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本營,肯尼斯就錘了一下桌子。
“怎麽了?看你的樣子是又失敗了?但似乎是沒受傷的樣子呢。”
索拉雖然看似在關心肯尼斯,不過從她的語氣中卻讓人感覺不出來。
聽到索拉說他又失敗,肯尼斯早就胡思亂想了,心緒紛亂的他又捶了一下桌子。
“那個不明底細的英靈,根本就無從下手啊!”
肯尼斯爲自己辯解着,随後将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怎麽會?那個吳建應該是英靈沒錯,爲什麽他可以又召喚出來一個英靈?而且,就算是那個暴君,你們那麽多人都不敢動手嗎?”索拉也很吃驚于尼祿的存在,隻是沒有親身經曆的她是無法理解被尼祿所支配的那種感覺的。
“索拉大人,那個英靈絕對不是普通的英靈!”
“什麽叫不是普通的英靈?堂堂的暴君是普通的英靈嗎?”
lancer想要爲肯尼斯辯解一下,隻不過肯尼斯反而不領情就是了。
雖然這對主從非常地合不來,不過另一對主從關系更危險的已經差不多鬧翻了。
“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看來我們也隻能先觀望一陣了。”
從弟子口中得知所有情況的遠坂時臣如是說,隻不過這雖然說是觀望,其實就是怕了吳建和尼祿,而這一點正是吉爾伽美什所不能忍的。
“哼!别開玩笑了!叫本王按他的吩咐去做?本王這就去殺掉其他的英靈!”
吉爾伽美什是說得出來就做得出來的,所以遠坂時臣連忙叫住他說:“王喲,這正是他的目的啊!現如今隻有我們聯合起來才可能打敗他們,所以吳建才會作出這種宣言,是想要我們互相厮殺啊!”
“時臣,你因爲本王是傻的嗎?那句話覺得是吳建的心聲,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英靈聯合,隻是在打什麽主意罷了!本王絕不會讓他得逞,他不想英靈互相厮殺,那本王就把其他的英靈殺掉!”
吉爾伽美什說完就立刻消失了,就連遠坂時臣也來不及再把他叫住。
“老師!”
言峰绮禮的話語中充滿了着急,而遠坂時臣隻是擺了一下手,然後就伸出手掌命令道:“我以令咒命令你,archer,在吳建出現之前決不能對其他的master和servant出手!”
“時臣!!!”
耳邊仿佛出現了吉爾伽美什的怒吼聲,而言峰绮禮則是擔心地看着遠坂時臣。
“唉,也隻能這樣做了。”遠坂時臣搖着頭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雖然這兩對主從是站不到一塊來,不過rider這邊就是非常融合了。
“rider......你還是找其他的master!”吞吞吐吐半天的韋伯終于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額......”rider愣了一下之後就明白了韋伯的意思,拍了拍他的頭說:“小子,吳建和尼祿的确是很強,就憑我們絕不是對手!但那并不是換一個master就可以彌補的差距,而是有着本質的區别!”
“本質的......區别?”韋伯推開rider的大手疑惑地看向rider。
“沒錯,是本質上的區别。大概這場聖杯戰争,赢家隻能是他了!”
rider低下頭認真地看着韋伯,而韋伯也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心裏也是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麽說才好。
至于caster和間桐雁夜這兩個對自己取得聖杯不怎麽上心的家夥,根本就不去分析各種利害關系。caster是完全不知在想些什麽,間桐雁夜則是在爲穩勝的間桐櫻高興。
就是在完全和平的ri子裏,等待着吳建的歸來。不過,這段時間也并非是風平浪靜。就好像現在,占據了大半個床位的rider突然睜開的眼睛。但那雙眼睛卻是那麽的無神,根本就不像是他自己醒過來一般。
......
隻是一瞬間,rider驚醒過來,而他大幅的動作也同樣驚醒了卷縮在床的一角的韋伯。
“rider,怎麽了?深更半夜的......”韋伯揉着朦胧睡眼問道。
“......”rider看着自己的雙手,然後用力一握拳對韋伯說:“小子,對我用一下令咒!”
“哈?爲什麽?”rider那莫名其妙的的要求讓韋伯完全清醒過來。
“快點,用令咒強化一下我。”
雖然不明所以,但韋伯還是用令咒強化了rider的實力,不過那當然是什麽變化也沒有——也沒有什麽敵人來讓rider展現一下。
......
“什麽也沒有......”韋伯殘念地說道。
“沒錯,什麽也沒有,我完全感覺不到力量有什麽增強。”
聽到rider這句話,韋伯坐不住了,急忙爬起來湊到rider面前問道:“爲什麽?都已經使用令咒了,就算我是沒出息的魔術師也該有點作用才對,怎麽會沒用?難道契約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先别着急,不是什麽問題,不如說是一件好事。”rider安撫着驚慌失措的韋伯,等他冷靜下來之後解釋道:“使用令咒之後我完全沒感覺,這也代表着我現在已經是強化到極限了,換言之就是最強的狀态了!”
“......”完全處理不過來的韋伯愣了好一會之後驚喜地叫了出來:“那!那不是說我們還有赢的機會!?”
“嗯......”rider考慮了一會之後說:“好像還是不行啊,我們現在終究隻是一個分身而已,尼祿大概是......”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經過仔細比較一下之後,rider可以看到出現在那裏的尼祿就是英靈的本體無誤。就算他們這些分身變得再強,也不會是本體英靈的對手。
而聽到rider那麽說的韋伯一下子又洩了氣,有氣無力地坐着。
“什麽嘛,害我白高興一場。”
“小子,照我的估計,其他的家夥大概也是一樣的。這樣的話,我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啊!”
“真的嗎?”韋伯又高興了起來。
“真的......”
rider肯定着,隻是他那深情款款(誤?)的神情讓韋伯感覺到了什麽不對。
rider緩緩開口道:“小子,我說過配當我的master的人隻有能與我并肩作戰的勇士。但是,這一次大概會很危險也很麻煩,所以一旦有什麽危險的話你就......”
“什麽嘛!我知道我隻會拖後腿,所以我就乖乖地待在這裏就行了!”
rider的話還沒說完,韋伯就鬧起了别扭,還把頭扭到一邊。
“小子!不管怎樣你都是我的master,一旦有什麽危險的話我也會擔心你。而且這一次真的打起來的話,也沒什麽時間讓你跑了,就算你一開始就待在一旁,恐怕也會波及到你。所以我才想說要你注意照顧一下自己。”rider撫摸着韋伯的頭說道。
“rider......”
“不過,現在也打不起來,還是得去探一下口風才行。”rider摸着下巴說道。
......
正如rider所說的那樣,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同樣發生在其他的英靈身上,而這一陣波動也讓吳建有所察覺。
從打坐中驚醒過來的吳建其實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而能将他驚醒過來的力量當然不是普通的力量。
(這一股力量......難道是抑制力嗎?)
雖然是接觸過的力量,但吳建還是把尼祿叫了過來,好好地問了她一下。
“餘完全沒感覺得到什麽哦,不過吾主你都對我做了那種事,抑制力出手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尼祿滿不在乎地回答。
“呵,的确是這樣啊......不過,既然可以被我察覺到,那就代表我并不是沒有一戰之力啊!”
吳建站了起來,那充滿魄力的樣子看在尼祿眼裏讓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不愧是吾主,就連抑制力也敢正面相抗——雖然是蘿莉控!”
......
現場沉默了一下,然後吳建仿佛爆發了一般,指着尼祿問道:“爲什麽每一個都說我是蘿莉控啊!你到底從哪裏看得出我是蘿莉控了?”
“诶?不是嗎?我聽小櫻說,你可是每一次都跟她一起洗澡的啊?”尼祿歪着頭不解地說道。
“隻不過是洗澡而已!?跟那麽小的女孩子洗澡爲什麽就可以跟蘿莉控聯系起來?那這個世界上也太多的蘿莉控了?這不就是跟爸爸與女兒一起洗澡一樣嗎?”
“可是......”尼祿猶豫着要不要說出來:“吾主你不是趁洗澡的時候動手動腳的嗎?”
“幫她洗澡能不動手動腳的嗎!?難道隻是把水一沖就得了?”
“那吾主你爲什麽睡覺的時候手腳也不安分?”
“什麽叫不安分啊?你到底是怎麽理解的啊?那陣時候她可是很不安的啊!我隻不過是在安撫她而已啊,安撫!”
吳建作出撫摸背部的動作,而看着這個動作的尼祿仿佛釋懷了一般,不好意思地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抱歉抱歉!因爲那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餘忍不住就對她做那樣這樣的事,餘還以爲吾主也是一樣。”
“原來是你這家夥懷着不淨的念頭啊,你這家夥以後都不能再碰小櫻了!”
吳建冷眼地看着尼祿、冷冷地下了命令,接着也不理會尼祿的哀求,就回到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