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讓我看看!”
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說着說着,直接就伸手将那張資料紙給扯走了。
他闆着臉,冷哼道:
“我倒是要看看,那丫頭到底看上了這小兔崽子什麽!”
下一秒,他視線落在那寫滿文字的紙張上,眉頭皺的緊緊的:
“張一鳴,礦産業巨頭張家獨子……居然是張家的孩子!你确定沒弄錯?”
張家跟陸家的關系一向不錯。
生意上經常有所往來。
如果真是張一鳴,提着釣魚竿抽人的事情,就可以先放一放了。
但偷偷套個麻袋,把人給狠狠的打一頓,卻不成問題。
“我也不敢保證。不過五個孩子,年齡都是三歲,最醜的就是他了!”
宋清婉攤了攤手,看向旁邊默不作聲的陸君寒,歎氣道: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跟梨梨談戀愛的,應該就是他了!”
“怎麽回事?”老爺子其實也有點信了,眉頭越皺越深,看着那資料上面的照片,百思不得其解:
“那丫頭怎麽就看上了一個胖子呢!”
宋清婉别提有多嫉妒了,忿忿的道:
“誰知道梨梨怎麽想的呢!可能三歲的小姑娘就是眼瞎吧!不喜歡帥的,就隻喜歡可愛圓潤點的男孩子!”
其實,這小胖子長的并不醜,反而挺可愛的,人看着也憨憨的,感覺很老實。
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确實是五個男孩子裏面,最醜的。
而且醜的還很有特色。
五個裏面,就他一個是胖子。
所以,宋清婉很快就把他給挑了出來。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陸君寒吸了口煙,垂下眼,漫不經心的接過那張資料紙,淡淡的掃了一眼:
“礦産業巨頭張家……張一鳴——”
男人緩緩吐出一口青白的煙霧,薄唇跟着溢出冷冷的笑:
“很好。讓我去挖煤的罪魁禍首找到了!”
“挖煤……”
被他這麽一說,宋清婉像是蓦地想起了什麽,伸手扯過那張資料紙,盯着那名字,反反複複的念:
“一鳴哥哥……張一鳴,一鳴、張一鳴——”
發現讀音真對上了。
宋清婉直接就愣住了,呐呐的說:
“所以……所以張一鳴就是梨梨第一天上學時認的那個一鳴哥哥?”
老爺子将其他四個男生的資料翻了遍,直接道:
“就是他!其他幾個名字,沒一個諧音是叫‘一鳴’的!”
“那就對了!”
宋清婉猛的一拍腦袋:
“我記得梨梨當時跟我們說,張一鳴給了她很多很多的糖,還跟梨梨說,他家裏是挖煤的,很有錢!”
“糖,梨梨現在不缺了,那隻可能是缺錢!”
“卧槽,梨梨該不會是沖着那小胖子的錢去的吧!”
隻喜歡權利,視金錢爲糞土的老爺子,還是不信有人會這麽喜歡錢,他沉聲道:
“不可能!那丫頭才三歲,怎麽可能這麽喜歡錢!”
“怎麽就不可能了!”
說到這,宋清婉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君寒,幽幽的道:
“誰讓她爸爸隻是個窮賣魚的,身體還不好,以後用錢的地方多着呢!可惜啊,她年紀小,賺不了錢,她爸爸呢,又死活不肯去挖煤。無奈之下,梨梨就隻好委屈自己了。”
宋清婉說着說着,倒是先把自己給氣到了,她憤憤不平的道:
“卧槽!這麽一想,有你這麽個渣爹,梨梨真是太可憐了!”
老爺子:“……”
陸君寒:“……”
給這瘋女人一句話,她都能腦補出整個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