雷·東尼反而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打敗山羊座,所以在“”字出來的時候,他就揮舞着大劍沖了上去。
然而,山羊座隻是簡簡單單地以手刀自上而下憑空揮斬了一下,無比淩厲的劍氣襲面而來,薩爾瓦托雷·東尼迫不得已選擇了用大劍擋下這一劍。
但是山羊座的劍氣可不是簡單一擋就可以了事的,雖然薩爾瓦托雷·東尼的确是擋了下來,但也被劍氣不斷地推了回來。而山羊座就趁此時機,再次揮了一劍。
“嗚!?”
薩爾瓦托雷·東尼的大劍的确是夠大,也的确是對山羊座的那一劍作出了反應,但還是被劍氣傷及了肩頭,鮮血井噴一般從肩頭的斜上方噴了出來。
(嗚......好強的劍氣!明明他的聖劍沒有直接接觸,卻可以輕而易舉地破開我的“剛之加護”!)
薩爾瓦托雷·東尼在悲鳴着,而這隻能說他與山羊座是不同的方向。雖然他也可以發出超強的劍氣,但始終是大劍直接砍上去才有最大的效果。并不像山羊座那樣讓劍氣保持無損,無論是隔空也好還是直接砍中也好,都是一樣的威力。正因爲想不到,錯誤地估計了山羊座劍氣的威力(當然也因爲山羊座速度超快的緣故),才如此簡單就被山羊座拿下一手。
一擊得手之後,山羊座立刻展開追擊。在薩爾瓦托雷·東尼餘痛未消、連血都沒有噴完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一記手刀從右邊劃了過來。
薩爾瓦托雷·東尼來不及多想,也不敢拿身體硬拼,立刻就拿大劍磕了上去。
“!?”(糟了!)
哪知這隻是一記虛招,在薩爾瓦托雷·東尼揮動大劍的時候,山羊座将手刀抽了回去,然後作出了力劈華山的姿勢。而此時的薩爾瓦托雷·東尼隻能在心中直呼不妙——不過也正如之前所說,他大劍很大,在這麽近的距離下,始終是可以擋得下的。他的不妙就是在于:不是正面抵抗,而他也沒有餘力将力量集中于一點來防禦。
在這一戰中,可以說是山羊座最強的一劍斬了下來,燦爛而茂盛的血花綻放與山羊座手刀的軌迹之下。
但是,薩爾瓦托雷·東尼并沒有被擊敗,取代他的是被一刀兩斷的大劍(過去式),而他本人則是在不遠處一手捂住自左肩部位到右腰的傷口(雖然捂不住),單膝跪在地上。
“可惡!”
薩爾瓦托雷·東尼懊悔地用右手錘在地面上,低着頭。
“勝敗乃兵家常事,沒必要那麽懊惱?雖然你的确是敗得挺快的,但是高手對決本來就是瞬息就分出勝負的。”
艾莉卡之所以說出上面這句話,不是說要嘲諷什麽的,單純隻是覺得薩爾瓦托雷·東尼的态度有點奇怪而已。
哪知薩爾瓦托雷·東尼緩慢地搖了搖頭說:“不,我在懊惱的是我竟然放開了我的劍。”
這下艾莉卡就不明白了,愕然地問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嗎?如果你剛才不放開,可是連人都會被一刀兩斷啊。”
“這樣的覺悟是打不過他(指山羊座)的,他的劍是跨越了無數的戰場和戰士,斬斷了無數強敵的劍。如果他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的話,我一定不會是對手。但是,我現在無比的渴望,在劍這一方面勝過現在的他!!!”
薩爾瓦托雷·東尼重新站了起來,依然在流血的傷口已經阻止不了他了。隻見他把右手往旁邊一展,銀se物質隻集中在他的整隻手掌上。艾莉卡可以感知得到,他的力量也全部集中在右手之上,就連“剛之加護”也取消了。
竟然是打算與山羊座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