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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幾之前,他們全部逃到船上以後,好不容易等到海嘯徹底的停止,開着遊輪繞了一個大圈,來到巨鬣狗族的部落的海岸邊,發現巨鬣狗族早已經被汪洋大海覆蓋,繼續往前行駛的一段路,發現野狼谷也被海水淹沒了。
除非哪一海水全數褪去,否則他們永遠也不可能在灌滿海水的野狼谷内生存。
狼王旭被本想下令讓族人把大船開到野狼谷,瞧個仔細,卻被柯薛佳教育出來的一名族人告知,萬一把船開進野狼谷内,很可能會擱淺,或者觸礁。
畢竟野狼谷雖然被海水淹沒,但是海水對于獸人來深不可測,對于行駛中的遊輪來,還是太淺。
胤岄的腦海中,閃過見到野狼谷被海水淹沒的一幕幕,這才視線聚焦在狼王旭的臉上,繼續道;“單獨對付他自然不難,怕得是,不知道族人中會有哪些愚昧的死忠族人對他言聽計從。
如果犯點事,根本不能拿他怎麽樣,除非像是威脅部落人生命的大事,可偏偏他卻手握生殺大權,平時作風更是比你這個野狼王都嚣張,爲人卻警惕。
即使我們對付勇長老,殺了柯長老的時候,他都能沉住氣沒有跳出來。”
如果是普通的野狼族獸人,狼王旭一個命令。管他有罪沒罪,就能直接殺了了事。
可偏偏對方的地位特殊,是野狼族内唯一祭祀的巫師。而他還能親手挖心之後。确保祭品在短時間内不死。
光是這份神迹,就令族人膽怯,信服,讓他們如何不顧族人的反對,殺了他?
沒有了族人的支持,狼王旭也隻是孤身一人,還算什麽野狼王?
狼王旭冷哼一聲。“哼!連柯長老都被我算計死了。我還怕他一個的巫師不成?如果我對付不了,我就不能借他人的手幹掉他嗎?”狼王旭的腦海中,忽然閃過藍若歆身體受傷之後。自動愈合的奇迹。
胤岄一愣,嗤笑道;“你借誰的手?誰有那個膽子敢殺我們野狼族的巫師?”
野狼族的族人中,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對付巫師,連山狼跟狼影都對巫師有種莫名的畏懼。更何況其他的普通的野狼族獸人!
其他部落的獸人更不可能闖進野狼族内。或者上這條船對巫師不利。光是他幾句壞話,恐怕都要承受對巫師死忠的野狼族獸人,撕成碎片的準備。
誰能殺得了他?胤岄想了想,能殺的了他的,除了艾起亞部落的首領吼和一些實力強大的獸人。
可他們跟巫師沒仇沒怨的,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出手殺人?更何況他們也不可能聽狼王旭的。
狼王旭見到胤岄滿臉的都在質問,思考他能借誰的手?忽然沖着他故意吊胃口的壞笑了一下,滿臉的詭異神秘。
遊輪開到海岸邊。狼王旭高高在上的親眼看着,山狼跟狼影帶着族人。把以甜七女王爲首的巨鬣狗族,趕下了大船。
過了幾分鍾,山狼跟狼影兩個下了船,身上還背着一個型的包裹,裏邊裝着吃的跟水。
望着大船再次開走,狼影果斷的向着山狼道;“走!”轉眼間消失。
一個面容蒼老大概有五十歲左右的老女人,站在海灘邊,赤着腳正在撿貝殼,海面上忽然波濤洶湧,浪潮翻滾引起了她的注意,老女人站起了身。
海面上忽然浮現一對,跟整個人差不多大的一雙巨眼,隻是掃了老女人一眼,伸出長長的觸手,忽然把一個東西扔向了老女人,砸在了她的腳下。
老女人拿出骨質的匕首,往前剛走了兩步,觸手快速的縮回,又重新下沉,回到了海洋裏。
老女人依然拿着匕首,走向被抛上岸的物體,赫然是一具年輕的雌性屍體。
老女人走上前踢了兩腳,見其沒有反應,探了探那鼻息,發現還沒死。這才把她翻了個身,臉朝上,赫然是妮娜。
兩之後。
被趕下大船的巨鬣狗族的一行獸人,正在叢林裏轉來轉去,最後實在累了,随便找了一處地方休息。
女王甜七坐在火堆前,看着火堆上架着的烤魚,氣憤的拿起滾燙的烤魚直接砸在了旁邊的獸人身上。
“我要吃肉,吃肉!”這兩吃烤魚,什麽味道也沒有,腥的要命不,刺還多,有一次,差點卡死她!
幾個獸人趕緊站在甜七的跟前,一臉讨好的解釋道;“附近我們都找遍了,什麽獵物也沒有,隻有魚。”
甜七兩眼一翻,女王氣十足的霸道宣布道;“那我也不吃!沒有獵物,你們就給我想辦法,反正我不管!”
甜七亂發了一通的脾氣,獸人們除了默默地忍受之外,也覺得食不下咽。畢竟他們不是海洋生物,根本不習慣海嘯過後,遍地伸手可及的海魚,他們也非常的想吃肉。
“女王,我們再到更遠的地方去找找看有沒有獵物。”族人讨好的建議道。
“滾!”女王甜七一揮手,幾個族人再次分散,去附近更遠的叢林,看看能不能找到哪怕一隻野獸。
幾個狩獵的強壯獸人一離開,隻剩下一些雌性跟獸崽,還有幾個守着女王甜七的守衛。
女王甜七眼角的餘光,瞥向坐在她旁邊不遠處的醜女,正在心的,一點點的把烤魚上的魚刺剝離,拿魚肉喂食她的孩子。眼珠子一轉,忽然對着身後的守衛道;“去,把她給我綁起來!”
“啊?”幾個守衛一愣,不明白好端端的女王又想作什麽。
甜七狠戾的雙眼一掃,幾個守衛隻能走到還在喂未來女王吃魚的醜女跟前,隻對她輕聲了句抱歉,立刻拿藤蔓把她的雙手捆綁了起來,帶到女王甜七的跟前,讓她跪着。
甜七一揮手,讓幾個守衛還有圍觀過來的雌性跟獸崽全部滾蛋。
本來還想看好戲,聽内幕的族人們,不得不遠離此地,走到很遠的地方,卻依然鬼祟的偷窺。想知道甜七會怎麽處置可憐的醜女,更不知道她哪裏得罪的女王,或者女王隻是單純的看她不順眼?
甜七坐在獸皮上,背靠着大樹,左手無意識的放在自己癱瘓的雙腿上,摸了摸。
望着跪在她面前,依然不卑不亢,一身絲毫沒有被打壓下去的女王氣勢,她就是再眼瞎,也不可能認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她的姐姐甜音。
望着甜音毀了容的臉,想起每日她很少開口,一開口就是粗噶難聽的烏鴉聲,眼神充滿了怨恨,恨不得上前親手把她撕碎!
真不明白,她到弄成這副德行,爲何還要回到部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她到底想幹嘛?害她成爲殘廢還不夠嗎?如今還想要她的命?甜七越想,神情越加的扭曲,眼神中更是盛滿了狠辣的怨毒之色。
“你爲何還要回來?”甜七深知獸人的耳朵有多靈敏,所以哪怕恨眼前的唯一姐姐,恨得要死,卻依然警醒,刻意壓低聲音。
不想讓其他的族人知道,跪在她眼前的才是正牌的女王,而她隻是個從來都不存在的假冒貨。哪怕如今的甜音已經毀了容,她卻任然不肯冒半絲的危險。
醜女擡起頭,雙眼淡定無波的望着甜七,鎮定的問道;“你何時發現的?”
“哼!”甜七扭過頭,臉卻看向,已經被海嘯催毀,被大海淹沒的巨鬣狗族的老巢方向。已然回答了醜女的疑問。
如果不是醜女當時表現的太鎮定,完全不同于其他的族人,還能淡定的指揮族人,預見老巢的坍塌,帶領他們逃亡野狼谷,可能她一輩子也想不到,最恨的人居然就待在她的身邊。
“哦,原來怪我自己。”醜女,哦不,甜音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她生就是當女王的命,哪怕已經決心隻當一個普通的獸人,卻在見到族人慌亂,生死存亡之刻,依然忍不住挺身而出,指揮衆人。
雖然真正指揮衆人的隻是甜七,而她也隻是提了幾個建議,卻依然還是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
誰讓她從就被當成女王的繼承人培養,有些東西,已經深深的刻進骨血裏,想要擺脫?哪是那麽容易就能輕易辦到的。
甜音擡起頭望着甜七,看着她好似看見了以前的自己,跟照鏡子似的,雖然有些詭異,但是看多了也就不覺得了。
她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已經毀了容的臉。望着甜七道;“我如今已是這般模樣,連聲音也毀了,你還擔心什麽?”
已經面目全非的她,哪怕站在族人的面前,誰還肯相信她還是以前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甜音?更别提還有一個長的跟她一模一樣的甜七,擋在她的面前。
自己已經完全威脅不到甜七的寶貝女王之位,如今她爲何還要揭穿自己呢?就這樣過下去,稀裏糊塗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很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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