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用說,行動已經代表了一切,感受着沈馨擁抱,雲慕伊覺得此刻恐怕沒有比着更爲開心的事情了,于是就抱着這個女人再次滾到了大床上。
滾到大床上自然是爲了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完成事情,比如,那個親親。
而在沈馨房間的外面,等着開飯的三個女人已經開始坐不住了,因爲她們的沈姐回房間很久之後,一直就沒有見她出來過,不由得讓林寶兒想到,一定是去做什麽壞事去了。
“你們說沈姐幹嘛還不出來,我都快要餓死了。”藍靈看着林寶兒和慕容楚楚,然後又眼巴巴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雖然在剛剛做飯的時候,她就偷吃了一點點,但是也不足以填飽她的小肚子。
“哼哼,肯定是做壞事去了。”林寶兒看着沈馨的房間門,眼神很犀利的樣子,似乎能透過門看到裏面兩個人已經開始忘我纏綿的場景。
“什麽壞事?”藍靈覺得像沈馨這麽漂亮的女人,而且還那麽聰明,怎麽可能去做壞事,所以不由得開口問道。
對于這種壞事,藍靈不知道,慕容楚楚可是知道的,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跟另外一個自己認識的女人在親熱,但是自己也無可奈何,因爲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所以對于這段感情的事,慕容楚楚已經決定讓它順其發展了,但是至少她希望結果是好的,所以對于林寶兒的憤憤不平,她并沒有開口說話。
“你還小,你不懂,等會沈姐出來你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了。”林寶兒衣服橫秋的樣子說道。
因爲她覺得這個雲慕伊,每天腦子裏都是想着怎麽去做壞事,難道這就是男人的本質嗎?那自己還是不要男人了,因爲那樣太可怕了。
就這樣三個女人在客廳又等了很久,當然這個時間在時鍾上剛剛顯示過去一分鍾而已,但是對于這種受着饑餓煎熬的三個女人來說,等待是可怕的,于是坐在一邊的林寶兒提議到:“要不我們去偷偷的看一下他們在幹什麽好不好?”
“這個——不好。”藍靈覺得偷看别人的生活是一種不好的習慣,可是兩隻眼睛裏又忍不住的往外冒星星。
“沒事的,沒事的,我經常——”林寶兒看着藍靈猶豫不決的樣子,于是繼續開口誘惑道,沒想到卻被慕容楚楚打斷了。
“你不會經常做這種事情。”慕容楚楚不由得驚訝起來,因爲要是林寶兒經常做這件事情,那麽她跟雲慕伊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被這個女人給聽了去。
“不是的,不是的,我說的是我經常發現他們這樣的在一起那個。”林寶兒不由得心裏一驚,然後在心裏開始責怪自己,差點把實話給說出來,于是看着藍靈還有慕容楚楚驚訝的樣子,解釋道。
“快點,要是一會他們出來了就什麽都聽不到了。”林寶兒說着就拉起旁邊的藍靈就要去往沈馨的門口。
慕容楚楚看到林寶兒和藍靈快到門口的時候,其實她也是想去的,于是就準備起身的時候,她突然看見沈馨的門已經開了,頓時間看到不知所措的林寶兒,立即變得慌張起來,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一樣,她就在心裏暗自慶幸。
“林寶兒,你來這裏做什麽丫?”雲慕伊看着林寶兒一副準備偷偷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很好笑,沈馨房間的隔音程度是很好的,加上剛剛動靜不是很大,所以根本不會聽到一點聲音,但是這個女人總是做出這麽難以讓人理解的事情來,而且還不是第一次了。
“我——我——我是去上洗手間的,不信你問藍靈。”林寶兒覺得這件事被發現了,自己是該多麽的尴尬,可是現在的場面還真的是被發現了,不由得一張小臉變得通紅起來。
“額——我——嗯”旁邊的藍靈看着林寶兒一個勁的跟自己使眼se,藍靈覺得很爲難,因爲這種掩耳盜鈴的事情,即使在說也是無濟于事,所以在林寶兒要吃人的眼神下,她覺得自己還是先幫她爲好。
“好了,既然去洗手間,就趕快去,我們先開飯了。”沈馨覺得這個林寶兒現在是越來越膽大了,可是面對着如今已經發生的事情,她覺得再說也是無濟于事,還不如先吃飯,等自己有機會在教訓這個林寶兒。
聽到沈馨的話,就像是得到了免死令一樣,林寶兒和藍靈逃一般的去往了衛生間裏,然後林寶兒用小手忍不住拍着自己胸前的那兩個兇器,然後一副慌張未定的樣子看着藍靈說道:
“你剛剛怎麽不幫我說話?”
“哪有,我說了好不好,再說剛剛那種情況,是個人就可以看的出來我們的目的,你再說也是無濟于事的。”藍靈覺得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跟自己騙自己有什麽區别?于是開口跟林寶兒辯解道。
“看出來就看出來,這樣至少我們可以有理由離開,以後記得這種情況,一定要跟我堅定的站在一條線上,這次就原諒你了。”林寶兒覺得即使是自己騙自己,但是至少還是可以暫時先避免尴尬,所以看着這個一竅不通的藍靈,開始教育起來。
“好啦,知道了,這次是我不對了,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我好餓。”藍靈看到林寶兒一副教育自己的口吻,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舒服,因爲她知道林寶兒就是這個xing格的,所以她不會放在心上。
聽到藍靈說自己好餓,林寶兒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今天晚上的飯菜還是自己的沈姐特地的多增加了好幾個她愛吃的菜,剛剛聽到他們已經開飯了,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肉肉會不會被雲慕伊搶光光?
“那我們這就出去好了。”林寶兒覺得就算一會出去是死,也得做個飽死鬼,因爲現在餓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于是在藍靈的強烈支持下,兩個小小的身影,再次蹑手蹑腳的來到客廳,然後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也不敢擡頭,但是四隻眼睛還是忍不住的飄向了雲慕伊那邊,因爲他現在吃飯突然變得一副很好吃的樣子來誘惑着這兩個饞貓。
“趕快坐下吃,現在知道錯了嗎?”沈馨看着這兩個一樣高的女孩,站在那裏扭捏的樣子,是苦笑不得,所以鑒于這不是什麽大的過錯,她就一直沒有怪林寶兒和藍靈,所以不忍心讓她們餓着,還是開口讓她們坐下吃飯。
“耶——可以吃飯咯,趕快,這是我的,這也是我的。”聽到沈馨已經批準自己可以吃飯了,林寶兒大呼一聲,也不管身邊的藍靈了,迅速的坐下之後,開始跟雲慕伊劃分着自己的地盤。
再次看着林寶兒剛剛扭捏的樣子,慕容楚楚覺得幸虧自己剛剛沒有去,要不然要是像她們兩個這樣,自己以後要不要活了,所以這頓飯她吃的是特别的糾結。
就這樣一頓飯在這種還算和諧的氛圍下吃完了,然後吃完飯之後,在客廳逗留了一會的幾個女人都接二連三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留下雲慕伊獨自一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對着天花闆。
就在雲慕伊百般無聊的時候,在中海的某公寓裏,卻發生着這樣一件離奇的事情。
某公寓,王澤看着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忍不住開始發洩起來,他心裏此刻是充滿着憤怒,至于爲什麽,這還要說起今天白天在他父親那裏的遭遇。
上午的時候,早早起來的王澤,在父親王恒強烈要求下,讓自己迅速的趕往公司,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自己。
對于這個沒事就罵自己的老爸,王澤覺得,自己每天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那張臭臉,因爲自從自己上次爆出了那種豔照門之後,這個一直都看自己不順眼的老爸更是時不時的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在哪,在幹什麽。
甚至還派人監視自己,還美名其曰的說是保護自己的安全,這讓一向zi you慣了的王澤覺得,這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又加上今天早上他老爸王恒在電話裏的一陣咆哮,更是讓他覺得有氣無處可發洩。
憋着一股火氣的王澤,來到公司之後,冷冷的看着這個這幾天跟抽風一樣的老男人,然後靜靜的聽着他的要說的話。
在王恒一開口的時候,說的話差點讓王澤覺得差點要跳起來了,因爲王恒告訴他,讓他立即收拾東西現在就去南越那邊,南越是什麽地方?那是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雖然有着大量的毒品,但是自己到那邊去能幹什麽?泡毒品嗎?
可是在自己老爸的強烈要求下,王澤還是暫時答應了,不過他要明天再出發,并且要帶上幾個女人,對于這個要求,王恒還是沒有拒絕,至于爲什麽要這麽着急讓王澤趕往南越,就是因爲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他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藏在王怡公寓的車庫的那本資料沒有了,對于那個東西自己是jing心放置的,沒想到現在也被人發現了,這不由得讓王恒覺得害怕起來,并在心裏想到自己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
加上這一段事情的不正常,還有上次的豔照門沒有消除,還有這個兒子每天就知道給自己惹禍,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他立刻讓自己的而兒子現在就出發去南越,可是自己兒子卻把時間拖延到明天,看着王澤那張要是不答應他就要發火的臉,王恒覺得差一天也沒有什麽事情,所以也就同意了。
看着兒子不理解氣憤的樣子,王恒頓時露出了一張苦澀的臉龐,因爲他在心裏隐約覺得自己可能過不了這個難關了,于是在兒子走後他立即找到自己的律師,并把自己在國外的财産在自己死後全部繼承給自己的兒子王澤。
對于這份東西,能價值多少錢,王恒自己也沒有統計過,因爲已經很多很多了,這些錢在國外是幹淨的,所以這也是他這麽些年來,做的唯一一件可以留給王澤的東西。
等辦完這一切之後,王恒已經累的不想在動了,因爲他發現自己心裏的恐懼感正在慢慢的形成,加上自己人已經到了中年,所以現在的覺得自己體力已經不支了,即使這樣,他還是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着,保佑自己的兒子平安無事。
雖然王恒這樣希望,但是有些人可不想看到王澤在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爲隻要他現在活着,有些東西他們就得不到,他們要想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必須讓王澤現在死去,因爲這是對很多人的解脫。
于是在家裏發洩的王澤并沒有發現,自己的公寓裏已經悄悄的進來一個黑衣人,而那名黑衣人似乎在等着什麽一樣,他躲在黑暗裏,隻露出一雙比夜se還要黑的雙眼,看着眼前的這個即将死去的男人。
對于這名黑衣人來說,殺死這個叫王恒的男人很簡單,但是要做的很有藝術感的殺死他,那可是不簡單了,所以此刻的黑衣人在等着,王澤在跟那兩個兔女郎都進入一種極其享受的階段的時候,他再動手。
因爲那樣,自己會獲得一種叫做快感的東西,這玩意不比玩女人的時候感覺差,所以對于即将要完成的一件藝術品,黑衣人黑se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種亮光一樣的東西,那種東西叫做興奮。
第二天,清晨,當雲慕伊吃過早飯的時候,開着藍龍給他的駕座,剛剛來到藍天大廈門口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他不由得把車停在了大門的路邊上。
“喂,這麽快就把事情辦好了?”雲慕伊看着前方上班的人絡繹不絕的進入大廈裏,腦袋裏一邊開始想昨天那個叫狐媚兒跟自己說的升職的事情會是什麽,一邊在問着阿輝是否給自己帶來了好消息。
“沒有,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在月底之前肯定完成,我要告訴你的是,王澤在昨天晚上被人殺死了,所以告訴你一聲,因爲王恒現在已經憤怒了。”阿輝對着電話再次用那低沉的聲音說道。
“誰幹的?”聽到王澤在這個時間被人殺死了,這名明顯是有人想借着自己的刀殺人,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開始回想起跟自己有過節的所有人,于是雲慕伊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說道。
“不知道,但是在王澤的身上找到了一張黑se的卡片,剛剛王恒調查,這張黑卡的卡片是出自一個名爲黑卡神秘的組織。”阿輝頓了頓再次對着電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