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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咧望着女王甜音,望着眼前好像越來越陌生,曾經是最登對,最甜蜜的一對舊情人。此時,卻好似從來都不曾真正的了解過她一般。
刀疤咧帶着複雜的神色,轉身拿起旁邊石桌上的食物,走進秘密的洞穴口,沿着黑暗走了一段路,到達最裏面的秘密内室。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巨大的石床,上邊躺着一個頭發淩亂,渾身卻還算幹淨的甜七。
石床旁邊還有一個石桌,上邊擺放了一隻喝水用的石杯子。
在旁邊就是一個像水池似的,連着石壁,橢圓形的大石塊,中間自然裝了不少水。可是看樣子越到底下邊,卻越加的渾濁。
耳邊傳來腳步聲,甜七用手撥開淩亂的長發,露出與甜音一般無二的臉,卻顯得更加蒼白,憔悴了一些。
臉微微一側轉,發現進來的是刀疤咧,好似看見親密的熟人一般,親熱的諷刺道;“怎麽?她還是不願意看見我?呵呵呵....!”
“閉嘴!”刀疤咧把手中的東西,砰的一聲,扔在了石床頭邊上的石桌上,甩手給了甜七重重的一巴掌。
甜七被打的一下子反扒在石床上,臉頰高高的腫起,嘴角邊上露出了點點血絲。
甜七卻好似根本不疼一般,再次瘋狂的大笑,伸出舌頭舔舐着嘴角邊上的血迹,坐起身來,靠在石壁上,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刀疤咧。
同樣的一張臉,同樣的眼神,讓刀疤咧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曾經在某個人的身上見過。
那是他跟甜音第一次鬧别扭的時候,甜音恨他的眼神,跟如今的甜七一模一樣。明明心裏恨着,眼中卻浮現瘋狂之色。
刀疤咧把眼前的人,跟記憶中的甜音重疊。加上兩人又是雙胞胎,不論長相甚至是身材上,幾乎都差不多。
刀疤咧望着曾經的愛人,心裏湧現出瘋狂的愛戀和貪婪的占有欲!突然一個翻身跳上石床,把甜七壓在了石床上。
在她瘋狂的大笑中,掰開她無力的雙腿,拖起她的臀部,掀起自己的獸皮裙,露出猙獰的兇器,毫無前奏的挺身而入!
另一隻手卻探到她的前方,握住跟雄性身上一樣堅挺,快速來回的滑動。
甜七疼的抽氣一聲,更加瘋狂的大笑。
自從藍若歆逃走的那一刻起,刀疤咧起疑的突然折返,發現了此洞穴内真正的女王甜音之後,當場憤怒的打斷了她的雙腿,把她丢進了這裏。
如果不是甜音攔着,恐怕--她早已經連命都沒有了!
甜七一邊被刀疤咧瘋狂的占有,一邊瘋狂的大笑,眼淚直接滾滾而出。
被打擾了興緻的刀疤咧,幹脆停下進攻的動作,直接坐在她的背上。伸手一把扯住她後腦勺一大半的頭發,硬是把她的頭強勢的拉向自己,遠離石床。
“你最好别破壞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盡力扮好她!否則....。”
刀疤咧扯着甜七的頭發向後拉到了極緻,讓甜七痛苦的隻能盡力把頭向後揚起。望向眼前壓下來的巨大黑影,刀疤咧低頭吻了下來。
不是戀人之間纏綿悱恻的熱吻,也是不蜻蜓點水般的羞澀嬌吻,而是直接咬在了她的唇上,舌頭上,直至鮮血淋淋。
耳邊聽着甜七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刀疤咧這才抽嘴離開,手放開她的頭發的同時,使勁一推,甜七的前額直接撞在了石床上,腫起了一個大包。
耳邊不再有刺耳的笑聲,破壞他心中美好的幻想,刀疤咧又繼續挺腰動作起來。
因爲沒有化出獸型交配,很快完事後的刀疤咧,快速的扒掉甜七身上的獸皮裙,直接抱起,丢進了旁邊的水池子裏。
看着她在裏邊掙紮撲騰,喝了好幾口髒水,這才一手拽住了她的胳膊,幫她清理了身體,然後不管她渾身濕漉漉的,直接又丢在石床上,讓她嬌嫩的身體直接又被撞出一些淤青的痕迹。
随手撿起她的獸皮裙丢在她的身上,轉身就走。
就在刀疤咧再次徹底的消**影前,甜七突然不甘心的大叫低吼道;“爲什麽?你是怎麽知道我不是她的?”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把她當成了甜音,一臉狗腿的跟其他的雄性一樣,每發qing似的圍着她打轉。
到底他是什麽時候發現的?什麽時候?
刀疤咧停住了腳步,沉默了很久,忽然道;“她...自從恨我之後,再也...沒有叫過我...咧。”每次都是直呼其名,甚至都不願意提起他的名字。
身後沒了動靜,刀疤咧再次轉身離開了。雖然他打斷了甜七的腿,讓她永遠也無法再次下地行走,省去了綁着她的力氣或者不斷的重複下藥,讓她全身發軟無法逃走。
但她的雙手依然是無礙的,自己吃喝也是可以的。所以刀疤咧留下食物不用親手喂她,就離開了。
刀疤咧從洞穴口鑽了出來,正好撞上甜音盯着他異樣的眼神。刀疤咧想起剛才自己壓着甜七做的一幕幕,心虛的别開眼,直接離開了。
刀疤咧直接來到了藍若歆所在的洞穴,見到她吃完東西,居然正在睡覺?
她以爲她是來享受的不成?刀疤咧舉起拳頭剛要走近,藍若歆忽然睜開雙眼,坐起身來,盯着他。
刀疤咧不但沒有半分心虛,反而高舉起拳頭,朝藍若歆示威逼迫的揚了揚,威脅十足的冷喝一聲道;“!如何才能讓獸進化成獸人?”
藍若歆望着刀疤咧立刻就要動手殺人的樣子,駭然淩厲的氣息直逼她而來,内心裏歎了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過去。即使沒有胡敏的誘騙離開,隻有她還活着,她的血液能讓獸進化成獸人,如此綁架逼迫的事件,将會永不停歇。
慶幸的是,都是她讨厭的人做的,所以她還沒有被傷到。
“你先,你是怎麽把血給他們服用的?服用了多少?在什麽環境下?”藍若歆決定跟他扯皮,半真半假的糊弄他,直到讓他相信爲止!
至于真正的血液加進化草的秘密,打死她都不可能出來。因爲出來也是死,還會死的更加凄慘。
刀疤咧皺眉,疑惑更甚,雙眼圓睜的死死的盯着藍若歆,喝罵道;“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難道你現在就想死不成?”
藍若歆從墊着獸皮的石床上站到了地上,望着刀疤咧,忽然自信的笑了起來。“刀疤咧,你也太不相信人了!我的血液要想讓獸進化成獸人,必須要達成很多的條件才行。”
刀疤咧狐疑的盯着藍若歆,上上下下再次打量了她好幾眼,不太願意相信,她怎麽會如此輕易的就想要告訴自己?
難道不該是自己揍了她一頓之後,她才會嗎?狐疑的眼神自然也掃過她的肚子,忽然停留在了上邊,恍然大悟。
哦....,她肯定是懷了孕,膽子變了,想要護着肚子裏的孩子,怕我傷害他。
刀疤咧自以爲是的自動腦補完,惡狠狠的盯着藍若歆,口氣滿是不屑的諷刺反問道;“需要什麽條件?”
藍若歆見他果真上當,伸出了一個手指。“首先,必須是進化一次過後,失敗的獸人。”
其實她是瞎掰的,自己也不清楚,因爲還沒有在沒有進化過的獸崽身上試驗過。畢竟如果他們能靠自身的力量進化,誰會想要求别人啊?
刀疤咧沉思一下,分析藍若歆的話是真是假。想起月白,薩月,可可,好像都曾經進化失敗過一次。
刀疤咧剛想要相信藍若歆的話,突然暗叫了一聲不對!想起他做的實驗中,也有進化失敗的獸啊!而且絕大部分都是!他好像--被忽悠了!
惡狠狠的再次盯着藍若歆,眼露兇光,閃過殺機,陰沉沉的道;“你少騙我!”
藍若歆挑眉,輕笑了一聲道;“别心急啊!聽我完。二是,每次服用我的血液,隻能用一滴,絕對不能多!”一定要相信,一定要相信!
就在藍若歆心裏狂叫不已的時候,皺眉思考的刀疤咧,忽然擡頭問了一句極其幼稚,愚蠢的話。
“一滴?一滴是多少?”還沒等藍若歆回答,眼光一掃藍若歆剛剛喝過水的大石碗,伸手一指道;“是不是把這個石碗裝滿?”
事關自己的生命,讓一個獸進化需要她一碗血?她早死了!憤怒的對着刀疤咧狂吼道;“你怎麽比豬還笨?這麽簡單的常識性東西居然都不知道?一滴就是跟你流一滴眼淚那麽點大的東西。”
刀疤咧直接被罵的臉色一黑,森寒無比的刻意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道;“我從來不流淚!”
藍若歆望着刀疤咧猙獰扭曲的面孔,憤怒的把臉上那條可怕的刀疤,都擠的更加的駭人。
忽然意識到;她不該愚蠢的刺激敵人。
不動聲色的走到石桌上,拿起剛才她喝過水的石碗,發現她根本沒有喝幹淨,碗底還有一些剩水。
于是把碗拿了起來,倒立,用手指接了一滴,從石碗中滴落的水珠,移到了刀疤咧的眼皮子底下道;“看清楚了沒?這才是一滴水的概念!”我的《原始獸妻生存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内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衆号“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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