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取下了戴在脖子上白皙透亮的圓形和田玉吊墜,二話不說直接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漂亮啊!給我的嗎?”
楊小肆反應過來拿着那塊吊墜端詳起來。
“嗯。它相當于我靈魂的一部分,以後,遇到什麽事你握着它默念我的名字,我會立刻趕到你的身邊,我保證。”公仲澈道。他的臉上沒有溫文爾雅的微笑,而是有着少有的嚴肅。
“公仲澈。”
楊小肆有些不解,這吊墜聽上去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啊,爲什麽要這麽放心地交給她?“我可以保護好我自己的。”說完她便要扯下。
“你并不可以。”,公仲澈阻止了她的舉動,臉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道:“不許拒絕。”
“可是爲什麽?”
她還能遇到什麽危險?整天遇到的不就那幾個鬼嘛,爲毛這麽大題小做?
算了,豁出去了!
公仲澈眸子一沉,幹脆抱住了楊小肆,“因爲我喜歡你,比誰都害怕失去你,所以,答應我,請不要再讓自己置于危險中了,好嗎?”
“好……”楊小肆沒有緩過神,隻是順勢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公仲澈再這麽深情告白下去,楊小肆說不準會忍不住撲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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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安靜的療養院屹立在僻靜的地區,這裏空氣清新,風景宜人,四周幽靜,最能夠讓人靜下心來。
這所療養院的資質總體來說不輸大城市内的各個醫院,它建在這裏自有它的用處,适合許多因疾病而心情暴躁的病人休養,當然,費用也是極“美麗”的。
療養院外是個大院子,四周栽着怡人的綠色植物。不時有三四個護士推着輪椅上病人出來透透氣。
顧子亦經過多次問路後終于來到了這所療養院前,他怎麽也沒想到,居然在會這麽僻靜的地方,路上連人影都見不到幾個。
看來,何沫姿的家人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了這種隐秘的療養所。不過,再怎樣,也掩蓋不了何沫姿間接害死楊小肆的事實。
想到這裏,顧子亦的嘴邊挑起抹冷笑,關上車門後便一刻也不遲地走了進去。
自從他去警局揭發那個女人的惡狀後,警方介入調查後,很快便把何沫姿列入了重大嫌疑的對象,但是苦于沒有什麽可靠的證據證明是何沫姿往水裏投了大量安定,并且她又多次在接受審問的時候情緒失控,幾次都在發了瘋似的要掙紮起身去撞牆。
後來她被帶去進行精神檢測,得出了她有精神分裂症的結果,警方也隻能暫時擱下讓她回去治療,等情緒穩定了再傳訊她,之後她的家人就把她送去了療養院靜養。
等不到任何結果的顧子亦隻能自己找到了這裏。
現在,該來會會“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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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一位身着白色病服的女生正一動不動地坐在了病床上,她臉色蒼白,目光呆滞地看着那扇嵌着堅固防盜網的小窗,嘴邊是一抹詭異的笑。
病房裏除了一張床和椅子外便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這裏的看管很嚴,任何能傷害到患者自身安全的東西都一并禁止帶入。
“咚咚咚……”
一陣沉悶的敲門聲從外邊傳來。
女生像什麽也沒聽到一樣,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
不久,門被打開了,一位年輕的護士端着一杯水和幾顆藥走了進來。
“何小姐,該服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