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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阿姆,我決定,我以後聽你的話,我再也不妄想了!”胡媚兒哭泣着,說話含糊其辭讓人有點聽不懂。
黑嘴唇巫師卻狡猾異常,聰明非凡。她稍微把這些天的事和如今胡媚兒的表現結合起來,就猜到胡媚兒肯定是趁藍若歆那個雌性不在去勾引吼天再次失敗了。
她慈愛般的反複摸着胡媚兒一頭烏黑卻泛着紅光的頭發。
“早聽阿姆的,你哪會受這些委屈?好了,别哭了!”趴着的胡媚兒沒見到頭頂上的巫師,眼底閃過狡猾的算計和一絲厭煩。
“嗯,阿姆,就你對我最好!”胡媚兒擦幹眼淚坐在巫師的身邊。
“知道就好!這島上力量強大有魅力的雄性多了去了!我們媚兒長的這麽美麗,一定能讓那些雄性甘願的爲你捕獵、赴死!”巫師輕輕拍了拍胡媚兒的手背。
黑嘴唇巫師如此恭維奉承的話,果然讓心情不好的胡媚兒露出一絲笑顔,頓時挂着淚珠的臉上,如清晨受到陽光的照耀般、笑的妩媚羞澀。
胡媚兒害羞般的微微垂下頭,腦海中卻想起了巫師嘴裏提到的強壯有力量的雄性,跟抓到的俘虜,那個熊族獸人的身影相重合。
“阿姆,部落這幾天接連遭受襲擊,我看吼天蠻大他們這幾個廢物就快頂不住了!這樣下去,部落肯定會被滅族的,我-我害怕。我們該怎麽辦啊?”
胡媚兒是個敢愛敢恨的雌性,一旦真的放下心裏對吼天的感情。就隻剩下仇恨。
胡媚兒擡頭觀察着巫師聽完她這番話的反應,發現一向聰明無比,很有主意的巫師此時卻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胡媚兒不甘被冷落,再次開口。
“阿姆。你不知道,那些獸人全是沖‘生命之水’來的。我聽族裏有些獸人說,他們是想抓到創造‘生命之水’的獸人帶回他們自己的部落,估計也是想跟我艾啓亞部落一樣,擁有這麽一口特殊的水井。”
胡媚兒因對蘭斯還留有念想,居然沒把他直接供出來,反而透過蘭斯和這些天從其他獸人嘴裏知道的情況,暗自這麽一分析。想把可能産生的嚴重結果告訴眼前的巫師,讓她拿主意。
胡媚兒再怎麽樣也是一隻狐狸,狐狸就沒有蠢的!
巫師仍然沉默,眼神略有深意的看向洞外。她沒有想過,當初隻是想占有藍若歆那個雌性的功勞,好讓艾啓亞部落的獸人對她更加的尊重和崇拜,卻沒想到會有這種嚴重的後果。
可如今她已經騎虎難下。直接告訴其他的獸人‘生命之水’不關她的事-絕無可能。
可她又不能在這個部落裏等死。誰會知道那些襲擊艾啓亞部落的外族獸人把她抓回去之後會怎麽對待她?
除非有一種辦法既能讓艾啓亞部落的族人,認爲生命之水是她創造的。又能讓外族部落的其他獸人,卻以爲是藍若歆做的這些事。
這樣既可以保全她在這個部落的地位,也能讓其他部落的獸人把藍若歆抓走。一舉兩得,那她不就................。
可是能有什麽辦法呢?巫師頭疼的暗自思索,所以再一次沒有搭理胡媚兒。
胡媚兒左等右等,結果巫師仍然沒有說話,這下子她急躁的脾氣直接上來了,于是沖口而出。
“阿姆!那些襲擊我們部落的獸人就是來抓你的。你怎麽就不着急啊?關押俘虜的深洞已經抓獲了好幾個獸人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别不說話。”
胡媚兒停頓了一下,見巫師終于把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可是仍然沒有開口,于是繼續說道;“不如,你直接告訴那些抓來的獸人說生命之水的事情是藍若歆那個賤雌性幹的。這樣的話,您不就安全了,我們這個部落也安全了!”
胡媚兒的話讓絞盡腦汁的黑嘴唇巫師眼前一亮,一個極好的主意在腦海中逐漸形成。
大概二十分鍾以後,胡媚兒離開了巫師的洞穴。
半夜時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關押俘虜的洞穴附近。
他們見看守洞穴的半獸人眯着眼睛坐在地上打盹,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一把捂住了想要尖叫的半獸人,對着他的後腦勺重重一擊,半獸人歪倒在了地上。
聽到外面的動靜,深洞裏面的幾個俘虜呼啦啦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
熊族獸人也兩眼警惕的看着深洞上方的洞穴入口處。暗自思索,這深更半夜的有人闖進這裏,難道是族人來救他了?
還沒等他泛起欣喜的情緒,卻看見深洞上方出現了幾個陌生的半獸人。不用猜測,光憑他們身上的氣味,熊族獸人就已經知道來的不是族人。
深洞上方一下子進來四個半獸人,每個是獸人手裏都拿着很長的竹子,竹子的另一端被打磨的異常尖銳。
還沒等深洞下面的巨鬣狗族看清楚他們的長相,這幾個半獸人一個個面露兇相,手持尖銳的竹子居高臨下的狠狠紮向他們。
其中一個沒有防備,一下子紮了個透心涼,頓時胸口冒出咕咕的鮮血,倒地抽搐了不到十秒鍾-死亡。
剩下的三個巨鬣狗族的半獸人親眼見着同伴慘死,一個個兇相畢露,四肢着地,龇牙咧嘴的露出嘴裏碩大的尖牙,朝着深洞上方拿竹子的半獸人咆哮。
熊族獸人警覺性最高,早就躲到了另一頭,看着眼前對恃的兩個種族,心裏算計着什麽。
“他阿姆的。還敢叫喚?今天我全把你們給殺了!兄弟們上!”好似領頭的半獸人撇了一眼洞外,生怕這些慘死掙紮的俘虜叫聲引來其他的族人。趕緊給身旁同來的幾個族人下了命令。
頓時那些深洞上方拿竹子的半獸人,再次眼露兇光的對準深洞下方的巨鬣狗族的獸人紮了下去。
熊族獸人卻一直精妙的隻顧躲閃,卻沒有發出任何攻擊行爲。
剩下三個巨鬣狗族的半獸人也不是好惹,紛紛龇牙咧嘴的在深洞裏面跳起。
有的躲過緻命一擊,有的兇悍的借助同伴的身形。一下子跳躍的很高,一口咬住的其中一個半獸人手中拿的竹子,借勢一扯。頓時那個半獸人身型不穩,一頭栽了下去,連他身邊的同伴發現了這個緊急情況,及時伸出的手也沒來得及把他拽回來。
半獸人還沒有摔落到深洞下面的,三個巨鬣狗半獸人已經高高躍起,野獸般的撲了上去。
“啊............!”伴随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掉落深洞下方的半獸人頓時被撕咬的四分五裂,斷肢鮮血撒的四周的土地到處都是。
如此一幕,讓完好無損隻是消耗點力氣的熊族獸人,眼中再次閃過算計。
如此凄慘的死法,讓深洞上方剩下的三個半獸人殺紅了眼。看着深洞下面撕咬自己同伴,嘴裏冒着鮮血,混着血肉被下面幾個餓昏了頭的巨鬣狗半獸人生吞下肚,領頭的半獸人氣的差點發了瘋!
頭腦發昏的就想跳下去。把那幾個生吃了自己同伴的巨鬣狗族的半獸人殺個精光。卻被另外兩個同伴及時的一左一右拉住了。
“别跳下去,我們都不是他們幾個的對手!”同伴勸告的話語在他的耳邊響起。
想來也是,這幾個來偷襲的俘虜可不是什麽弱者。在他們自己的種族群裏也算得上是中上等。
可他們幾個之所以倒黴的被抓住,全都是因爲吼天、蠻大、蘭斯這幾個艾啓亞部落強者的功勞。
要不然他們這幾個來偷偷殺俘虜的家夥,也不會用什麽竹子如此蹩腳的兇器、居高臨下的殺人了!
因爲獸人島上的獸人,他們最好的武器就是各自的獸型身體,比如鋒利的爪、牙、頭上的角、身上鋒利的鱗片之類的東西。比拿一般的武器可好使多了!收放自如,殺人于無形。還随身攜帶不用保修。
随時随地都能用,多方便!不會有哪個獸人蠢到不用自身最好的武器,拿什麽石矛,竹子弓箭之類最原始的野人用的武器,就好比你把槍支、大刀塞給獅子老虎使用一樣,沒有任何意義!
再比如之前的蠻大,弄壞了藍若歆讓白頭那幾個猿猴族的半獸人打磨的石刀,他卻覺得沒啥用處。
在獸人看來,一般的利器比不上他們自身的力量。除非是什麽鐵質的武器,槍支炸彈之類的。可是原始社會怎麽可能會有這些東西?再說就算有,也沒有他們自身的獸型作戰來得方便。
在叢林中,一個拿槍的人跟一個野獸作戰,十有**不用我說,大家也能猜到,誰才會有更加的幾率活下來!不然什麽獅子吃人、狂蟒之災這類片子怎麽來的!
“殺了這些吃人的魔鬼!”領頭的半獸人紅了雙眼。
理智告訴他,如果不聽同伴的話,跳下深洞,以一敵四,剩下三個巨鬣狗族的半獸人再加上唯一一個熊族的獸人,那他才真的是純粹找死!
同伴成了俘虜的口中食。他們的嘴角、身上沾滿了死去同伴的鮮血,刺激的那幾個來殺俘虜的半獸人獸性大發。
一個個發狠似的變的力大無窮,手中沾滿鮮血的竹竿無數次的紮下,攻擊下面的俘虜。
居高臨下,深洞下面的就那麽大的地方。局限所緻,很快又有一隻巨鬣狗族的半獸人躲避不及,身上被紮了無數個洞。
身疲力竭的摔倒在地上,被其中一個半獸人瞬間紮穿了腦袋。剩下兩個活着的巨鬣狗族的半獸人也是遍體鱗傷,好不到哪去,但暫時也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