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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剛離開,一條驚天巨蟒和一個雄性獸人出現在了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
魔多看着地上的驚天巨蟒一眼,瞬間轉化成俊美如妖孽般的蘭斯。
“就這樣放他走?”魔多看着離去的熊十,娃娃臉上露出一絲,看似可愛卻透着詭異的隐隐微笑。
“嘿嘿!你--可以把他抓回來,我可沒有意見!”蘭斯壞笑兩聲,臉上盡顯妖孽本色。轉身擡腿,走向藍若歆之前離開的方向。
魔多一愣,瞬間回過神注視着蘭斯精壯的後背,刹那間趕上,并排而行。
“哼!你想讓我當壞人惹若若讨厭?”
他們兩個剛剛親眼看見,藍若歆親手放了熊十離開。要是他把熊十在抓回去,無法想象,藍若歆心裏會怎麽想!
蘭斯一停腳步,一挑如畫的眉毛,嘴角綻放一朵勾魂的魅笑。
“你會蠢的上當?”說完,絲毫不在意的再次離開。
魔多看着超前的蘭斯。回頭看了一眼熊十離開的方向,歎了口氣!
他不知道小雌性跟那個熊族獸人是什麽關系,看樣子,應該不是情人啥的!不然,一蘭斯的嫉妒的小心眼,怎麽可能就此輕易的放對方離開?
白天,那卡他們押着俘虜離開的時候,他以爲就自己看出了,藍若歆臉上那一閃而逝的驚訝古怪表情,料定她晚上肯定有所動作。
沒想到,左等右等,苦苦的守在吼天洞穴外面一整夜,聽了一夜的小雌性的嬌喘聲,他差點沒忍住,直接沖進去,把吼天給打出來!
幸好想着搞清楚小雌性的秘密,他忍了又忍。差點憋成内傷。
親眼看着藍若歆鬼鬼祟祟的離開之後,立馬跟了上去,卻沒有見到吼天後來也出了洞穴。
無意中發現月白,不知何故。居然幫着藍若歆引開了半蛇人。
更奇怪的是,那個半蛇人明明醒了,卻硬是裝成昏睡不醒的模樣,讓他當場看見,差點笑成内傷!
再次跟蹤藍若歆和熊十的身後,卻撞見了蘭斯。
魔多再次追了上去,與蘭斯并排而行。
“你說小雌性跟那個雄性獸人是什麽關系?爲什麽要單獨放他離開?”
蘭斯一甩頭,果斷的回答; “管他什麽關系,隻要不是情敵就行!俘虜多一個還是少一個對于我來說沒區别。”
魔多聽完之後點點頭。
“說的也是!”倆個獸人臉色如常的返回各自的洞穴,就好像剛才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藍若歆氣喘籲籲的不敢一刻停留的跑回了洞穴。當她輕手輕腳。戰戰兢兢,準備接受審問的一臉認錯的神情,踏進洞穴的時候。
發現石床上,本該早就醒來的吼天依然沉睡。就連白狐窩在石床的邊上,依然也是她臨走時。給他擺弄的那個睡覺姿勢。
藍若歆揉揉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慢慢的走近石床,發現一人一獸,任然睡得死氣沉沉。
藍若歆狐疑的心裏嘀咕。真是怪事,今天怎麽所有的人都睡的那麽沉?
連平時早起,早就該出去打獵的吼天,此刻任然在熟睡。
甚至是---藍若歆想到那個看守洞穴。睡的像死豬似的半蛇人。
現在想來,不管怎麽看,都覺得異常的怪異!讓她感覺事情異常的順利,卻處處透露出詭異。
藍若歆忐忑不安,試探性的躺會石床上,然後裝出在不經意間把手搭在吼天的身上。
發現他面對着自己。但是一旦反應也沒有。于是她大膽的把腿也架了上去,試了試。發現熟睡中的吼天,任由她欺負。
藍若歆這才輕松的呼出一口氣,放松全部的心神,習慣性的往吼天的懷抱裏蹭了蹭。
一隻手勾到身後。讓白狐緊貼着她,這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吼天陡然睜開了眼睛。寵愛的幫她理了理頭發,讓她睡的更舒服些。
輕手輕腳的把她從懷中移開,見她隻是哼了一聲,再次沉睡了過去。
這時,剛剛也裝的像模像樣的白狐也睜開了雙眼,亮晶晶的眼睛與吼天對望時,哪有半點的睡意。
吼天眼神暗示,讓月白到洞外等他。見白狐悄然無聲的躍下石床,他才從石床上翻身而下。
不經意間,發現藍若歆攤開的手掌心裏,居然全是被繩子勒破皮的長長傷痕!
吼天的木然的臉上盡顯心疼之色,轉身走到牆角的一個岩石台子上,拿出一些消腫化瘀的止血草,用石碗搗出汁水,給她小心翼翼的塗抹上。
因爲這段時間,藍若歆總是不間斷的天天訓練,身上總歸會不時的有傷痕,所以吼天細心的特地在洞穴内,時常備着一些經常用到的常用草藥!
擦藥汁的時候,吼天擡眼。發現因爲藥汁的刺激,藍若歆的小臉皺了一下, 卻因爲實在太累沒有醒過來,任然熟睡中。
弄完,吼天踏出洞穴,月白跟在身後。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吼天轉過身盯着月白,示意他可以說話了!
月白發出一聲聲脆鈴般帶點魅惑的聲音,一段獸語,把事情的所以經過全部說了一遍。
月白說完,見吼天始終沉默,他的心裏也七上八下的,怕吼天誤會,于是趕忙幫着藍若歆解釋。
“小雌性之所以放走熊十,可能是因爲她被抓到熊族部落那段時間,這個獸人幫過她。她不是叛徒,不會背叛我們艾啓亞部落的。”
吼天低着頭望着連他小腿一半都不到的白狐,心裏明了的點點頭。
“既然小若歆欠他的恩情,放了他也是應該的。至于俘虜少了一個的事情,你去跟蘭斯說一下子,讓他去警告一下那個看守洞穴的半蛇人!畢竟他是蟒蛇王,有的時候,說話比我這個首領更管用。”
白狐一聽,立馬興奮的吱吱兩聲,跑開去找蘭斯了!
吼天瞄了一眼洞穴,離開了一會之後。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除了一些新鮮的野果,還有一塊熱乎乎的烤肉。
踏進洞穴,分别放在兩隻幹淨的石碗裏,出外打獵了!
藍若歆這一覺,差點睡到中午。要不是可可跑來找她,她還睡着呢!
醒來的時候,發現手心裏黏糊糊的,一看,發現居然被上了藥。
眼裏立馬有了疑惑,很快,似乎想到了什麽,心裏咯噔了一下。
當她看見岩石台子上的石碗裏,照常放着最新鮮的野果和烤肉的時候,心裏更不是滋味!
頭一次覺得,自己不該背着伴侶幹昨天的那種事,或許無意間,已經讓吼天這個首領增添了麻煩!
起來之後,吃了兩個野果,烤肉隻咬了一小口。因爲心裏有事,就在也吃不下去了!
想起還要給受傷的那兩個半獸人熬大骨頭湯,趕緊催促着可可一塊幫忙。她自己特地去菜園子裏,摘了一些野菜回來。
兩個人忙了一個多小時,一大鍋的大骨頭湯,兩碗野菜,半鍋可可他們都愛吃的紅燒肉,全都端到了一個輾平的大岩石上。
藍若歆偷懶,指使着可可去給那兩個受傷的半獸人送湯,怕他們因爲不好意思,不會來領。
同時也考慮到,他們昨天剛受傷,也不适宜到處跑,特别是腿受傷的那位!
可可不但沒有怨言,簡直成了藍若歆的專屬奴隸,讓她幹啥就幹啥。
絲毫不在乎藍若歆随意使喚她,立馬屁颠颠的給半獸人送湯。
回來之後,發現蘭斯和魔多好像約好的一樣,一起出現在了岩石前的飯桌上。
自然是藍若歆吃野菜,他們吃烤肉。藍若歆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野菜,瞥見可可在一旁喝骨頭湯,她似乎有了壯膽的人。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問最好拿捏的魔多。
“魔多,今天族裏有什麽新鮮的事發生?說來聽聽!”
藍若歆問此話,頭卻不敢擡起看着他們,生怕自己的面部表情會洩露點什麽。
畢竟抓回來的俘虜突然少了一個,按理說這都中午了,要出事應該也出事了,該知道的他們也應該都注意到了!
魔多嘴裏嚼着一塊紅燒肉,擡起頭看着低着頭正吃着野菜的藍若歆,居然裝出一副,我是宅男消息不靈通的傻模樣。
“若若你怎麽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呆在洞穴内研究草藥,就是外出采摘各種草藥,哪有閑工夫去打聽什麽新鮮事!要問你也應該問蘭斯啊!他可是每天閑着沒事幹,整天待在部落裏到處閑逛!”
蘭斯一聽,狹長妖魅的蛇眼立馬狠戾的掃了故作不知,啃肉的魔多。
這該死的家夥,明明不想讓小雌性發覺他們昨晚跟蹤了她,把問題丢給他也就算了,居然還連帶的誣蔑他。說他整天閑得慌,隻配每天打聽各種閑話!
蘭斯剛瞪完,迫切想知道答案的藍若歆不得已擡起頭望着蘭斯。
“嘿嘿小雌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雖然‘整天沒事幹’!但也幾乎不出洞穴,怎麽可能知道部落裏發生了什麽新鮮事!”
蘭斯咬牙切齒的加重了‘整天沒事幹’的鼻音,還特意的再次瞄了魔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