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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狠戾的掃了一眼天空上的藍若歆,趕忙朝族人大喊。“鑽到雪地下邊去!快!快!全部都給我鑽下去!”
艾啓亞部落的族人一聽,臉上立刻再次出現了擔憂的緊張神色,唯有藍若歆飛在低空之上,嘴角勾起狠心的笑容。
“等他們一鑽出地面,動手!”
天空上突然傳來藍若歆狠絕陰冷的聲音!艾啓亞部落的族人各個驚的打了個寒顫,接到命令立刻湊近那些鑽到雪地裏的鳄魚獸,時刻注意腳下面的情況。
藍若歆卻舉着還剩下一小半的石油跟樹根火棍,盤旋飛到了飛魚等那些還完好鳄魚族獸人的頭頂上。
吓的他們剛想過去阻止對方趁勝追擊的卑鄙行爲,卻被藍若歆突然的到來,吓的鳥獸驚走,隻顧自己逃命!哪還管得了其他族人的死活!
“啊......!啊.........!啊........!”其中一頭鳄魚獸最先忍受不住,從雪地裏鑽了出來,他的身上燃燒的大火居然并沒有熄滅,散發着陣陣白雪融化冒出的霧氣!
還沒等靠近他身邊的艾啓亞部落的族人動手,已經趴在雪地上,成了一具焦炭。而他身上的火苗恐怖的還在繼續燃燒着,隻是已經小了很多!
其他的鳄魚獸紛紛都沒有逃過同樣的命運,不是成了一具焦炭般的死屍,就是僥幸逃脫的鳄魚獸,也被早已經等待在一邊的艾啓亞部落的族人,輕易的殺死,毫無反抗之力!
藍若歆騎在二毛的身上看着這幅慘景,嘴裏喃喃自語。
“澆上石油的大火如果能被輕易的撲滅,就不是無法再生的有限資源了!可惜---是你們自己來找死,都不要怪我!我不殺你們。死的就是我的自己。”
鳄魚族那邊的獸人,自以爲鑽到大雪底下就能熄滅身上的大火逃過一劫,卻沒有想到根本不管用。
親眼看着艾啓亞部落的族人,從雪地裏拖出他們同伴的屍體。幾乎都成了分辨不清的一具具焦炭,各個吓的渾身顫抖,心膽巨寒。
明明他們兩百多人殺對方隻有四十個的小部落,手到擒來,卻沒有想到被一個異族雌性,如此輕易的就給逆襲了!
鳄魚族的獸人在飛魚的帶領下,命令身邊還剩下一百多個鳄魚獸,卻各個吓破了膽,根本不敢再與剩下的艾啓亞部落的族人對抗,趕緊各個夾着尾巴逃走了!
藍若歆至此一戰。徹底的在獸人島出名!在艾啓亞部落的女神之名,傳到其他部落卻變成以火焚燒的魔鬼惡名!
至此由鳄魚族發動的偷襲戰争,可以說是兩敗一勝。完勝了熊族部落,卻分别敗給了猛虎族和艾啓亞部落!
猛虎族還好,鳄跋以獸命堆出來的戰争。死了五百多的鳄魚族獸人,至少也滅了猛虎族近一半的族人,可是畢竟人家猛虎族即使是猛虎獸,平時也是以一敵十!
可是反觀對戰艾啓亞部落,死的鳄魚族獸人最少。但是按比例來說,鳄魚族死了将近七八十的族人,卻隻換來艾啓亞部落傷亡六七個人的大代價。可以說是敗的徹頭徹尾!
畢竟人家隻是一個實力弱小的小部落!這次大戰,鳄魚族本來是主動偷襲的一方,兩千多的族人現如今隻剩下一千五百多的族人,那些死去的鳄魚獸幾乎都是喪生在猛虎族的手上!
十天之後!死亡之河的源頭,鳄魚族首領的領地,大水潭的中央木屋内。鳄跋大發雷霆。
懲罰了所有領頭的飛魚等半獸人!他本來已經算好了天時地利,卻仍然敗得預料不到!
猛虎族沒有拿下,鳄跋至少還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以四倍的獸人去滅一個小小的艾啓亞部落的族人,居然不但沒有拿下。反而還死了那麽多的族人!
讓鳄跋實在又氣又急的同時,也對飛魚口中,獸人島早已經聞名的藍若歆,這個特殊的雌性再次燃起了濃厚的興趣!
“藍若歆是嗎?你倒是很厲害啊!熱天制造出冒水的神井,已經與我們鳄魚族相對抗。沒想到我刻意忍到冬季至今,才在你們這些陸地獸人缺吃少穿的時候動手,依然還是小看了你!
哼哼!你等着,我這個鳄魚族的首領親自出馬,到想要看看,你是神---還是鬼!”鳄跋背對着身後跪下的衆多族人手下,嘴裏淡淡的冷哼着。
鳄跋一個轉身,對着身旁最近站着的跟班半獸人吩咐道;“把那個猿猴族雄性的祭品給我帶上來!”
半獸人很快下去,十多分鍾以後,再次出現的時候,手裏押着一個身上臭味不斷,獸衣破舊不堪,卻并不是很瘦的一個祭品。
還沒等鳄跋的問話,那個俘虜忽然擡起頭,赫然是還活着的猿猴族的半獸人,被金力暗算之後,當成祭品獻給鳄魚族的-----紮特。
紮特眼神仇恨的射向鳄跋那張臉。絲毫不畏懼眼前這個随時捏着他小命的鳄魚族首領。
隻是當他見到,跟他一樣跪在地上的還有倆個鳄魚族的半獸人時,飛快的瞄了一眼。《紮特大家還記得吧?原來猿猴族的前任首領----雄霸的兩個看門半獸人,其中的一個。曾經暗戀過藍若歆。》
鳄跋轉過身,坐在了一旁搖搖晃晃的躺椅上。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叫什麽?”
祭品沒有及時回答,立刻挨了身後剛剛押着他來的鳄魚族半獸人的一腳,重重的踢在他的後背上。
紮特居然一聲不哼,擡頭淩厲的看着鳄跋,大聲吼道;“要殺就殺!”
“呵呵呵呵!這麽有骨氣?如果你的态度好一些,有問必答,我準備-----放你回去,怎麽樣?”鳄跋眼神斜看着下邊跪在地上的祭品一眼,語言輕佻的讓人不敢相信。
紮特擡起頭,嘴角扯着諷刺的笑容。“我是實力不濟,我是祭品,可我-------不傻!”
鳄跋突然站起身,走到紮特的跟前,看着他那雙唯一明亮的眼睛,即使被他們鳄魚族圈禁了這麽久,卻依然沒有被磨滅鬥志。
鳄跋忽然擡起頭向天空冷笑三聲。
紮特不明所以,臉上剛浮現一絲疑惑的時候,鳄跋忽然擡起一隻腳,把他的頭顱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紮特這個半獸人很有骨氣,即使死也要死的有尊嚴,立刻想反抗,卻被鳄跋的手下族人,按住了手腳,讓他動彈不得,任由鳄跋至高無上的,随意踩踏着他那張臉!
鳄跋踩着紮特的臉不放,很滿足看着腳底下如蝼蟻般的掙紮,變态的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忽然擡頭向身邊的另一個半獸人吩咐!“把唯一活下來的那個雌性祭品,也給我帶過來!”
紮特本來放棄了掙紮,忽然聽到他們這群吃人惡魔,居然要把唯一活着的同族人--原熙也要帶到這裏來,立刻意識到不好。大吼大叫的激烈反抗。
“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不要帶她過來,不要!不要!”《原熙,猿猴族雌性獸人,原本是現任猿猴族首領金力的情人,後來被金力毫不留情的給了猛虎族,又被猛虎族當成了祭品獻祭給了鳄魚族!》
可惜無人聽他撕心裂肺的叫喊,他越是掙紮的厲害,鳄跋腳下的力道踩的更重!
很快,同樣污臭不堪的一個雌性,被鳄魚族的半獸人帶了進來。
讓她直接跪在地上,根據鳄跋的暗示,不讓她接近紮特!
原熙看着被按踩在地上的紮特,眼淚無聲的流下,兩個人深情地眼光相互糾纏,炙熱的好似世界末日即将來臨,忽略了外界的一切幹擾。
自從他們被當成祭品抓來之後,就一直被關在一個小木屋内,裏面同樣還有其他的各個種族的獸人。
除了跟坐牢似的沒有自由,吃喝方面鳄魚族的獸人到是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所以他們活到今日才并沒有瘦多少。
隻是,每隔三到四天的樣子,就會有一個半鳄人從祭品中随便挑出一個被帶走,至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後來他們才得知,之所以對他們這麽好,不缺吃喝,原來就是怕他們餓瘦了,肉不好吃!
原來----他們都是食物,鳄魚族首領--鳄跋圈養的牲畜!
如果不是好幾次半鳄人來挑選獵物的時候,紮特幾次把原熙遮掩在身後,恐怕她就被吃了!
兩個人每天活在惶恐中,在如此恐懼的環境中,他們相互偎依,相互鼓勵,相互安慰,最後相愛了!
紮特擡起眼睛,即使被踩在腳底下,眼神中依然是不服氣的神情。
“鳄跋,你到底想怎麽樣?”
鳄跋見一個祭品到了如今地步,居然還敢跟他傲氣,無所謂的一擡眼輕描淡寫的命令道;“那她拖下去洗幹淨!”
旁邊的半鳄人牽制住原熙,還沒有動作。原熙大喊大叫,拼命的想逃跑、想抵抗,死命的捶打半鳄人!
她甯願渾身發臭,也不願意洗幹淨,被當成食物送到鳄跋這個魔鬼的口中!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比直接殺死她都令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