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幫你上了藥汁,别亂摸!”順手就遞過來一些食物讓藍若歆享用。
一天沒有吃東西,早就餓的咕咕叫的肚子,也顧不得刷牙洗臉,先吃了再說,想着吃完在刷牙洗臉不遲!
藍若歆吃完東西,本想開口問魔多,今天有沒有見到月白,卻後知後覺的發現魔多雙眼通紅,臉上盡顯疲憊之色。立刻忘了詢問月白之事,關心魔多起來。
“你昨晚一夜沒睡?”
魔多卻什麽話也沒有說,一把抱住了藍若歆,緊緊的摟在懷裏,要不是顧忌着她肚子裏的小獸崽,恐怕會禁锢的更緊。
藍若歆立刻感覺到魔多有點不對勁。“你怎麽了?”藍若歆伸手想推開魔多,盯着他的臉看個清楚。
卻沒有想到,魔多熱烈的吻,如潮水般落下。沒幾分鍾,藍若歆情動的主動配合起來,迫不及待的纏着魔多,想要索求更多!
一場**過後,天都黑了!藍若歆累的再次沉沉的睡去。魔多卻愛憐的再次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站起身。
剛踏出洞穴,碰到早已經站在外邊,不知道多久的蘭斯,赫然還有吼天也在内。
蘭斯挑眉,看着魔多。眼中明顯有不悅,這家夥居然敢在他的洞穴内跟小雌性歡愛!“跟她說了?”
魔多搖搖頭,臉上沉寂的全是可怕的神色。眼神萬般留戀的再次看了一眼洞穴,好似眼光能穿透那堵牆壁一樣,看到裏面睡熟的佳人。
蘭斯見魔多這副死鬼模樣,聯想到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心中剛才的不悅全部消散。
“你不是明早才出發嗎?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跟她相處!”
“我怕待的越久,我會舍不得後悔!”魔多幽幽的聲音。如鬼魅般淡淡的從口中傳出。
眼神忽然變的堅定,一轉身,剛才纏在全身的秃廢氣息。轉迅間消散!轉換成勢在必得的磅礴氣勢!
“明天醒來如果她問起我,告訴她。我是去給猛虎族的首領治病去了!”
蘭斯沒有吭聲,沉默着。
吼天看着魔多堅定的背影,忽然開口。“活着回來!”
魔多聽到這句話,背脊僵住了一下,轉身一臉的冷漠高傲;“别讓她去找我!等我帶着猛虎族全族的獸人歸來,小雌性就會成爲整個獸人島,最強部落的首領伴侶!讓她别太興奮!”
吼天跟蘭斯一起輕點了一下頭,眼中全是祝福的堅定眼神。
魔多盯着吼天。掃向蘭斯。“啊棠-----早點解決!”魔多放下這句話,再次轉身踏步。
好似爲了讓離去的魔多放心,從不多話的吼天,忽然對着快要走遠的魔多,再次開口保證。
“等你離開後,我會親手解決她!”
魔多停下腳步一頓,再次離開時,腳步輕盈了許多。他最擔心的就是藍若歆的安全。現如今他一去生死不知,可是有吼天跟蘭斯保護,還有大毛二毛的守護。相信即使她遇到危險,也會化險爲夷,一次次平安到老!
小雌性。若若!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
睡在蘭斯洞穴的藍若歆,并不知道她錯過了與魔多告别的機會,正睡得香甜.......。
第二天,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藍雀舞兄妹加上虎兒,帶着巴裏的屍體還有魔多,一塊離開了艾啓亞部落,返回猛虎族!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啊棠看着身邊的獸人冷笑。“如你所願,他們這一回去。虎王必定會派大批的族人,徹底滅了這個部落!”
跋聽到啊棠的話。收回目光轉向她,眼角微微上揚,本來斯文的秀氣面孔,突然之間添加了無數的戾氣,變成了一個嗜血陰冷之人。
“我看是如你所願吧?殺死巴裏的時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吸取了他體内不少的精華吧!”
啊棠一驚,吓的退後一步,眼神警惕的望着跋。
“你-------怎麽知道?”
跋輕笑!看着啊棠防備性的攻擊動作,居然一點也瞧不上。
“呵!難道我說錯了?螳螂種族的雌性?”
啊棠一聽,對方居然連她是什麽獸型都知道了,這還得了!臉上剛才的緊張警惕之色,立刻化成全身散發着無盡的殺氣。
“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跋卻把雙手放到背後,側身對着啊棠,根本沒把她四周散發着強烈的殺氣當回事。一扭頭,挑眉道;“哦,忘了,或許應該叫你們另外一個名字---------食獸族!”
啊棠大喝一聲,剛想化出獸型果斷攻擊,勢必要殺人滅口。
誰知跋卻突然面對着她,厲眼一掃。渾身散發着嗜血的陰冷氣息,比啊棠更加的可怕。
“想動手?真是愚蠢的種族獸人!連我爲什麽會知道你的獸型都不清楚,居然就敢送上門找死?”
啊棠猶豫間,跋突然爆喝一聲。“看來你是忘了,是誰滅了你們螳螂跟黑寡婦一族!”
啊棠聽聞,猶如見到地獄般的魔鬼般驚恐,連連退後好幾步,臉色蒼白扭曲,厲聲尖叫。伸手一指。
“是你.........!是你幹的?”
跋看着啊棠慌張驚恐的模樣,眼角輕蔑的一掃,清晰的吐出兩個字。“不是!”
“你敢耍我?”啊棠吼叫一聲,憤怒的整張臉立刻扭曲。身上綠光一閃,立刻化出巨大威嚴的大刀螂獸型。
揮舞着無所不劈的巨大雙鉗,剛沖向跋幾步的距離。忽然一扭頭,看見跋身後不遠處的叢林中,跑出來一個快如鬼魅的身影。
大刀螂立刻刹住身形,扭頭看向一旁絲毫沒有挪動半步的跋,吓的掉轉身就跑。
鬼魅的身影隻看見逃走的大螳螂的背影,一閃而逝。縱身幾個跳躍,穩穩的站在跋的跟前。
身上亮光一閃,赫然化爲人形的烈鮑。他剛站穩,回頭看了一眼啊棠逃走的方向,轉過頭,冷眼盯着的跋,咬牙切齒的蹦出幾個字。
“鳄跋!你又利用我?”
原來跋就是鳄跋,鳄魚族的首領。
鳄跋擡眼看向壓抑着怒火的烈鮑,輕笑道;“我好心通知你來滅掉食獸族的餘孽,你怎麽會如此說我?真是不識好歹!”
烈鮑全手捏成拳,勁大的拳頭捏的嘎吱聲直響,眼中冒着熊熊烈火,咬着牙齒狠聲道;“那這麽說,我還要謝謝你?”
鳄跋無視烈鮑全身蓄勢待發的攻擊姿态,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
“那是當然!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當年爲了避開我,躲到‘死亡之林’。一出手,滅掉了躲在那裏的兩個部落的獸人?剛剛那個逃走的,就是我之前找你時,跟你提起過,其中螳螂族的後代!”
聽聞逃走的居然是以前自己滅掉食獸族的餘孽,烈鮑被利用的暴怒臉色,稍緩了一些。
“那另一個呢?”
烈鮑始終盯着鳄跋臉上的細微表情,确定他沒有撒謊騙自己。這下子再次回憶起當年的情景。
當年他被族人抛棄,獻祭給海神。當時還有其他的一些小獸崽,跟他一樣,被遺棄放在一個簡易的竹筏上。
竹筏上也放了一些獵物、水果之類的東西,自然也是同樣獻祭給海神的物品。
一開始,有吃的時候,大家相安無事。後來食物漸少,又缺水,都隻有幾歲大的小獸崽之間相互殘殺!最後隻有他跟另一個是獅子獸型的小獸崽活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之間自然也動了手,最後雙方都傷得很嚴重,明白雙方實力差不多,在打下去,必定要同歸于盡。
他們兩個最後各自占據竹筏的一頭,同時面臨海嘯風暴,甚至還有海底深處,不時潛遊上來的吃人海洋生物。
那一段經曆,殘酷的無法想象,幾乎每天都要面臨無數次生死!最後---一場龍卷風卷走了竹筏,而他也跟那個獅子獸型的小獸崽徹底的分開了。
他自己昏迷在岸邊,就是被眼前這個可惡,利用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鳄跋所救。因爲欠對方一條命,烈鮑隻能選擇忍讓。
打聽到死亡之林那裏,隐居的居然是食獸族的獸人,爲了躲避鳄跋的糾纏和利用,更爲了能有一個安身之所,剛剛化形沒多久的他,立刻隻身殺入‘死亡之林’。
那一次可謂是九死一生。最終--他勝利了,殺光了隐居在那裏的兩個食獸族,螳螂種族和黑寡婦種族的獸人!靠得就是他如鬼魅般快速的身手,一次次偷襲,不然--死的一定是他!
那一次,傷重的他,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漸漸恢複健康。
前些日子,鳄跋居然親臨‘死亡之林’,跟他打聽這兩個曾經被滅族的食獸族。
那時他還不相信,居然在他的手下,還逃生了兩個雌性。無論如何,當年是他親手滅了這兩個種族的獸人,現在聽聞有漏網之魚,不擔心報複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深知她們的狡猾、殘忍的各種手段。
于是再一次接到鳄跋的消息後,終于忍不住趕了過來。
鳄跋直視烈鮑的雙眼,一下子看出他又在回憶過往,嘴角勾起陰笑。
“死了!就是剛剛逃走的雌性,親手殺的,當然--艾啓亞部落的獸人也有份幫忙!”
《看到烈鮑這段回憶的經曆,相信大家也清楚了!吼天跟烈鮑,來自同一個大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