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雀舞卻幾步上前,從虎兒的身旁,一把扯過藍雀心藏在自己的身後,。那動作快速的好像,時刻警惕着虎兒因爲被戳穿此事,會動手殺人滅口一樣!
虎兒看着藍雀舞如此不信任的動作和眼神,心中很受傷。冷笑幾聲道;“不是我幹的!我還懷疑你呢!你我都很清楚,對于虎王的恨,你可是比我隐藏的深!”
虎兒如此直接,反而讓藍雀舞低下頭沉默了起來。看樣子是在思考,既不是虎兒也不可能是自找麻煩的艾啓亞部落的族人,那會是何人?
在那麽短的時間内,居然能扛着那麽大的一個蠶繭瞬間消失不說,居然連水火不侵,那麽堅韌的蜘蛛絲都能想到辦法弄斷,這個獸人潛藏在這個部落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實力太可怕了!
虎兒見藍雀舞沉默,立刻明白他已經相信了自己。于是開口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藍雀舞擡頭,看向洞穴内一角,龐大的蜘蛛絲球道;“你們剛走,我聽到洞穴外邊有動靜,立刻出去查看,僅僅隻是離開一下,回來之後,發現巴裏不見了!”
“那你就沒有立刻出去再找找?”虎兒狐疑的看着藍雀舞,她還懷疑他呢!
藍雀舞卻沒有也沒有說,走到洞穴口附近,撿起一根純白的蜘蛛絲遞給了虎兒。
虎兒狐疑的仔細一看,連在裹着巴裏的蠶繭跟蛛絲球的蜘蛛絲居然斷了!看着斷裂的焦黑接口,虎兒震驚的瞪大眼睛看着藍雀舞。
“這---這怎麽可能?”這蜘蛛絲他們爲了救巴裏想了多少辦法,都無法弄斷,此刻怎麽會輕易的斷裂了!那個擄走巴裏的獸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實在比巴裏失蹤讓她更駭然!
“事實就是你看到的!”藍雀舞漫不經心的肯定。
“那.........。”虎兒張了張嘴,剛想再說點什麽,突然聽到洞穴外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立刻轉身踏出洞穴探個究竟。
藍雀心也想走出去看看,卻被藍雀舞拉住了手腳。神情鎮定自若的,好似已經知道是誰來了一樣!
洞穴口最先出現的是魔多的身影。一踏進洞穴,立刻質問藍雀舞。
“怎麽回事?”
藍雀舞卻隻是撇過魔多的身形,看向他身後接二連三進入的吼天等人。
藍若歆也随之跟在蘭斯的身邊走了進來。她一走進來,隻是掃了兩眼跟魔多對峙。卻異常冷靜的藍雀舞。
轉頭打量了洞穴一周,發現包裹着巴裏的巨大蠶繭,果然不見了蹤影。
第一時間想到了,相連接的龐大蛛絲球。發現它靜靜的躺在角落裏,無人問津,立刻順着蛛絲線頭發現了斷裂的焦黑接口。
藍若歆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眼神暗示蘭斯看一眼。
蘭斯發現斷裂的焦黑蜘蛛絲,眼中閃過思考的異樣。
藍雀舞眼睛卻一直盯着藍若歆的舉動,自然也把她細心的第一時間,發現蜘蛛絲斷裂的驚訝表情。看在了眼裏。這才轉過頭盯着吼天和其他的獸人,緩慢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一時間,所有的人沉默。剛剛發現艾啓亞部落的族人死了,此刻巴裏又失蹤了!而且最可疑的是,他們都互相懷疑對方。卻又覺得最不可能是對方幹的,卻始終無法拿出半點證據。
導緻虎兒代表的猛虎族獸人,與那卡爲首的其他普通艾啓亞部落的族人,眼神來回殺了好幾場!
猛虎族跟艾啓亞部落的矛盾,急劇白熱化!
雙方開始互相指責,互相猜忌指罵對方,都說對方才是兇手!藍雀心膽小的躲在藍雀舞的身後。唯有虎兒一個對峙那卡爲首的七八個艾啓亞部落的獸人,吵架的氣勢卻絲毫不遑多讓!
甚至到最後還是那卡等人漸漸的詞窮,隐隐出現敗局的趨勢。自然,吼天,藍若歆等人是沒有參與。
他們隻是在思考,到底是誰想挑起艾啓亞部落與猛虎族之間的仇恨戰争。還是這一切----------僅僅隻是個巧合?
最後,吼天還是命令族人,到處再尋找一番。因爲藍雀舞斷定,肯定是熟悉艾啓亞部落地形的獸人幹的,而且此獸人必定躲在部落的某個角落!
即使實力在強大。也不可能長了翅膀,帶着巴裏那麽大的一個蠶繭,能悄無聲息,不露半點痕迹的逃出艾啓亞部落的範圍。
藍若歆作爲一個孕婦,是不可能跟着他們瞎折騰,找人的事自然是由吼天、蘭斯他們去做!
魔多把藍若歆送回了吼天的洞穴,自己也加入到找尋巴裏的隊伍當中。
藍若歆躺在床上,此床已經換成了木床,不再是以前冷冰冰的石床。
自然也是白掌那些猿猴獸人,花了将近半年的時間才造出來的。
工藝粗糙的很,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麽花鳥魚蟲的雕飾品。雖然如此,藍若歆第一晚上躺上去的時候,興奮的要死!
如此好東西,自然也在部落裏開始普及。隻是但凡也有例外,比如非麟等穿山甲獸人,就是喜歡石床,也不肯睡木床。
除了個人習慣,可能也因爲跟他們的獸型有關。畢竟他們以前就是專門擅長挖洞,喜歡冰冷的洞穴,石床似乎更能讓他們感覺自在舒服!
藍若歆躺在床上,明明感覺很累,可是一閉上眼,腦海中不是出現失蹤的巴裏,就是浮現剛剛見到過身首異處的獸人!
轉輾反側,心煩氣躁的實在睡不着!于是幹脆坐了起來。看着洞穴外邊皎潔的月光,想着還不如下床走走散散步,說不定等會累了,回來就能睡着了!
看着藍若歆穿衣起身,踏出洞穴,月白立即跟上。
今晚巴裏失蹤,自己部落的族人被殺,月白很想開口勸藍若歆不要單獨出去,即使部落裏這種情況下也很危險!
藍若歆看着攔在她面前的吱吱亂叫的月白,還以爲他抗議自己出去散步不帶着他。于是笑着說道;“你要是睡不着,也跟我一塊去散步好了!”繞開月白,徑直在附近轉悠。
月白無奈,聽到她隻是睡不着而已,并不是想私自查探什麽,心裏略一松,也就陪着她在月光下散步。
月白知道自從她懷孕以後,心情時好時壞,最好順着她!
月光下,長發及腰的女子靜靜的走着,身旁跟着一身雪白的白狐,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
如此安逸甯靜的藍若歆,實在很難見到。因爲她的心中充滿了各種疑惑,此刻仍然在思考。
兩個人單獨相處,就如此刻的情景,是月白最喜歡的時刻。
小雌性的身邊沒有蘭斯也沒有魔多,更沒用大毛二毛那些纏人的寵物,隻有他----靜靜的陪着她。
哪怕不說話,月白也覺得非常幸福,因爲隻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覺得小雌性是屬于他一個人的,雖然這種時候難得又少見!
月白隻顧着享受甯靜的夜晚,溫馨的感覺,完全忘記了一開始擔心藍若歆的安全,不讓她到處亂走的打算。
等他感覺到有點累的時候,才發覺他跟着藍若歆四處瞎逛,已經走到部落的偏僻一角。
月白馬上跳到還在走神的藍若歆跟前,示意她該往回走了!
藍若歆看着攔在身前的白狐,立刻清醒。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蹲下身子笑着摸了摸白狐,轉身就往回走!
走了不到五分鍾,耳邊除了寂靜的風聲,忽然傳來**的呻吟聲。
春季是獸人發情的季節,這種聲音她每天晚上,有時候甚至白天都能偶爾聽到。
怕打擾到對方的纏綿,藍若歆立刻對着這月白使了個眼色,輕手輕腳的就想走開。
可是剛走了沒兩步,藍若歆忽然轉身看向發出聲音的洞穴口,目光中明顯透露着疑惑和質疑。
藍若歆扭頭再次打量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并沒有看錯,這裏的确是部落的死角,而眼前她面前的這個洞穴,并不是哪個獸人居住的洞穴,而是用來關押其他部落俘虜的洞穴。
怎麽可能會有獸人選在這個地方交配?實在太可疑!而且她記得這洞穴裏面,因爲經常關押的俘虜死在裏面,洞穴内的空氣可是很不幹淨,難聞的能熏死人!
怎麽可能會有人選擇在這種地方歡愛?不僅陰森黑暗不說,光是那股味道都會令人作嘔,失去了想要做任何事的打算!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好奇心驅使着一切,藍若歆立刻賊頭賊腦的再次打量了四周一下。
擡頭看了一眼月光,推算已經到了深夜,低下頭再次看向交配聲不斷的洞穴,鬼使鬼使神差的慢慢的靠了過去。
月白看着藍若歆做賊似的舉動,下意識的看向洞穴口。那裏可是關押俘虜的洞穴,平時根本沒有獸人會光臨此地,而且----現在那個洞穴應該是空的才是,根本沒有任何俘虜關押在裏面。
那-------會是誰在裏面?
下意識當中,月白覺得此事不簡單,似乎透露着蹊跷還伴随着危險。
可是他沒有辦法阻止藍若歆,眼睜睜的看着滿臉好奇的她,已經湊到了洞穴口,矮着身子,慢慢的偷摸了進去。
幸好有黑夜的掩護,居然沒有驚動,洞穴内正在忙着享受的一對雌雄。
《猜猜洞穴内會是誰?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