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戴花花的魚的打賞!
明明自己的洞穴口近在咫尺,平時幾分鍾就能走到的路程,吼硬生生的花了将近快半個時。
好不容易走到洞穴口,就把肩頭的獵物直接丢在地上,人卻猛烈的一陣抖動,身上的雪花,嘩啦啦的落下一大片。
“輕點,雌性剛剛睡着了,你趕緊進去烤烤火,獵物我來處理!”月白趕緊提醒他。
吼二話沒,走近了洞穴。第一件事,并不是去烤火,炙烤渾身的濕氣和冰冷的快凍僵的身體,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到躺椅的身邊,親眼看着藍若歆确實在安穩的沉睡,沒有任何一絲不妥,這才放了心。
轉身坐到火堆前,把身上的本命獸皮衣趕緊脫下,挂在牆上讓它陰幹《皮草絕對不能直接用火烤,否則就會僵硬成一塊。也不能随便用水洗,否則會縮水。》
赤身**的直接走到牆邊上,扯下一套灰色的獸皮衣穿在身上.這才走到火堆前,使勁的搓動手腳,恢複生機。
月白把吼扛回來的獵物,直接用外邊的白雪處理了一半,剩下的一大半直接埋在洞穴口附近的雪地裏,留到下次取用。
拎着處理好的獵物,一大半架在火上讓吼翻烤,剩下的一半又分成兩半。一半紅燒,一半做肉湯。
吼這才發現洞穴内居然沒有包子。擡頭看向正在煮肉湯的月白輕聲問道;“藍羽呢?”
月白掃了他一眼,收回,盯着肉湯這才回答。“又跑出去玩了。”
吼皺眉。木然的臉上有些不悅。他認爲藍羽太調皮,如此惡劣的環境卻依然不知愁苦。不怕死的在外面隻有暴風雪的世界裏瘋玩。
雖然他也是藍羽的阿爸,可畢竟不是親生的阿爸。加上他平時太忙,跟藍羽之間又沒有多少感情的互動,所以哪怕他心裏認爲,藍若歆放縱包子的教育行爲不正确,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
月白見吼沒有啃聲,再次擡頭掃了他一眼,忽然替包子解釋了幾句;“藍羽寶貝跟一般的獸人都不同。他好像比我們更耐寒,也不怕外邊的惡劣氣。他喜歡雪,就讓我玩玩吧。
雌性過他很多次。可是他也不聽,不過幸好的是,從來沒出過什麽事,他自己也知道分寸。現在外邊又下起了大雪,想必他會知道找地方暫時躲避的。畢竟--我們不是他的阿爸。”
不敢對他太嚴厲,怕包子或者藍若歆誤會什麽。太寵的話,那也是害了他,畢竟獸人島的生活環境如此險惡。
如果是雌性,他們還能把她保護起來。勒令她不能踏出部落半步,可偏偏藍羽是雄性,還是一個折磨人的不點。
唉!吼他們也頭疼,管也不行。不管也不行!矛盾啊!
吼沉默了半響,也沒什麽。他擔心的大事太多,包子藍羽的事。沒幾分鍾就被他抛之腦後了。
他站起身,先是警惕的看了一眼藍若歆。發覺她還在睡并沒有醒,這才走道月白的跟前。輕聲問道;“他們的食物送過去沒有?”
月白擡頭。“剛剛讓魔多送過去了。”擡眼看向洞穴的外邊。“隻是沒料到今年的雪季會這麽嚴重,這才一個月,地面上的雪已經累積了半人高了,要是再這樣下下去.....!”他有點不敢想象,今年的雪季有點太反常了一些。
每年雪季的時候,第一個月基本上是下一場大雪,停歇幾,然後再下,如此重複,這樣中間不下雪的幾,還能融化一部分積雪。
直到第二月過了一半的時候,才會連續的開始下像現在的暴風雪,不停歇的一直下到雪季結束爲止。
所以每年凍死餓死的獸人不在少數,大部分都是病老體殘的獸人。
往往到了最後,地面上堆積的大雪都能把人活埋,深達2,3米!可是如今這才一個月,地面上的積雪已經有一米深了!
吼聽着月白擔憂的揣測,不禁也擡眼看向洞穴外邊。嘴裏卻低喃了一句;“最好下個不停,永遠不要結束。”
月白聞言,突然回頭盯着吼看了幾眼。從他滿臉希冀的表情上,忽然之間也懂了他的想法。
吼自然是擔心雪季結束後,可可的事情瞞不了,血液的秘密會暴露,還擔心羽獸族會來搶人。大雪永遠不停,春季不到來,這些擔心的事,永遠也不會發生。可惜想法的美好的,事實卻是殘酷的。
冰雪地的暴風雪中,出現了一個身影。渾身被雪花覆蓋,從頭發絲到下半身,一片雪白,肩頭上扛着的巨大獵物也被雪花包裹住。整個人沒有外洩一點其他的顔色,好似雪人一般,融于了冰雪地之中。
他一腳下去,大半條腿立刻就淹沒在積雪中。好不容易費力的抽出另外一條腿,往前跨出一步,再次制造出另一個深洞。
“這該死的鬼氣,怎麽雪越下越大了?還刮起了狂風,凍--凍死人了!”其實就是突然下起了暴風雪。雪人抱怨了幾句,凍的直打哆嗦,話都不太清楚。熟悉的聲音赫然讓人認出是魔多。
身影停留在原地渾身抖動,覆蓋在他身上的雪花,嘩啦啦的往地面上快速的墜去!微微露出熟悉的魔多臉龐。
他看了一眼遠方,整個世界除了白色就是白色,好似整個大地隻剩下了這一種顔色。
明明雪花隻是附着在獸皮的表面,并沒有打濕裏面,卻讓他依然感覺寒氣入體,渾身僵硬的都快沒知覺了!
“不--不行!必須--化出獸型了,人形--已經無--無法堅持下去了!”魔多凍的牙齒都互相的直打顫,哆嗦起來。
亮光一閃,一頭袋狼出現了雪地上,把獵物背在了身上。他讓獵物的前爪,搭在他獸型背上的肩膀兩邊垂下,反正他走得慢,即使不用捆綁,獵物也掉不下去。
就這樣,袋狼走幾步,抖一抖身上的積雪,再往前繼續走。迎着暴風雪,勇往直前。
或許是因爲他獸型是四肢着地的緣故,四肢踩到雪地上依然留下四個深洞,不過卻沒有人形的時候踩的深。
魔多努力的前進,碰到這種暴風雪般惡劣的氣,心情自然很不好。心裏一個勁的抱怨道,下次讓月白或者吼來給可可他們送食物,他再也不來了!這出來一次,簡直是拿命跟老搏啊!
暴風雪越下越大,魔多之前留下的一個個腳印,沒多久,再次被落下的積雪覆蓋,掩藏了行蹤。
如此惡劣的氣下,魔多自己都沒有料到,他居然會被跟蹤了!一個白點始終跟在魔多的身後。
一身雪白的獸皮衣已經與雪花不分彼此。随着暴風雪越來越大,他早已經把衣服上連着的帽子,拿起來戴在頭上,用下擺露出的麻線系好,瞬間,頭上暖和了許多!
當初,雪季來臨的時候,藍若歆幫他做這身衣服連着帽子,包子還異常的嫌棄,總覺得自己用不着。後來他也确實沒有用到過帽子,現如今,他卻非常想感謝老媽的‘多事’!
背後的翅膀上,積下了厚厚的一層雪花,讓他飛起來加上狂風的阻攔,感覺更加的吃力!
見到前方的袋狼停下來喘口氣,包子立刻也從半空中落到地面的積雪上。大概因爲他是個不點,沒有多少重量,所以他雙腳落地的時候,也隻是踩下去一個腿的深度。
包子低頭,看着腳上的長筒靴,足足比他的腿還高出好幾公分,所以他并不擔心一腳踩下去的時候,積雪會順便鑽進他的靴子裏,打濕他的褲子,凍了他的腳。
再看看他的手上,也是帶着獸皮手套,也凍不着。可以藍若歆是把包子全副武裝,保護的太好,所以他才會無懼冰雪的寒冷,在外邊瘋玩!
哪怕包子落地的時候,很心,依然弄出踩在積雪上發出的吱嘎聲。
在他前面幾十米遠的地方,袋狼依然警覺的從暴風雪中,分辨出摻雜在其中,異樣的吱嘎聲。
袋狼突然把背上的獵物扔掉,回頭警惕的張望!
眼前被暴風雪模糊的世界,在魔多此刻的眼中,隻有模糊的一片。除了白雪紛飛,四周再無他物!
最後連他的眼雙眼都被暴風雪肆意的快睜不開,袋狼這才扯了一個諷刺的嘴角回頭,再次把獵物背在身上。
這鬼氣,找死的節奏,除了他,哪還會有愚蠢的獸人外出啊!他可真是警惕過頭了!
短短的幾分鍾,落下的積雪把他的身子再次淹沒了幾公分。魔多深信,隻要他站在原地不動,沒多久,鵝毛大雪就會把他直接埋葬!
魔多可不想死,還是被凍死,或者被雪埋住的憋屈死法。在所有獸人的眼中,隻有跟獵物搏鬥或者與異族獸人厮殺的時候,死亡,才會有意義!
袋狼繼續勇往直前,目标可可所在的秘密地方。
《嗚嗚...,别人從第一名踹到第三名了。月底,親們有粉紅票的趕緊投給我吧,投過的就當我沒,嘿嘿..。其實每個月這幾我都得吆喝這麽幾聲,都成習慣了!
雖然從來沒有拿過第一名,不過人總是要往前看不是,呵呵!這是一種精神勝利法,有了希望才有可能實現夢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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