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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裏他們能利用浮力,使用靈活的堅硬的尾巴給那些偷水的獸人重重一擊,一旦打中,兩三下就能要一個強壯的雄性獸人的命。
可惜的是無法上岸,一旦上岸,笨重的鳄魚尾巴就成了緻命的弱點,除了能當腿支撐着那個身體,無法發揮在水裏可以當成武器的優勢。
整個鳄魚族族群隻有一個獸人,數個半獸人,無數個進化失敗的獸-卻智力低下的如同野獸,隻能聽懂簡單的命令,緻使鳄魚族首領雄心勃勃擁有臣民無數卻無法稱霸整座島,所以鳄魚族首領,即使無法滿足野心也不想其他的陸地獸人好過。
隻有每年向他獻出幾個獸人當祭品的部落,才能安全無憂的在他統治的‘死亡之河’全年取到水。
這其中隻有熊族和猛虎族最強大的兩個部落這麽做,很可笑!
弱小的艾啓亞部落有吼天的領導,無法泯滅獸性以同族人的生命換來其他人的生存。
巨鬣狗族的獸人雖然可憎可惡卻也不曾這麽做,隻因爲他們雖然長的醜陋行爲下賤卻很團結。
野狼族神出鬼沒,沒人知道他們具體的老巢在哪裏,自然也無法得知其他的一些情況,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他們也從來沒有幹過,以出賣同族獸人的生命換取水源這種龌蹉喪盡天良的事情。
所以哪怕是像‘進貢’這種簡單的臣服也讓鳄魚族的首領感覺到異常的滿足。對那些不肯臣服的小部落,前來偷水的獸人自然更加的兇殘,這才讓自己部落裏統治的‘死亡之河’,每隔幾公裏就有一個鳄魚族的半獸人統治無數的鳄魚獸看守着一段河水。
哪個要是看管不力,自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鳄魚族的首領年紀輕輕,卻殘暴的吓人,這當然是後話。
飛魚觀察了幾秒,發現他怎麽那麽倒黴。這個種族的怪物,怎麽老是喜歡來他看守的這段河水來偷水呢?對未知生物的恐懼,讓他想放任不管吧,又怕手下的鳄魚獸跟首領告狀。
管吧,他也有點怕怕的。飛魚想了想,決定豁出去了!什麽野獸怪物他殺了多少?說不定這怪物隻是沒見過長得吓人而已,其實根本沒實力不可怕!
如此這麽一分析,飛魚本來兇殘成性的殺戮之心陡然而起。手下一動作,其他旁觀的鳄魚紛紛撤離一些距離。留了很大一些空隙出來,潛遊在别處觀看着他們的首領如何對付眼前的怪物。
眼見着怪物再次取了一葫蘆的水,飛魚的尾部對着沉入河水底部的一塊岩石。使勁的一拍。
借着這股彈力飛快的沖出河面。張大着嘴巴,露出曾經吞噬過無數生命的黝黑口腔,手持一根鋒利的犀牛角,向高高在半空中站立在大樹上的魔多直沖了上去。
頓時激起的浪花高達數米,一部分的水花濺在了魔多的身上、臉上、手臂上。
魔多低頭一看。不好,這麽一個化形的半獸人鳄魚。氣勢洶洶的手拿犀牛角向他的小腿處刺去。
其他的鳄魚跳的最高都碰不到魔多的腳,這半獸人鳄魚的彈跳力卻如此驚人。
魔多隻能丢棄手中的葫蘆。眼見躲避不及,隻能猛吸一口氣,突然身子向旁邊一歪。
下盤頓時不穩失去平衡,重力讓他向河面墜去。及時的避過飛魚狠辣的一擊。
一雙愕然的眼睛和魔多自然的綠色瞳孔,在半空中對撞上。飛魚立馬看清眼前的怪物。其實隻是一個雄性獸人用滿身的樹葉僞裝的,根本不是什麽怪物!
一擊落空,飛魚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再次自由落體下落卻很不甘心。居然在身體下墜但同時,見到魔多也在下落伸手可及的同時,揮舞着手中鋒利的犀牛角再次刺向他!
而魔多卻在下落的同時及時的勾住了頭頂上那根原本踩在腳底下的粗狀樹枝,立馬引來無數的鳄魚興奮的紛紛出河面,一個個張大着臭嘴想要去撕咬墜在樹底下的獵物。
此時魔多根本顧不得腳下,卻看見飛魚狠辣的刺向自己小腹的武器,毫不猶豫的借助手中抓着樹枝,不會下落強有力的局勢,狠命的一腳踹向飛魚的頭。
砰地一聲,刺殺失敗,卻換來一腳的飛魚加速度墜下撞擊河面,激起巨大的浪花。
下落的時候,眼睛卻一直狠辣的看着魔多利用這個空檔,一秒不停歇的一個輕巧的翻身,穩穩的再次落在河面上的樹枝上,及時避開了那些差點咬斷他下半身的那些鳄魚。飛快的跳下大樹,轉迅即逝!
此時已經撞擊河底,濺起淤泥無數的飛魚,攪渾了一潭河水的他,心裏暗暗發誓。
下次再見到魔多,一定讓他碎屍萬段,眼睜睜的讓他活着,看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吞食掉他身上的每一塊肉!
魔多和藍若歆再次回到藤蔓包圍圈裏。因爲雄霸突然死亡,讓魔多臨時改變主意,決定再次返回猿猴族部落看看。
不過等他們再在這地方呆上兩天以後,确保他身上的傷再好一些有能保護藍若歆的力量。
藍若歆欣然答應。
他們卻不知離開的這幾日,艾啓亞部落三天兩頭遭受其他部落的襲擊。哪怕吼天做了很多防護措施,夜晚加派了很多獸人守護都不能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此襲擊事件越演越烈,吼天抓了巨鬣狗族好幾個俘虜,還擒獲了熊族部落一名受傷的雄性獸人,都無法讓這兩個部落停止繼續襲擊。
吼天跟蠻大、蘭斯、非麟幾個一分析,紛紛認識到艾啓亞部落陷入了巨大的危機當中,很可能會被滅族。
目前看野狼族和猛虎族雖然沒有動作,但不代表他們沒有窺欲之心,隻不過狡猾的估計打算着坐山觀虎鬥的心思。
“吼天怎麽辦?在這樣下去,我們都快支持不下去了!”雖然面對突然的襲擊,他們也有了準備。沒有死人,卻仍然有超過一大半的獸人都受了傷。
除了可可在照顧受傷的族人,就連一向高傲的蘭雪和胡媚兒都不得不參與了進來。
非麟一臉沉重的看着吼天,希望他會有什麽好主意。
“它阿姆的!依我看,他們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三番五次的襲擊我們部落,打傷我們的族人,我們也去幹他們!讓他們嚣張以爲我們沒好欺負!”
蠻大一臉兇狠之樣的揚揚拳頭,覺得實施粗暴的一報還一報的複仇方式最好!
這幾日部落遭受襲擊,他雖然沒有受很嚴重的傷,但是身上不少部位卻挂了彩。
一口怨氣一直憋在心裏,恨不得一個人沖到他們的部落,把他們一個個活活地頂死算了!《呃.......,蠻大是犀牛獸人,蠻橫的打架方式都是以強壯的鋒利的犀牛角頂死對方!》
蘭斯聽聞此話,一眯狹長的蛇眼,一張魅惑人心的面孔上透露着慘白和黑眼圈。
雖然他很強悍沒有受傷,可惜卻十足的睡眠不足,臉色自然也不好看,脾氣也很暴躁。島上是個獸人都知道,蟒蛇族的獸人都喜歡睡覺。
他掃了蠻大一眼,看着他隻知道暴力解決的一臉橫肉樣,扯了下嘴角,轉頭看向吼天。
“不如-就按我們倆之前商量的那樣,這樣...........”可以一絕永患。反正小雌性跟着魔多去了猿猴族部落,實行這個計策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
想起小雌性藍若歆那張倔強的小臉,蘭斯一陣頭疼,好久沒有睡好覺的脾氣已經憋到了爆發的邊緣。
想着那個心狠的小雌性,居然去了猿猴族部落都沒有跟他打聲招呼,她還真夠.........。
難道他蘭斯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原以爲自己故意冷落她,讓她吃吃苦頭,她就會明白他的心意,回心轉意加倍的讨好他。卻沒料到,反而因爲他的有意的疏遠讓魔多那個家夥占了先機。
可惡!可惡至極!等到小雌性回來,哪怕強上了她讓族人唾棄,也要讓她彌補他這段日子所受的傷害!
讓她徹底的明白,他蘭斯想要得到的東西,哪怕她奮力反抗都不行!他不會在顧忌她的感受而讓自己飽受折磨痛苦不堪,他蘭斯什麽時候爲了一個雌性這麽委屈過自己?隻有那個不識好歹的小雌性!
吼天掃了一眼蘭斯、狹長蛇眼中透露着一點點的陰謀狡猾,點了點頭。
“交給你了!”吼天不等非麟和蠻大滿頭霧水的糾纏,轉身離去。
“你們商量了什麽事情?”非麟本想問吼天,見他離開隻得一臉好奇的纏着蘭斯。
蠻大是個急性子,直接急吼吼的咧着大嘴大聲的質問。
“你跟首領有什麽事瞞着我蠻大?”
蘭斯狹長的蛇眼一掃蠻大和非麟,藍色的眼睛看似在笑卻冰冷的沒有絲毫感情。理都不理這兩個煩人的家夥,轉身去看被捕的俘虜了。
“他阿姆的,這臭蛇妖獸人怎麽又是這幅德行!”蠻大心直口快的盯着蘭斯離去的背影不甘心的抱怨。
非麟卻笑了笑,如好兄弟般拍了拍蠻大的肩膀,安撫着他暴躁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