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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天意狂爲,愛吃水瓤西瓜的打賞。
艾青死死的盯着藍若歆,憤怒仇恨的咆哮道;“你現在知道,他爲什麽不認識我了吧?
因爲在他的心目中,異香産生的幻覺,把我的相貌幻化的跟你差不多。當我一旦懷孕,異香消失,幻覺自然也就不起不作用了,所以.......哈哈哈哈哈哈!
他剛才才一直推開我,才不認識我,哈哈哈哈哈!
他讓你去找一個跟你長得差不多的艾青,你去找啊!找啊!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瘋子!”藍若歆冷冷的低罵了一句。
這時,幫夜歌檢查完了的魔多,走到藍若歆的身邊,低語了幾句;“夜歌他們沒事,隻是估計得休息至少一個月才能恢複。”
藍若歆點頭,休息一個月能好已經是萬幸了。沒有見到魔多說出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詭異的算計神色。
狼王旭實在沒心情也沒有耐心,在這裏看着一個瘋雌性表演,擠開月白,直接交代道;“這裏交給你了,随便你怎麽處置我都沒有意見,我先讓族人把願意回到船上的獸人都帶回去。”
藍若歆點頭,交代道;“記得把兩隻太陽貓也一起帶回去。”
狼王旭眉毛一擰,最終點了點頭,帶着野狼族的獸人把那些沒幾日活頭,看清了真相的獸人帶走了。
雲騰父子走了過來。
藍羽直接抱着藍若歆的大腿,哀怨道;“困死了,我先跟爸爸回去了,媽媽你要早點回來。”
“嗯。”藍若歆彎腰低頭,親了藍羽的額頭一口。走到雲騰的身邊,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帶好兒子。”
雲騰還沒有作答,藍羽蹦了起來。“我又不是沒斷奶的小孩,哪需要爸爸帶着?”
雲騰卻走到藍羽的身邊,不顧他的意願,揉了揉他的頭頂,兩人轉身離開了。
艾青見到走了一部分獸人,自以爲對方顧忌她肚子裏的種,轉身就想跟年老的首領雌性們彙合。
瓦米一步攔在了艾青的面前,臉色鐵青。其他的迷離署族的雌性,各個吓得要死,縮在角落裏。
看來看去就她最嚣張,難道真以爲懷了那卡的孩子,他們就不能把她怎麽樣了?
艾青卻朝着瓦米嫣然一笑,回頭沖着那卡道;“死人!沒看見你的族人,攔着你的伴侶孩子不讓走嗎?”
非麟他們氣的各個瞪着艾青。
藍若歆走上前,朝着艾青友好的笑了笑,風雲變幻的瞬間,伸手甩了她兩耳光,打的她兩邊臉一樣對稱,紅腫,沖着瓦米道;“她懷孕的是肚子,又不是臉,不是手,不是腿!”
無視艾青仇恨的如刀子般犀利的目光,走向魔多道;“我有一種方法,可以确保腹中的孩子沒事,卻能折磨孕婦生不如死。”
然後斜眼瞟向艾青,陰森森的繼續道;“比如,有一種毒藥,可以毒啞那些,讓我的耳朵不得清靜的讨厭雌性。比如害怕她自殺,可以割掉她的舌頭,防止咬舌自盡。
比如怕她逃了,可以剁掉她的雙腿,及時止血,我保證她不會死,比如.....。”
“夠了。”艾青吓的呵斥一聲,恐懼的雙眼望着藍若歆。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雌性居然歹毒至此,能想出如此多折磨人的手段。
一咬牙,不甘心的沖着藍若歆低吼道;“你要是敢這麽對我,我就立刻弄掉肚中的孩子,嘿嘿嘿嘿...。
我懷的一定不止一個,最少也是兩個,三、四個也是常有的事。
這就是我們部落特殊的繁衍方式,哪怕雄性一旦成年交配之後就會死去,我們的部落也絕對不會滅族,隻會更加的壯大!”
藍若歆朝着她陰森森的獰笑。“我好怕啊!怎麽辦?”臉色一淩,強勢生硬的道;“你弄掉孩子,我正好無所顧忌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你會深刻的體會到,死----反而會是一種解脫。”
艾青被藍若歆神鬼莫測的語氣,吓的渾身戰栗,沖到那卡的跟前,低吼道;“你眼睛瞎了,你看不見嗎?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孩子們?”
那卡怔怔的望着艾青,視線落在她的小腹上,擡頭看向藍若歆,滿眼都是懇求之色。
藍若歆望着那卡一定要保艾青的懇求神色,疲憊的轉身看着吼天道;“放了她們吧,我累了,我們回船上去。”
吼天直接把藍若歆打橫抱了起來。
蠻大直接跳了起來大叫道;“不行!就算她懷了那卡的孩子不能死,也絕不能放過其他的雌性獸人!她們實在太可惡了,欺騙了其他族人的感情,甚至還要了他們的命!”
蘭斯見到吼天跟藍若歆都不說話,眉眼一挑,蛇眼中迸射出嗜血的冷意,嘴角浮現殘忍的妖孽般冷笑。
“除了聖地裏的異族雌性,其他的...一律全殺了!”話音剛落,慘叫聲此起彼伏。
艾青吓的連忙抱住自己的胳膊,躲在了最陰暗的角落裏。雙手死命的捂住耳朵,以阻止族人慘死時的慘叫聲入耳。
吼天抱着藍若歆,把她的死亡之刃交給了身旁跟随的蘭斯,帶着她最先離去。
那卡自然也被瓦米跟非麟一起帶走了。
其他的獸人殺完人,緊跟着離去。
月白、藍雀舞、夜歌兄妹、魔多留在了最後。望着隻剩下那些口口聲聲,自己肚子中揣着小生命的迷離署族的雌性,在鮮血盛開中獨活,内心歎息。
夜離望着夜歌一臉同情的樣子,伸出手指頂了一下他的腦門。
“她們有什麽好可憐的?自作自受!”
月白他們立刻轉臉看了一下夜離,神色中有着贊同。
這時,最晚走的熊十,忽然拖着一個雌性走了過來。“她是誰?好像不是迷離署族的雌性,殺不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誤會呀!我不是這些勾引雄性,欺騙他人,害人性命的壞雌性啊!”
鰓蕥對着熊十又踢又打,滿臉的委屈、悲傷,但是一雙眼睛,卻色mimi的盯着熊十的胸膛,時不時的還掃過他獸皮裙遮掩下的雄偉,甚至在拖拽之間,故意用自己的身體,有意無意的蹭着熊十。
熊十卻隻顧用蠻力一味的拽着鰓蕥,強硬的把她拽到月白等人的跟前。松手的瞬間把她推倒在地上,怒罵的喝問道;“你身上是不是長了虱子?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蹭?不會是故意想把虱子傳染給我?”
月白聞言,桃花眼中閃過狡詐之色。仔細的打量鰓蕥這個異類,眼角的餘光,卻密切的注意着,夜歌兄妹兩人的神情。
他發現夜歌好像不認識她,但是他的妹妹夜離的神情卻有些複雜。
藍雀舞高傲的瞥了地上爬起身來,全身僵硬,臉色尴尬出醜的鰓蕥一眼。鄙視她的眼神真不好,居然去勾引情商是負數,眼中隻有胡媚兒母子,把其他的雌性全都當成親人的呆傻熊十。
魔多眼中閃過忍俊不住的笑意,仔細一看鰓蕥,一頭紫色的長發,柳葉眉,雙眼也是夢幻般的紫色,堅挺的鼻梁,淡紫色的粉唇,身高一米7、8左右,身上豐滿,細腰,肥臀,魔鬼般的誘惑身材。
這樣的尤物渾身散發着風情,比胡媚兒隻媚不減,爲何偏偏這樣的美麗的雌性卻用身體去勾引熊十,熊十居然還能視而不見,認爲對上身體上長了虱子?
這種強悍的思維...魔多隻想感歎一句;佩服!
夜歌望着夜離扭轉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小聲的問道;“你認識她?”
夜離朝着夜歌不停的眨眼暗示,鰓蕥卻已經注意到了夜離,猛的撲了過來,一掌推開夜歌,死死的摟住了夜離的腰。
“夜離,救我啊!看在我們同是海洋獸人的份上,看在我們日夜相處的份上,看在...。”
“滾開,越說越離譜!”夜離使勁的想要推開鰓蕥,可奈何鰓蕥在生死關頭,勁奇大,推也推不走。
夜離隻能使勁扒開鰓蕥的手指,卻剛弄開她一隻手,另一隻手卻使勁的纏上了她。
夜離氣的面紅耳赤,也無法擺脫鰓蕥半分,隻得瞪着夜歌,無奈的道;“她跟我一樣被抓來的,放了她吧。”
夜歌無法做主,看向月白、魔多他們。最終回到船上的時候天都大亮了,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自然是夜離,還有死纏爛打,居然一點也不懼怕陸地獸人鰓蕥。逢人就說自己是海洋獸人,也不怕被陸地獸人宰了,渾身冒着傻氣。
半路上,魔多聽月白他們說了,藍若歆有可能懷孕的事情,又興奮,又嫉妒,還帶着一點小小的期望。
一回到船上,直接找到雲騰的房間,把熟睡中的藍若歆檢查個遍,哪怕他醫術再高明,也隻是沒有任何現代化儀器的普通巫醫,除了檢查藍若歆身體沒事以外,根本探不出她到底懷沒懷孕。
藍若歆一覺睡到了下午兩、三點鍾,迷迷糊糊的時候,魔多把她吵醒。告訴她,從聖地裏救出來的很多族人,一上午都沒有熬過去,死去了大半。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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