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部落裏,有很多雌性有幾個固定的伴侶,但跟其他的族裏的獸人,甚至外族的獸人都有過交配,隻要你情我願就可以。(鳳舞文學網)
一般雄性伴侶一生隻有一個雌性伴侶,但一個雌性一生中卻可以擁有好幾個雄性伴侶,不包括那些打野食的。但是隻要雄性一旦認定了伴侶決定不能背叛雌性,更不能随便打野食。除非雌性伴侶做出傷害雄性伴侶生命的事情,隻有請族長出面就可以解除伴侶關系。誰叫這個時代雄多雌少,就算如此不公平的準則,整個島上的獸人都會自覺遵守。
“哼!”吼天知道蘭斯接下來會說什麽,立馬威脅的瞪着蘭斯,蘭斯立馬吓的不敢說出後面的話。
雖然蘭斯跟吼天從小長到大,但是記憶中小時候他還是蛇形獸人的時候,眼前這個變态的怪人就已經是人形,力量不用變成獸性打鬥也變态的可以,所以蘭斯如此冷血自傲的獸人隻有在面對吼天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什麽叫恐懼,哪怕讓他遇上那個變态的半獸人薩爾,他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藍若歆并不知道吃完肉塊以後會有一大堆麻煩,她更不知道一個新來的雌性是不可能單獨生活的。在她沒有确定伴侶之前必須每晚選定一個獸人當臨時的情人交配,事後再由這個獸人保護這個雌性一夜。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規矩,完全是因爲在這個島上,原始的叢林裏,夜晚甚至比白天更恐怖。很多部落或者野獸都是趁晚上襲擊各個種族,也會有一些蛇蟲鼠蟻的小型攻擊型的野獸爲了找食物誤闖洞穴的也有。萬一正好鑽進雌性獸人的洞穴内,她們的抵抗能力弱,警覺性又差,一不小心,睡一覺就會睡到野獸的肚子裏。
當雌性有強壯的雄性保護的時候,洞内就會留下強壯雄性的氣味,一般弱小的野獸也就不敢擅自闖入了,這樣的規定完全是爲了弱小的雌性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藍若歆拿着那塊肉隻吃了四分之一不到就已經飽了,她是那種每天以蔬菜和水果爲主的女孩,哪怕一個月不吃肉她都不想,可現在一天吃了這麽多肉,隻是一點她都撐的慌!
“給你,我吃不了了!”藍若歆知道浪費食物是可恥的,她把剩下的肉遞給了吼天,本想拿給可可的,可看見人家兩個你侬我侬的模樣,雖然毫不顧忌群衆的眼光,但藍若歆還是沒好意思打擾。
吼天和蘭斯紛紛看向藍若歆遞過來的肉不明所以。
藍若歆指指肉,在摸摸自己的肚子,還特意打了個飽嗝,說明自己已經吃飽了。
吼天皺着眉頭拿過肉塊看了看藍若歆。怪不得這個小雌性這麽瘦,原來吃的這麽少。
蘭斯看着吼天接過的肉塊還剩下一大半,有點心疼的直視藍若歆。“你怎麽吃的這麽少?那哪行啊!”在獸人的眼中,吃得多,長的壯,健康就不會生病。獸人可不像人類那樣,以瘦爲美,他們美的标準就是跟中國古代唐朝差不多,以胖,以壯爲美。
藍若歆眼看着蘭斯要拿過吼天手中的肉塊讓她繼續吃,藍若歆快一步一下子把整塊肉不管不顧的搶過來就直接塞進吼天的嘴裏。生怕眼前這個冷血蛇獸人讓她把剩下的肉塊吃完,她要是再吃,非得撐到吐不可,到時候恐怕以後見肉就怕了!她可不想那樣。
吼天沒料到藍若歆會有此動作,居然有一天會有一個雌性拿不想吃的肉塊堵住他的嘴。
蘭斯看着藍若歆動作也傻了,整個部落誰不知道他們這個首領不但是個不會變身的怪胎,更不接受任何雌性的東西啊!更何況還是雌性吃剩下的肉?妖魅的蘭斯看着吼天,陰沉下眼睛好像一雙标準性的狐媚眼。哪怕隻是看着你,你都覺得是在勾引你。蘭斯感覺到吼天随時會發火的模樣,立馬伸手想搶下吼天嘴裏的肉塊。
“我還餓着,給我吃吧。”
哪知吼天頭一歪,躲過冷血蛇蘭斯搶肉的手,把巨大的肉塊三兩下解決吞入腹中。看着如此吃相,看着自己吃了将近半個小時才吃了那麽一點肉,眼前的獸人幾口就全部吞下,驚的藍若歆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沒想到獸人這麽能吃!真是厲害!藍若歆見剩下的食物也被解決,看着油膩膩的雙手發愣。她好像打水用肥皂洗個手,可是這地方可能有肥皂嗎?答案不用說所有的人都會知道。
藍若歆對吼天的吃相驚呆了,同樣蘭斯看着吼天也傻眼了。心想吼天不是不喜歡雌性的東西嗎?怎麽連雌性吃剩下的食物也吃進嘴裏?難道他真打算跟自己搶奪小雌性?剛剛他的舉動不就表明了一切!從這一刻開始,蘭斯才真正的把吼天當做了情敵對待!
蘭斯看着藍若歆對着自己的手發呆,雖然隔着一個吼天但還是擺了個自認爲最魅人的微笑。“小雌性,你怎麽了?”
藍若歆一擡頭看着眼睛抽筋的妖魅蘭斯,驚的雞皮疙瘩差點掉了一地。她沒想到獸人也知道利用眼神勾引人啊?真是不管到任何地方,有些東西不用人教也無師自通!藍若歆指手畫腳做了個喝水的動作。
“原來你口渴了?我這就去取水!”妖媚的蘭斯站起身屁颠屁颠的去取水了。
吼天見蘭斯一走,藍若歆還是看着自己的手舉在半空中,不時的看看生怕碰到什麽東西一樣。看着小雌性油膩膩的雙手,聰明的吼天立馬明白了她的想法。原來她向蘭斯要水不是爲了喝,卻是爲了洗手!
吼天打量着藍若歆的側臉,看着如此嬌小精緻的小人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小獸一樣,好玩可愛。難道她不知道水對于他們艾啓亞部落來說很珍貴嗎?
吼天二話不說,突然拽着藍若歆油膩膩的雙手走向叢林邊緣。
“你要幹嘛?”藍若歆恐慌的看着這個高大的獸人一直拖着她走,好像她走路都沒有出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