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女神是那些宅男們隻可遠觀不可觸摸的對象,那麽此時的雲慕伊,俨然已經成爲了女生們的男神。
對于這場的慈善捐款,全場心情落差最大的也非校長先生莫屬了,因爲他真的非常郁悶,雲慕伊爲什麽要這樣整他。
從剛剛的表現,以及最後這個憋着一肚子壞水男人的笑容,校長先生都可以極其以及特别的肯定,他是不是曾經在不經意間得罪過他。
雖然憤怒,但是校長先生依舊保持着理智,身份的差距使得這位有些微胖的校長很聰明的選擇了隐忍,畢竟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縱然這句話不能很好的诠釋他現在的心情,但是至少也給了他一個新的希望,畢竟隻要這個男人将來在他的地盤從猛虎變成了落水狗的話,他真的不介意在添一把火。
所以,這位智商已經超過豬的校長,微笑着把雲慕伊送走了,而且,看着臉上的笑容以及表達的含義,讓人讓人不經意間響起這句話:大爺,有空再來玩噻。
好,雲慕伊承認自己有點邪惡了,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現在的好心情,因爲對于校長先生剛剛的表演,他自認爲還是非常jing彩的。
按照捐款流程,雲慕伊下台後要履行承諾,至于這個承諾,也就是剛剛随口說出去的一百萬了,在這個金錢比親爹都管用的年代裏,花錢這個基本的技能,他相信每個人都會,但是要一句話再掙回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的,因爲那是屬于土豪的專屬技能。
雲慕伊不是土豪,但也絕不是叼絲,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下自己的話,他會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爲就像是一個非常‘低調’的高富帥想要加入土豪的群體。
手中拿着銀行卡,他快步的來到了所謂的真正捐款現場,也就是學校臨時搭建的财務室,裏面有着非常專業的刷卡設備,不怕你的卡不支持,就怕你卡裏沒錢。
當刷卡之後,輸入密碼,雲慕伊還是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眼前這位穿着并不是很暴露的會計,當看到刷卡機上顯示的數字,她的表情很僵硬,好像似乎把金錢真的看作了糞土一樣。
但是現實是,這些錢都不是她的,隻是在過她的手而已,而且當這位會計眼睜睜的看着這麽多錢流逝的時候,她的心裏一定是非常的糾結與憤怒,畢竟這比搶銀行快多了,雖然最後同樣要坐牢,但是會計捐錢跑的事情還少嗎?
無論與否,這件事都不是雲慕伊所關心的,雖然他很有能力,但是這并不代表他是神,掌管着人間的一切,他隻關心該關心的,比如,金錢和美女。
走出會計室,雲慕伊感覺無比輕松,心情更是好上加好,畢竟花的不是自己的錢,卻花的那麽順手,因爲這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事情辦完了,該做的也已經做了,似乎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可做的了,雲慕伊就打算返回了,畢竟那裏還有他最在乎的女人等着他的‘凱旋而歸’。
可是,天不遂人願,當雲慕伊第一腳剛準備踏入返回的路程,卻非常意外的被一個人給拉住了,更确切點說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都忍不住想與她發生點什麽不可告人事情的女人。
“跟我來。”女人簡單明了,語氣裏更是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迹象。
聽到這個更加熟悉的聲音,雲慕伊的笑容更加迷人了,可惜,一直在前面的女人卻欣賞不到,但是這并不遺憾,因爲一會可能有的是時間。
女人的速度很快,雲慕伊也不慢,由于此刻校園裏的學生都集中在cao場上看那場激動人心的慈善會,所以即使兩個人拿出平常人不該有的身手,也沒人看得見,當然這是建立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因爲他們還不想被中海jing局調查。
輾轉反側的女人很快帶着雲慕伊來到了一間保健室裏,似乎女人對這裏比較熟悉,看樣子的熟練程度,應該不是第一次來。
看着保健室裏四面不透明的樣子,雲慕伊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剛剛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嘛的話,那麽現在他至少已經猜到了百分之八十。
此刻的雲慕伊并沒有繼續連續遐想,而是,把問題抛開,提升到了另外一個層面上。<天更是一個好季節,因爲它可以叫。
當然以上的這種說法以及觀點,也僅僅是雲慕伊的個人理解罷了,畢竟一般人都是會認爲在這個時候,但是眼前女人的舉動卻告訴他,似乎秋天也可以叫,甚至于一年四季都可以。
沒有說話的女人看到雲慕伊站着不動微笑的樣子,女人也不廢話,立刻就把身上的衣物褪去,然後身上隻留下内衣,慢慢的走向她,而且動作很慢,就像是看電影裏的慢鏡頭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細膩讓人進行無限的‘瞎’想。
看到眼前女人邊走邊脫内衣的樣子,雲慕伊的眼球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而且是那麽的迅速,時間上更是可以說一個瞬間。
女人的内衣是一套比較流行的黑se半蕾絲内衣,所謂比較流行,換句話說也就是比較好脫,随着女人肩帶的脫落,就在那兩片凸起的衣物準備掉落露出chun光的時候,突然,在下一個瞬間,被女人迅速的用手蓋住,動作比較之前的緩慢,更是有着巨大的落差感。
看到這裏,雲慕伊反而覺得更有意思了,因爲他總是覺得,女人有時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時候更爲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如果說他眼前的女人是一個尤物,如果需要他用一句非常簡單明了的話來總結一下,那麽現在的他隻想說一句,不信你看我的小弟。
對于這個極其明顯的狀态,女人似乎也看到了,于是便大方的把自己上身脫掉,緊接着兩隻小白兔就蹦蹦跳跳出來了。
這樣的畫面更是讓雲慕伊想起一首兒歌來:
“大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如今的環境,當人們聽到大白兔這個詞語的時候,已經聯想不到真正的兔子了,而是女人身上的某個比較吐出的部位。以至于雲慕伊不得不承認,這就是改變。
女人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解開他褲子的皮帶,然後抓住褲子慢慢的往下拉,表情更是一副馬上要獲得珍寶一樣,似乎接下來即将呈現的東西,是那麽的令她向往,不,應該是令女人向往,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不要告訴我,這次你又被别人莫名其妙的給下藥了。”雲慕伊笑眯眯的看着女人的動作,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更加鼓勵的樣子。
話音剛落,他還沒有來得及去觀察女人的表情,立即就感覺到分身進入了一個溫暖而濕潤的地方,但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種叫做緊迫的東西。
“嘶……輕點,你沒經驗?”雲慕伊很不适宜的問出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嗚嗚……”女人由于嘴巴被占着,想說的話,隻能變成了這種聲音,但是兩隻大眼睛卻忍不住的向上反着,似乎在說,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