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可可最先來到吼天的洞穴,把自己很早很早起來,織成的肚兜拿給藍若歆看。
眨着萌萌可愛的眼睛,就等着藍若歆誇獎!
藍若歆想着以後要多次‘利用’這個免費的勞動力,自然好不吝啬的一番大的誇獎,直接把可可聽的,信心極度的膨脹,立刻要求藍若歆教她織寶寶的小衣服。
藍若歆細心的說了四五遍,直到可可完全懂了,這才讓她離開。
可可走後,藍若歆想了想,決定铤而走險,一定要在吼天他們今晚動手之前,讓啊棠提前中毒。否則即使殺了啊棠,恐怕也會兩敗俱傷。
打定主意之後,藍若歆就在二毛、瓦米的陪同下,開始尋找所需要的東西。終于成功而返。
‘死亡之河’流域的附近。
已經接近中午的陽光,照耀在河面上,反射出一**閃亮的水波紋。河水随着陽光的溫度,也變得溫暖起來。
四周卻傳來一陣陣野獸般低吼聲,聲音好似從四面八方彙聚而來,到處都有,放佛就在耳邊!
走到附近想偷河水的小動物,聽見如此聲音,不但沒有吓跑,反而個個伸長脖子,好奇的躲在一角,觀察着一年中難得看見的一幕。
河灘上,陽光下,附近四周的叢林中,赫然爬滿了各種各樣,重疊在一起的鳄魚獸!
幾乎都是一雌一雄疊加在一起,相互的糾纏,撕咬,發出隻有在交配時。讓人既熟悉又**的低吼聲不斷!
如此盛大的交配場面,一年難得一見。這一次,鳄魚獸迎接繁殖季節到來,幾乎每日每夜都在相互糾纏不休。
有的甚至已經如此這般,連續了快一個多月。中間各自交換交配的對象不斷。
鳄魚族。進化失敗的鳄魚獸最多,其性最淫。他們一生當中根本沒有固定伴侶,隻爲每年春季時,盡力的交配産下更多的後代,壯大部落爲己任!
奇怪的是鳄魚獸常年喜歡待在河水裏,但是到了交配季節。他們更喜歡爬上岸邊,在溫暖的陽光或者陰暗潮濕的叢林中野戰。
雌獸與多個雄性鳄魚獸交配完以後,可以把卵産在自己喜歡的地方,甚至可以随意的操縱,自己後代的性别。所以-----隻有鳄魚族從來不缺雌性。
此刻‘死亡之河’的河水中。幾乎所有的鳄魚獸都爬上了岸邊,唯有少數的獸人喜歡待在河水中交配。那就是半鳄人!
或許是因爲雙手不靈便,一旦上了河岸,他們隻有一條粗重的尾巴,走起路來居然比鳄魚獸還要慢上許多。爲了自身的考慮,他們仍然還是喜歡在河流的淺灘上歡愛。
與半鳄人在一起交配的雌雄,不在是單一的一對一,要麽是一雌對多雄。要麽是好幾個半鳄人雄性圍着一個半鳄人雌性!
這場持續已久的歡愛會,幾乎耗盡了他們所有獸人的力氣。不管是雌還是雄性!除了每日必須進食,維持身體的消耗。幾乎都是在交配中渡過!
所有的鳄魚獸或者半鳄人,各個表情既痛苦又歡愉,累的低吼聲越來越小,此起彼伏。
每個獸人都沉浸在自己或對方制造的**中,警惕性大大的降低。不遠處的草叢中,大樹後。荊棘藤蔓中,大岩石的後面。隐藏着一雙雙炙熱無比的眼神。
這些偷窺的眼神中,既有看見這場盛大的歡愛會。染上了一片片**之色,更多的卻是透露出一絲絲嗜血的殺意。
隻見一隻粗壯的手臂一揮舞,躲在各處的獸人,紛紛向那一對對,交配忘我的鳄魚族的獸人靠近。一點一點的拉近彼此的距離。直到---------附近的草叢中忽然跳出一隻隻半虎人,撲向各自早已經瞄準的目标。
還沒等沉浸在歡愛中的鳄魚獸反應過來,已經被一個個半虎人咬斷了脖子。一瞬間,鳄魚獸就死了幾十個。
随着其他的鳄魚獸警覺,發出警報聲時,一個個緊随着半虎人跳出來的猛虎族獸人,立刻殺死了要發出警報的鳄魚獸!
一個個強壯的彪形大漢,撲向對手的同時,化身猛虎。一隻隻虎爪就勢掀翻,趴在雌獸身上的鳄魚獸,讓他們一個個仰面朝天,露出柔軟雪白,沒有鱗甲保護的肚皮,被一隻隻虎爪輕易的洞穿,甚至帶出大量的鮮血噴濺還有内髒。
偷襲的猛虎族獸人實在太少,估計也就五十幾個獸人,而鳄魚族這邊,至少一千頭鳄魚獸。
在第一次偷襲中,無所準備的鳄魚獸,被猛虎族族獸人一下子殺死至少百來個。
但是鳄魚族任然憑借數量占據了優勢,大部分鳄魚獸即使沒有同伴報警,也聽見了大批厮殺時弄出來的動靜。
即刻招呼同伴奮力反抗,任然采取的是鳄魚族首領鳄跋的領導方式。以多勝少,十幾個甚至幾十個鳄魚獸開始圍着一個猛虎族的獸人猛攻!
長期的交配讓鳄魚獸一個個體力殆盡,雖然他們以多圍攻,卻還是被早就蓄謀已久的猛虎族獸人一個個殺死!
在附近叢林中交配的鳄魚獸最先被殺死!河灘邊上的鳄魚獸奮力支援,也架不過猛虎族獸人有備而來!
轉瞬間,叢林中、河灘邊成爲一個個厮殺的戰場,染紅了四周的土地,染紅了每一棵青草綠樹!
猛虎族獸人的突襲,不過才剛開始不到十分鍾,死傷不過個把獸人,而鳄魚獸那邊卻足足死了兩百多個獸人!
剛剛還是一個個享受至極快感的鮮活生命,轉瞬間,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河水中交配的半鳄人見勢不妙,立刻向族人發出撤退進河水的命令!
鳄魚獸立刻意識到,他們長期的交配掏空了身子,本來就不如對方的身體,實力更是大大的下降,誰會料想到猛虎族的獸人,居然如此無恥的違背各個部落之間的約定,在交配季節來犯!
鳄魚獸不在犯傻的主動攻擊,而是一邊防守,一邊努力的倒退,把戰火全部拉向河岸邊。
随着噗通聲不斷的傳來,跳入眼界的是一個個渾身受傷,帶血的鳄魚獸,争先恐後的跳進了河水中!
一條清澈的河流,頓時成爲一個大染缸。在水中,才是他們的天下!驚恐的身子,驚魂未定的心跳,任由溫熱的河水,一遍遍的溫柔安撫着他們心靈。讓他們逐漸從恐懼的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剛剛還是萎靡不振的驚恐神情,轉迅間待在水中的他們,一個個龇牙咧嘴,兇相畢露的朝着河岸邊上的猛虎族族獸人,挑釁的低吼!
半鳄人飛魚看着河岸上,遠處的叢林中。躺着一具具自己族人鮮血淋淋的屍體,眼中被恨意填滿,心中憤怒的蓬勃恨意,從體外一下子沖向爲首的虎王。
“虎王!你居然違背各個部落之間的約定,在交配季節向我們鳄魚族發動攻擊!實在是太卑鄙了!”
虎王站在渾身沾血的族人身前,一對比,他的身上幹淨的好似剛清潔過一般。因爲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厮殺,他根本就沒動過半根手指!
龇着虎牙,瞪着虎眼,頭上猙獰的‘王’字,随着他全身的氣勢,發出震天動地的長長虎嘯。虎嘯聲震耳欲聾,大地似乎都被這聲音震動的在顫抖。
讓躲在河水中的鳄魚獸,都忍不住受驚的在河水中打滾,扭動,想把那些瘋狂鑽進腦袋,刺破耳膜的聲音趕出體外!
連半鳄人飛魚都忍不住面露痛苦之色,捂住了耳朵!
反觀虎王身後的猛虎族獸人聽見,隻是掩住了耳朵,臉無任何異色!
一通發威之後,虎王面色紅潤的吊着偌大的虎眼瞪着飛魚,朝着身後的裏海使了個眼色。
裏海立刻會意,上前一步,張狂的大笑後,代替猛虎王說話。
“飛魚!轉告你們的首領鳄跋!我們這是爲雪季時死去的族人報仇!讓他不要太張狂!不要以爲我們年年獻祭供品,就以爲我們猛虎族就怕你們鳄魚族!
隻要他鳄跋敢動我們猛虎族一分一毫,我們虎王-------必定全部都要找回來!
告訴他!你們鳄魚族即使獸人再多,又能如何?四季中,唯有雪季才可離開。要是他敢繼續找我們猛虎族的麻煩,其他的三季,我們猛虎族有的是時間跟你們慢慢鬥!”
飛魚咬牙切齒的瞪着,以虎王爲首的猛虎族族獸人,捏緊了拳頭。嘴裏蹦出來幾個字。
“好!好!好-------!”
裏海看着飛魚吃癟的樣子,心裏痛快至極。望着虎王,眼中全是敬畏之意。
沒有人知道,自從雪季,他們部落被鳄魚族偷襲,死亡慘重,猛虎王看似沒有任何動作,其實内心憤怒積壓到了最深處!
他跟裏河還有其他的獸人,保護着虎王,那一戰可謂是兇險至極,差點慘遭滅族。
那場戰争,從頭到尾,虎王身邊的藍雀舞等人,卻始終沒有露面,讓虎王本來就猜忌的心,更加的對藍雀舞這個孔雀族的獸人不信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