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戴花花的魚,一座老山打賞!
鳄跋緊趕慢趕,帶着一大群密密麻麻的鳄魚獸,站到烈鮑的對立面時,卻發現除了他,藍若歆跟可可已經不見了蹤影。
鳄跋一揮手,密密麻麻的鳄魚獸瞬間把烈鮑包圍在中間。
鳄跋看着一臉面表情的烈鮑,完美情人的笑臉終于被擊破,朝着烈鮑咆哮;“你爲什麽要放走她們?你可知道我爲了抓她,犧牲了多少族人!烈鮑!你就一定要跟我作對嗎?”
鳄跋氣勢洶洶的眼光,如刀子般恨不得活刮了,烈鮑身體每一處地方。
他本想利用烈鮑對付‘黑寡婦’,甚至後面會追來的吼天等獸人,卻不曾想,他還沒有算計到烈鮑,烈鮑卻早他一步把人給放走了!這讓他如何不恨?
“哈哈哈哈哈!鳄跋,你終于變臉了?哈哈哈哈!也對,你也隻有在面對我的時候,才不會挂着那副令人惡心的笑臉!”
看着烈鮑嚣張的大笑,鳄跋七竅生煙。擡起手剛要重重的揮下攻擊的命令,烈鮑卻再次開口阻攔了他的動作。
“鳄跋,不要以爲你借我的領地不離開,我會不知道你的險惡用意!憑什麽每次隻準你利用我,我卻不可以反擊了?”烈鮑冷冷的戳破鳄跋的險惡用心,見到他臉色一變再變,重重的再次冷哼一聲!
鳄跋發号攻擊的手停在一半的地方,又再次緩緩擡起,眼神卻冰冷的如來自地獄般的邪惡,緊緊的逼迫着烈鮑。
“這麽說?你是要跟我作對到底了?”
烈鮑望着鳄跋比魔鬼還要扭曲的兇惡怒顔,他也火了!
“鳄跋!你可别忘了?當初你是怎麽坐上首領之位的!我欠你的那條命,早就還給你了!”
烈鮑怒吼着,指着橫跨自己整張臉上的長長傷疤。
“如果這還不夠,你後來利用了我一次又一次!又怎麽說?我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領地中,你卻又跑來想要利用我,算計我!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鳄跋,不是我要跟你作對,是你一直不肯放過我!”
如果不是看在那該死的救命之恩,怎麽還也還不完的份上,他早就跟鳄跋拼了!
可是他卻不能,他心中還有大的仇恨,大的報複!他想要回到以前的地方,想要奪回屬于他的一切!
如今他放了藍若歆跟可可,隻不過是不想被鳄跋利用,慘死在艾啓亞部落的報複之下而已!他有什麽錯?
鳄跋望着憤怒的烈鮑,似乎看見了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怒火,把他包圍在了中間。
的确,他利用了烈鮑一次又一次,可那也是有原因的!他不想烈鮑離開他,仇視他而已!
爲了留住他,做的事,卻反而适得其反!隻不過,現在這個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因爲-----他的心已經變了!
鳄跋扭過頭,手終于揮下,鳄魚獸剛想要上前攻擊,鳄跋卻開口下了不一樣的命令。
“趕緊把她們給我抓回來!誰抓到可可,屍體直接賞給誰!至于藍若歆,留給我處置!”
鳄跋停頓了一下,臉上再次挂起完美情人的笑臉,眼神挑釁的看向烈鮑,卻對着族人說道;“我就不信!一個雌性,加上一個懷了孕的大肚子雌性,能逃得出我鳄跋的手掌心!追!”
鳄跋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鳄魚獸掉轉身繼續追擊。
本來被包圍的水洩不通的烈鮑,看着他們遠處的身影,眉頭輕皺,不時的爲藍若歆她們是否能安全逃離,起了擔心。
鳄跋雖然有心利用他,可到時如果他真不出手,鳄跋也不能拿他怎麽樣!所以他明明感知到‘黑寡婦’闖入了‘死亡之林’,卻依然袖手旁觀,甚至還刻意的把黑寡婦,引向與鳄魚族的獸人對上!
真正讓他下定決心,參合這件事,救出藍若歆的是因爲一個夢,一個奇怪的夢。
在鳄跋他們還沒有來到之前,他夢到自己來到一處霧蒙蒙的地方,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怪人,告訴他;鳄跋很就會帶着抓獲的藍若歆在他的領地休息,隻要他從鳄跋的手中救出藍若歆,放她離開‘死亡之林’,讓藍若歆欠他兩條救命之恩,那麽-----他想回到原先的地方,想要報複以前的族人,就會有希望!
起先,鳄跋嗤之以鼻,自然不信,夢醒時刻就給忘了。可當鳄跋帶着藍若歆,帶着浩浩蕩蕩的鳄魚族獸人,真的出現在他的領地的時候,本該忘的一幹二淨的夢境,卻突然清晰的在他的腦海中重播一遍。
所以才會有了,剛才救走藍若歆跟可可的事情發生。不然,他完全可以躲開,甚至一走了之,完全不參合此事!
“呵呵!我一定是瘋了!”爲了一個夢境,居然真的冒險救出藍若歆跟可可,得罪獸人島上最陰險的鳄跋。
如今鳄跋已經追去,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藍若歆大着肚子加上可可,怎麽可能逃得過鳄跋的追擊?
還有,他明明感知到,艾啓亞部落的族人似乎從南邊營救,追了過來。
爲何--爲何夢中的怪人,居然讓他指向西北方?
當時,他看着藍若歆跟可可兩個嬌弱的雌性,想到萬一再次落在鳄跋的手中,等待她們的将會是何種的命運,所以---當時他下意識明明是想指向南邊的,可最後爲何----他還是按照怪人的指示,指向了西北方?
艾啓亞部落!
吼天的洞穴外邊,魔多渾身散發着淩厲的氣息,負手而立。如果不是月光黯淡,或許可惜清晰的看見,他的雙手早已經被鮮血染紅。
他的肩膀處,站着停留的小鴿子。
而他面前的空地上,躺着倆個身受重傷,被打的渾身血淋淋,早已經昏死過去多時的兩個獸人。
熟悉的獸人隻要走近一看,就會赫然認出是白掌跟那特他們!
魔多大手一揮!“擡下去,扔進關押俘虜的深洞裏關着。如果若若不能平安歸來......。”他的一雙眼睛,在微淡的月光下,閃耀着可怕的嗜血綠芒。
其他的族人,從來沒見過魔多,如此嗜血殘暴的一面。
以前他可是巫醫,哪怕憑心情救人,也不曾對自己的族人慢待過。今天爲藍若歆,對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族人下死手,令最後一批對藍若歆心懷不軌的獸人,徹底的打消了心底的邪念!
小包子看着被拖走的白掌跟那特,從半空中一下子飛到魔多的跟前,憤怒的與之對視。
“魔多!他們出賣了媽媽,害了媽媽!你剛才爲什麽搶先動手?”
如果是他....,小包子的眼光,追随着那特他們被拖走的方向,眼神中浮現,法壓制的濃血殺意!
魔多望着小包子,曾經比萌人的可愛包子臉,如今滿臉的殺意,陰狠,不由的怒喝道;“藍羽!我是你阿爸!”
他如何不怨恨白掌跟那特?可不管怎樣,現在不能殺了他們!萬一,若若平安歸來了呢?
這一次外出,魔多徹底的透過小包子的可愛肉身,看穿了他腹黑,狡詐,兇狠,絕情的靈魂。
他就是猜到小包子心狠手辣,一出手比定會殺了白掌跟那特,所以才搶先動手。
如果蠻大此時在這裏,也會被他狂揍一頓。可惜--蠻大識時務,早就跟吼天一塊前去營救藍若歆了。偏偏留下白掌跟那特,這兩個心中隻有可可的自私鬼!
小包子也怒了!飛離魔多一丈躲遠,沖着他怒吼;“你不是!不是!我的親生阿爸是羽獸族的三王子!這一次媽媽被他們連累,很可能會死,很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媽媽!啊.......!”
“藍羽!”魔多望着小包子詫異的驚呼。
小包子仰頭驚呼的瞬間,身上突然爆發一陣強光。刺眼的光芒,一下子蓋過黯淡的月光,把他的整個小身體,包圍在一團白光之中,除了隐隐約約的身形,其他的什麽也看不清!
魔多不知道小包子發生了什麽事,突然沖上前,伸手想要觸摸他!
砰....!嗯!魔多在觸碰到白光的一瞬間,突然被擊飛。倒飛出去幾十米,重重的撞到身後洞穴的石壁上,才再次滾落到地面上。
“魔多!”族人從小包子的巨變中,震驚的紛紛沖到魔多的身邊。其中手最的族人,搶先把他扶了起來。
“我沒事。”魔多站穩身體的同時,輕輕的推開族人。下一刻,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魔多感覺疼的,整個身體裏邊的内髒,似乎都移位了一般!
其他的族人,見到武力值比蘭斯還強悍的魔多,居然隻是碰了此時的小包子一下,卻被擊飛、吐血,吓的衆人眼露驚恐之色,面面相觑。
時間一分一秒,靜悄悄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衆人矚目,懸浮在半空中的小包子,身上炙熱、刺眼的白光,忽然慢慢的散去,露出裏邊小包子的真容。
隻見他本來一歲左右的嬰兒身軀,瞬間長大成了五六歲的孩童樣子,模樣粉雕玉琢,皮膚比女孩子還要水嫩。可惜,此時他雙眼緊閉,大家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是何種的模樣。
之前穿在他身上的獸皮衣,居然完全不見了,不知是被剛才異樣的白光融化了,還是毀了!
隻剩下身上,顯小的一身袖的蜘蛛絲汗衫,跟一條同樣材質的純白短褲。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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