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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敏趕緊點點頭。“就是這個,我不可能會弄錯的。”伸手掏出還有剩餘,卻已經變的枯黃的野草。
表面上給虎兒看,實際上是在向對面,一臉兇神惡煞盯着她的刀疤咧,證明給他看。
胡敏還生怕刀疤咧不相信,把當初自己制作的過程又詳細的了一遍。肯定,已經确定,她用的不是什麽昏迷不醒的毒草藥,而是普通的昏迷藥草。
而且就算是毒藥草,以藍若歆警惕的程度,服食了那麽一丁點,那麽輕微,幾前也早該清醒了才是!
虎兒聽完,立刻分析了起來。她突然想到,藍若歆難道早就醒了?卻故意裝暈?
虎兒如瞬間明白了一切的樣子,掃向刀疤咧,見他也是如同一轍的表情,立刻知道;他恐怕也猜到了!
虎兒于是慢慢的走向,依然被巨鬣狗獸馱着,卻已經是面朝上,背靠背,被綁在巨鬣狗獸背上的藍若歆。
刀疤咧似乎料到虎兒想要做什麽,于是一揮手之間,刻意讓族人紛紛讓開道,讓虎兒暢通無阻的接近被綁着的藍若歆。
虎兒還沒有接近,卻突然道;“藍若歆,這場好戲....你看的還過瘾嗎?”
話音剛落,明明昏迷了五的藍若歆,突然睜開雙眼。确實如虎兒所料,在刀疤咧第一次迫不及待從她的胳膊上取血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卻發現自己落入巨鬣狗族的刀疤咧之手,甚至還被強制性的綁在了一頭巨鬣狗獸的背上。哪怕她想逃,都無法動彈半分。隻能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繼續裝昏迷。
“還好...。”藍若歆盯着虎兒雙眼,撇見她身後已經站起身來,滿眼怨毒的盯着自己,好似在質問她爲何醒了卻繼續裝暈,害她被刀疤咧踢了一腳的胡敏。
直接無視的越過她,視線最後落在了一臉兇狠之相的刀疤咧身上。
虎兒好似很不喜歡,有人搶了藍若歆對自己的注意力。認爲作爲仇人的藍若歆,就該時時刻刻的看着她,見到她滿腔的怒火,滿臉的怒容,好似隻有這般,她自己才能消磨掉一點心中的仇恨一樣。
一個側身跨步,擋住了藍若歆與刀疤咧之間的視線。
藍若歆的視線,自然再次落在了虎兒的身上。
虎兒望着不過短短幾日,因爲失血過多,已經臉色泛白的藍若歆。她裸露在外,被卷起衣袖好方便随時取血的兩隻胳膊,上面已經有了多條疤痕。
幾日沒有洗澡,頭發沒有梳理的藍若歆,此刻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見到她這幅模樣,虎兒覺得比一爪子解決了她,感覺還要痛快。可恨的是,這還不夠,還不夠!藍若歆應該更慘一些,更痛苦才行!
可她臉上卻沒有一丁點,受盡折磨的痛苦之色,此時依然淡然的神色,真真的是太惹人讨厭!
虎兒再次走近了藍若歆幾步,高興的眼神,再次掃過她受傷的兩隻胳膊。盯着她毫無血色的唇瓣,諷刺的挑釁問道;“這幾日過的很不錯是吧?”
藍若歆因爲被綁在巨鬣狗獸的背上,于是隻能仰視的盯着虎兒。居然好像故意氣虎兒一般,真的思考了幾秒,笑着對虎兒道;“還不錯,有吃有喝的。就是取血的時候裝木頭人,有點難熬了一些。”
原來刀疤咧也懂得殺雞取卵的道理,也擔心藍若歆昏迷中不吃不喝,又被無節制的取血,還沒有到達巨鬣狗族,半路上就死了。
總是派族人給藍若歆喂一些新鮮的野獸血液,或者一些如同椰子似的果汁,親自盯着,一喂好幾頓,比自己吃飯還勤快。
即使如此這般,藍若歆在昏迷中,依然一比一消瘦!顯的本來就不的肚子,更加的大了!
藍若歆爲了肚中的孩子,和避免醒過來以後,被更加無情的對待,硬是生吞下直犯惡心的血液。果汁什麽的還好些,她挺愛喝的。
已經近身的虎兒,沒有見到藍若歆受盡折磨,應該露出的表情,氣憤的擡起手就想給她一巴掌,卻被身後突然傳來的腳步聲打斷。
想起身後來的是誰,隻得怏怏的再次把打人的手,一點也不情願的慢慢放下。
轉頭壞到了骨子裏,對着來者刀疤咧挑撥道;“你看她早醒了,卻偏偏裝昏迷。明明其他的獸吃了她的血可以進化成獸人,偏偏你們巨鬣狗族的獸卻絲毫沒用。”完,虎兒惡意十足的回頭,與藍若歆的視線對撞上。
别有深意,一臉看好戲的十足壞相,走到依然站在她身後,沒有挪動過半步,胡敏的身邊。
“她的是不是真的?”刀疤咧立刻朝藍若歆發飙!完全忘記了他自己的所作所爲。
藍若歆心裏暗罵一句,虎兒真夠歹毒的,這麽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借刀疤咧的手要自己的命。
她既然這麽恨自己,爲何當初在她昏迷的時候,沒有直接殺了她?而是把她交給刀疤咧?
她之前還跟鳄魚族的首領鳄跋勾搭在一塊,如今怎麽又跟巨鬣狗族攪在了一起?她還真夠本事的!
雖然這時的她還沒有想明白,虎兒跟刀疤咧他們之間的彎彎道道,但是卻慶幸此刻的她仍然還活着,肚中的孩子--依然平安無事,至今也就損失了點血而已。
藍若歆自然不知道,虎兒不是不想殺了她,而是被艾啓亞部落的獸人們追殺,逼的走投無路,可又不想輕生。
當初在‘迷之森林’食獸族的老巢,被衆多的黑寡婦包圍的時候,毅然決然的能把一心維護她的艾瑞,推倒,一手送進了食獸族的口中,可見她有多愛惜自己的命。
哪怕她已經毀了容,再也回不到過去的生活中,卻依然還想活下去,永遠的活下去!所以她隻能投靠巨鬣狗族,尋找暫時,安全的栖身之所。
至于是否真正的安全,她的心中早已有數。
“你不是已經在我的身上,取了無數次的血了嗎?有用沒用?還需要問我?”眼角的餘光,掃過自己白嫩的胳膊上數十道疤痕。
當初她救可可跟薩月,怕疼的要死,沒敢往自己的胳膊上動刀子,最多在手指上弄點傷流點血。
可是眼前的刀疤咧卻狠毒至極,在她的身上造成了這麽多難看的傷疤,要知道女孩最愛漂亮了!這以後她的胳膊還能見人嗎?
可恨的是,她的血液好似隻對獸人有用,自己無用。不然早就跟以前重傷的藍雀舞一樣,肌膚恢複如新。
哪像現在,全身醜陋猙獰的疤痕,一個個像毛毛蟲似的蜿蜒爬在她的胳膊上。她藍若歆跟巨鬣狗族沒完!
刀疤咧直視着明明處于弱勢的藍若歆,卻鎮定自若。猙獰着面孔威脅道;“你到底是?還是不?我可不管你是什麽真神假神,我隻知道...。”
掃着被捆綁在巨鬣狗獸的背上,任他宰割的藍若歆,繼續狂妄的大笑道;“神不會像你這麽弱!也不會像你這麽沒用!被我們這些獸人玩弄,卻毫無反抗之力!你可以選擇不,反正我連自己的族人都殺了,也不會在乎....多你一個!”
藍若歆望着刀疤咧滿臉煞氣的兇狠樣子,側臉看向不遠處的巨鬣狗獸的屍體,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也許我的血确實沒用,根本不能令獸進化成獸人,那你..是不是可以‘好心’的放了我?”
誇壞人,誇一個醜陋的壞人,誇一個令自己惡心的醜陋壞人,誇一個明明就有仇,令自己惡心的醜陋壞人,藍若歆的内心狂吐不已!
刀疤咧聞言,雙眼一眯,令本來就兇狠銳利的狠戾眼神,更加的聚光,臉上的刀疤随着他猙獰的表情,突然挑眉,顯得更加的駭人。
“可以....去死了!”
如果不是生死關頭,藍若歆真想大笑的罵對方幾句,話能不能别帶這麽大喘氣的?可惜--她不能。
最終歎了口氣,剛要兩句再次糊弄刀疤咧的話,本來留在後方,發現有無追兵的幾個巨鬣狗族的獸人,突然跑了過來。
慌慌張張的對着刀疤咧大聲的叫道;“大人不好了,遠處的上,有一大片的羽獸族追來了!”
本來如惡神般盯着藍若歆的刀疤咧,突然轉身,神色凝重的盯着大叫不好的獸人,惡狠狠的反駁道;“他們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發現追來了?”
其他幾個同樣打探情報歸來的獸人,見到刀疤咧對着同伴發難,趕緊齊齊上前一步,證明他沒有撒謊。
刀疤咧再也顧不得繼續逼問藍若歆血液的秘密,大手一揮,讓所有的族人立刻化出獸型,馬力全開的返回部落。
至于跑得慢的,受了傷的,你要是跟不上,那對不起了!隻能抛棄,甚至刀疤咧還歹毒的命令他們,務必引起上羽獸族的注意力。
盡量拖延,以防他還沒有回到部落,羽獸族已經在半路上把他們給截住了!我的《原始獸妻生存記》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内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啓微信,點擊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衆号“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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