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不過......”
“嗯?”
“我對你倒是很有興趣。怎麽樣?你,來給我賣命!”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世界上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征服王說這樣的話,你明白這代表什麽嗎?我允許你收回那句話!”
雖然吳建的話惹得rider哈哈大笑,但之後冒出的的強大氣勢可不是鬧着玩的,就連他的master也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
“哈,不管你同不同意,這都是注定好的事啊!”
這種氣勢又豈能讓吳建屈服?不過,吳建那毫不在乎的态度反而讓rider欣賞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servant啊,面對我征服王還能那個樣子,我承認你是我的對手了!就讓我們看看,是誰先征服誰!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我也是挺欣賞你的呢,征服王!哈哈哈哈哈哈!”
......
saber張大嘴巴看着那兩個白癡在那裏大笑。面對那兩個笨蛋,實在是令人不知該怎麽說才好,就連對面的lancer也是一副合不攏嘴的樣子。
“切......你們鬧夠了沒有!”
忍無可忍的saber擡手就是一道劍氣,劃到了吳建和rider之間。
“喂,小姑娘,這也太危險了。”
又是一句小姑娘,這回saber真的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就對rider舉起了手中的劍。
“......”
rider剛動了一下嘴皮,另一邊的lancer也同樣将槍尖對準了吳建。
“如果你們隻是爲了開玩笑,就來打擾我和saber的決鬥的話,那我和saber必定先将你們擊潰!”
“伊~~~都怪你這個笨蛋,現在該怎麽辦啊!”
雖說作爲一個master,韋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這跟待在rider身邊直接就開戰可是不一樣的,隻見他拼命地敲打着rider的身體(雖然還比不上按摩)。<er、韋伯的導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發出了聲音,而韋伯以聽到這個聲音就縮起了身體,想要藏在rider的身後。
“我還以爲你小子是犯了什麽邪想要偷我的聖遺物,原來是想要參加聖杯戰争啊!既然如此,要不要我給你上一堂課外補導?魔術師之間的厮殺意味着什麽,以及其中的恐怖與痛苦,我會毫無保留地交給你!爲此感到光榮!”
肯尼斯越是說下去,韋伯就越害怕,到最後他已經縮到了rider的腳邊。而一直看着瑟瑟發抖的韋伯的rider此時把手放到了韋伯的後背上。
“喂!魔術師!看樣子你曾經打算成爲我的master,那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能成爲我的master的人,隻有能與我并肩作戰的勇士!你這種連面都不敢露的膽小鬼,根本就不夠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場響起了rider豪爽的笑聲,雖然肯尼斯也不在說話,但也可以想象得到他此時的表情是多麽的不甘。
不過,也沒有人再去理會他了,因爲rider的又做出了一個驚人舉動。
隻見他張開雙手,朝天大吼:“我知道你們在這裏!聚集而來的英靈啊,現在就集結于此!對那些害怕被人看到的膽小鬼!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可不會有一絲的尊重!!!”
rider的話音剛落不到一秒鍾,一根電燈柱之上散發出金se的光芒,一個穿着金se盔甲的英靈就現身在那裏。
“沒想到,不經本王許可就妄自稱王的無禮之徒,一夜之間就冒出了兩個。”
“這指責真是莫名其妙啊,我伊斯坎達爾可是世人皆知的征服王。”rider以一根手指撓着臉頰說道。
“笑話,這個世界上真正稱得上王的,天上天下唯我一人,剩下的隻是一堆一堆不像樣的雜種。”
雖然被人說成雜種,但rider還是很平靜地一指金光閃閃的英靈:“既然敢如此放話,就先報上你的大名如何?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夠格稱得上王的人物的話,不會忌憚說出自己的名号!”
“你這個雜種竟敢問本王的名号?”
雖然rider是用上了激将法,但那個英靈明顯不是因爲這個生氣而弄得他腳下的電燈一閃一閃的,從他接下來的話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享受着能觐見本王的榮耀,卻說不認識本王,這種愚昧小人怎麽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路燈徹底地壞掉了,而他的身後也出現了一道道金se的波紋,一件件寶具現在在他的身後,對準了rider等人
而其他的英靈的反應各不相同,rider是饒有興趣地摸着下巴分析着這到底是什麽寶具,lancer隻是戒備着。
而saber則是急忙守在了愛麗的面前,同時也看了一眼吳建,仿佛在說你的master可也是在這裏啊。
“噗!”
吳建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請讓我笑一下。”吳建低着頭強忍笑意地說道,接着他發現衆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于是桀解釋道:“你們看嘛,那麽中二的話虧他能說出來,這能不讓人發笑嗎?”
“雜種!到底是什麽給你那麽大的膽子!竟敢嘲笑本王!”
一下子,所有的寶具就對準了吳建,但吳建卻是斜着頭說:“說别人是雜種的人才是雜種!”
“......”那個金光閃閃的英靈頓時就氣得瞪大了眼睛,而他身後的寶具群也冒出了更多:“竟給我耍小聰明!我給你一秒的時間跪下來領死!”
“哈,隻不過是一個地主罷了,少在那裏嚣張了!”
吳建也不甘示弱,雙手抱胸,身後卻是毫無征兆地出現了與金閃閃一樣多的寶具,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那些寶具都是跟金閃閃一模一樣的,隻是分布不同罷了。
什麽!?
原本一個可以擁有那麽多的寶具的金閃閃就夠讓他們吃驚的了,但吳建竟然也可以拿出那麽多的寶具,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擔心這場聖杯戰争的勝率(在一時之間、震驚之餘,他們也來不及分辨吳建的寶具是跟金閃閃一樣的)。
雖然其他的英靈一時無法分辨,但擁有寶具原型的金閃閃可是看出來了,吳建的那些隻不過是一些冒牌貨罷了。
“哼!我還以爲是什麽給了你那麽大的膽子,就憑那些僞物嗎。僞物!準備好以血來洗刷你的罪過了嗎!?”
“哼,的确是假貨沒錯,不過總比你這個隻會當石頭扔的原始人要好!”
事到如今,戰鬥隻能一觸即發了,但就在此時,一團黑漆漆的身影在衆人的另一邊冒了出來。
“可惡,可惡!那個英靈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樣小櫻不就危險了嗎?時臣那家夥爲什麽要把那麽危險的英靈放出來?可惡!這都是時臣的錯!”
任間桐雁夜不斷咆哮,他也隻能讓原本想要伺機帶走小櫻的berserker出場了,而接到master命令的berserker也死死地盯着電燈柱之上的英靈。
“膽敢冒犯本王威嚴的瘋狗竟然又來了一隻......都給我去死!”
早已火冒三丈的金閃閃,絲毫不給其他人分析剛出現那個英靈的情況的機會,從王之财寶中取出了更多的寶具,she向了吳建和berserker兩人——竟然是打算以一己之力對付兩個英靈!
(真是無趣。)
原本打算跟金閃閃好好地玩一下的,吳建現在隻是随便應付一下she過來的寶具之後,就看着金閃閃和berserker的對戰了。
而因爲berserker的寶具——騎士不死于徒手以及無窮的武練這個能力,金閃閃she過去的寶具就猶如送菜一般,不單是被berserker奪去了寶具,還被打他将寶具打了回來。而金閃閃也隻能躲過被打回來的寶具,落到了地上。
“大膽狂徒,竟敢讓本應如同天空一樣被人仰視的本王,與你同立于大地之上嗎!?”
暴怒的金閃閃也顧不上吳建了,将寶具最大限度地取了出來,全都對準了berserker。
而此時,在遠坂時臣那邊。
“老師,老師?老師!”
經過言峰绮禮的再三呼叫,遠坂時臣終于從深思之中驚醒過來。
“啊,抱歉......我考慮得太入神了。”
“老師,archer是認真的,而且還打算進一步顯露王之财寶。雖然這不應該由我來提醒老師,但是在這麽多的英靈面前顯露實力,恐怕對今後的戰鬥會很不利。”
“......容我再三思。”
“老師,雖然我知道你擔心小櫻,但這樣下去恐怕場面會很混亂。而且那個英靈的實力也很強,相信他可以保護好小櫻。”
“......”
“請您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