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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麽美麗的容顔不是個雌性,不然,早就熟識他的魔多,說不定可能不會喜歡上藍若歆,而早早的就被眼前這個雌雄莫辯的美麗身姿給迷惑了!
可惜,是個雄的,再美,那也還是個雄的!
“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藍雀舞看着沉默的魔多,主動要求。清冷孤傲的絕美容顔似乎面對着這個早就熟識的獸人,露出來一絲似乎被融化的迹象。
“嗯。”魔多轉身讓藍雀舞先進入洞穴。之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沒有其他人,才随之進入洞穴。
“剛才-------你什麽意思?”魔多一走進來,臉上挂起讓常人懼怕的微笑。他平淡的臉上,笑容越是多,證明他越是憤怒,還起了---殺心。
藍雀舞起先看到魔多這個笑容,先是詫異了一下,随之恢複孤傲清冷的模樣,絲毫不在乎的觀察着魔多,每次來猛虎族都會入住的這個洞穴。
裏面很大很寬,最裏面還有一個洞中洞,淡淡的藥草味道傳了出來。很顯然,那裏面那個小洞是專門用來堆放草藥的。
此刻,站的這個大洞内,很幹淨。有幾個石碗,一張獸皮,還有一張幹淨的石床。
石床上的一頭,放着一些魔多平時經常能用得着的東西。這個洞穴雖然也非常的簡陋,但是比起之前蘭斯他們進貢的時候,猛虎族獸人安排的洞穴好了太多。
最起碼幹淨整潔,沒有異味,更沒用什麽亂七八糟的小蟲子,老鼠啥的。
洞前方,采光性好還透風,空氣聞着也幹淨清爽。整個洞外的上面還長着許多小樹,夏天遮陽光還能避暑。
藍雀舞環視了一周。靜靜的轉過身盯着魔多,卻一點也沒有把他恐怖的微笑放在心裏。
“魔多,你來猛虎族這麽多次,我們也算老熟人了。講話何必戒心這麽重?”從來不多話的藍雀舞。每次面對魔多的時候,都會多說幾句。
魔多冷冷的看着不一樣的藍雀舞,沉默着。昨晚上他幸好及時從猛虎族潛了出去,找到蠻大他們。
讓他們離開了猛虎族,暫時先回部落,等他的消息。也恰好他過去的及時。
不然,昨晚上,蠻大他們就會被突然巡邏的猛虎族獸人給發現了。連他,都差點好幾次被懷疑。
說來也奇怪!猛虎族的獸人,晚上從來都不會跑到外圍的地盤上巡邏。但是昨晚上,看那個仗勢很大啊!
難道虎王猜到了什麽?還是眼前的獸人發現了什麽?他剛剛說那句話的意思,明顯是知道他一夜沒有歸啊!魔多暗中觀察着藍雀舞的每一個細節表情,很想弄明白,他這麽早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魔多依舊沉默。但是藍雀舞卻從魔多沉默的眼神中看出很深的警惕。
“哦,是蘭斯--叫你來猛虎族的?”
魔多瞬間擡頭。他-----怎麽會知道?
藍雀舞卻有意避開了魔多的視線,在洞穴内轉悠起來。
“前幾天,猛虎族進貢的時候,我碰見了蘭斯,原以爲你也來了,沒想到你卻不在。”
魔多依舊沉默。他綠色如幽冥鬼火般的雙眼,想看穿眼前這個獸人的表皮,想看清他的思想。他不敢輕易的出聲回答,怕露餡,也怕被詐。
于是再次沉默,成了此刻唯一聰明的選擇。
藍雀舞轉過身。“嗯。雀心受傷了,不肯讓族内的巫醫給她治病。”
藍雀舞略帶着深意的眼神掃視在魔多的身上。“你--來了,我就放心了。多餘的獸人,幸好你沒帶....。”
聽着藍雀舞最後一句飽含暗示的話,魔多的心陡然提起。他一定知道了什麽.....。
“你也知道。虎王不喜歡陌生族人的拜訪。”說着說着,藍雀舞已經走到洞穴口的位置。停下腳步,背對着魔多,帶着魔力磁石般好聽的聲音再次開啓。
“哦,忘了告訴你,虎王昨晚問起你,我說你是來給雀心看病的,我---在雀心的洞穴裏---------等着你。晚上風景不錯,不過------别走那麽遠。小心迷路回不來!”
聽得魔多驚悚的心七上八下的時候,藍雀舞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洞外邊。
他漫步走到洞穴外面,看着藍雀舞消失的方向,靜靜的沉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可爲什麽要幫他?
魔多來過猛虎族不下數十次,與藍雀舞也算是老相識。
魔多如此精明,自然也看出藍雀舞表面上,因爲藍雀心的緣故,看似很風光,其實與猛虎族并不是一條心。甚至,他隐隐約約的好幾次感覺到,藍雀舞對虎王的恨,很深很深。
就像他有時面對虎王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流出那一點點的恨意。不過幸好他每次掩飾的很好,到如今,虎王雖然對他懷有敵意,從來也沒有信任過他,但是最起碼,他每次來到猛虎族也沒有受到過什麽虐待。
可見,虎王看在他巫術高明的份上,對他已經算是恩賜了!
可這個藍雀舞到底與虎王之間存在什麽仇恨?僅僅因爲妹妹藍雀心被虎王霸占,成爲情人?
想到藍雀心,魔多的腦海中浮起了那張,清麗的瘦弱小臉,和每次見面,都滿身傷痕的脆弱身軀。
他算不算是間接害了藍雀心?因爲他從來沒有過告訴過任何人,可以讓猛虎王反季節發情的那個用草藥做成的褐色小丸子,是他弄出來的。
一開始的目的,他是想慢慢的,一點點的弄垮猛虎王的身子。因爲反季節經常縱欲的話,會掏空身子不說,他弄出來的那個褐色小丸子,裏面除了催情花的花瓣,還有其他的東西。
催情花的香味,其他的獸人光是聞聞就會發情,何況獸人把它吃下去,更别提裏面還有其他有三分毒性的東西。
這種褐色藥丸隻是起到激發交配的欲望,跟現代的壯陽藥差不多,都是治标不治本,反而會破壞身體根本的慢性毒藥。
當初,虎王向魔多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還以艾啓亞部落所有獸人的性命相要挾。
魔多詫異的答應之餘,也起了壞心眼,動了一下手腳。更别提魔多還深信不疑,就是虎王害死了他的阿爸阿母。
到如今,他都不明白,虎王那麽強壯的身體,爲什麽會需要這種東西?僅僅是因爲可以在反季節可以和雌性交配?
《魔多自然不知道,虎王就是一個同性戀,必須借助藥物才能對雌性發情,不然他就無法忍受碰觸雌性,更無法完成交配的行爲。》
這些年,虎王也是想通過藥物證明,他其實跟其他的獸人一樣,對異性有着同樣的渴求。
可惜,恰恰這麽多年下來,他越來越依賴魔多給他做的這個藥物,也讓他肆無忌憚的在反季節也拿出來使用。更讓他一年比一年清楚,他就是所有獸人眼裏的異類,明明有可愛的雌性可以擁抱,卻偏偏渴望雄性的觸摸。
魔多想了很多,想起那個間接被他害的藍雀心,心裏劃過一絲愧疚。決定稍微用點早飯之後,就去看看她。也要進一步弄清楚,藍雀舞到底知道些什麽。
熊族部落。
“她----------死了沒!”用過早飯,已經感覺全身傷痕好了許多的藍若歆,終究放心不下瓦米他們三個。
不好意思的再次糾纏着薩爾,帶他來到關押瓦米他們的洞穴。
此刻,她正居高臨下的用眼神掃了掃,如昨日一般,像死人一樣,仍然躺在瓦米他們腳邊上的巫師。
如此惡聲惡氣的言辭再加上表情,居然沒有讓瓦米他們一點厭惡。反而,一個個臉上堆起笑容看向她。
“小雌性,謝謝你!她的命總算保下來的,不過想要完全恢複過來,可能會要很長的時間!”瓦米一臉愧疚的看着藍若歆。眼裏除了内疚還有自責,還有一絲敬佩。
“哼!暫時死不了就行!還有你們幾個,這幾天,要是熊族獸人送來吃的,盡量吃,别到時候死了埋怨我沒有幫忙!”藍若歆想起昨日他們拼命跪着哀求她的模樣,就沒好氣的再次惡行相向!
三個半獸人卻突然沉默。
藍若歆見他們這幅表情,就以爲他們被自己的惡行惡語終于反感了!
哼!生我氣了?正好!我自身難保,正好有理由不管你們死活拉倒!
噗通!噗通!噗通!接連三聲,瓦米三個半獸人突然單膝跪在藍若歆的面前。
藍若歆駭然的看着,猛地向後跳了一大步,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你們--你們這又是想幹嘛?”每次他們給她磕頭都沒有好事!
“我瓦米...。”
“我.....。”
“我......。”《呃,想不出獸人名字,反正隻是兩個路人。》
“我們三個,艾啓亞部落的獸人對着太陽天神起誓,起誓!”三個半獸人同時起誓。
起誓?藍若歆詫異,起什麽誓?怎麽不是有事又要爲難她求她?看着這場驚變的藍若歆,盯着向她單膝跪下,單手舉起起誓的三個半獸人,怎麽有種在現代被人求婚的感覺。
呸!呸!呸!藍若歆,你胡思亂想個什麽東西?
《蘭斯轉正的時候,就是藍若歆變強的時候,快了!再耐心點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