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楊小肆連忙拔開腿往木闆橋的方向跑去。
迅速下了木闆橋,踏進木屋,兩個熟悉的身影随即呈現在她的面前。
楊小肆微微一愣,随即秒變影後,她淡定地笑了笑,緩步走了過去。
“公仲澈、拓跋煜!”
果然被她猜對了!真的回來了。
拓跋煜饒有興緻地放下茶杯,擡眸看向門口,道:“呦,小肆回來啦?”
公仲澈則沉默地看了楊小肆一眼,随後錯開目光繼續喝茶。
楊小肆很是淡定地走到矮桌旁坐下,
自然地和拓跋煜搭上話。
“原來你在這裏啊~”
拓跋煜輕挑眉,問:“怎麽?難道幾天沒見,你想我了?還是找我有事?”
公仲澈抿嘴不語,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緊,目光刻意不望向楊小肆。
“能不能正經點。”楊小肆沒好氣地白了拓跋煜一眼,頓了頓,繼續道:“有件好消息要告訴你。”
說完,楊小肆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公仲澈很是冷漠地坐着,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楊小肆的心随即漏了一拍。她偷偷跑出去,公仲澈果然生氣了吧!可是之前他就算生氣,也是有說話的啊……
從她進來到現在,公仲澈都沒有開口說一句!有沒有這麽嚴重啊?
“哦?什麽好消息?”拓跋煜好奇地詢問道。
楊小肆的注意力卻被轉移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公仲澈清俊的側臉,詢問道:“公仲澈怎麽了?”
公仲澈聽到楊小肆這麽問,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欣慰楊小肆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緒。
可是剛在氣頭上的他不允許自己去和楊小肆說話。他必須要讓楊小肆深刻認識到他到底因爲什麽而生氣!
若不是許信奕告訴他,楊小肆在鬼城和冀昌有說有笑地進客棧吃飯,他還以爲楊小肆隻是單純地偷溜出去玩而已!
(其實本來就是單純地出去玩而已啊~)
一旁拓跋煜不以爲然地擺擺手,道:“别管他了,他就心情不好,待會你哄哄就好了。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快說,有什麽好消息?”
公仲澈的額頭随即落下三條黑線。拓跋煜果真是損友!
“哦哦!”楊小肆淡淡地點了點頭,随後繼續把話題扯回來,“我要說的好消息是,木琳讓冀昌幫忙帶話給我了。”
話一落下,拓跋煜先是一愣,随後欣喜地瞪大眼睛,問:“真的?”
公仲澈也感到很詫異。難道許信奕所說的,在鬼城看到楊小肆和冀昌有說有笑,他們實則是在談論這事?
這麽一想,他的心裏也舒服多了呢。可是楊小肆沒在家裏乖乖等他回來,真的讓他很不高興!
要是遇到危險,和其他同行的針對,他不在身邊,這怎麽辦呢!
楊小肆微微颔首,“嗯,木琳說,她現在被禁足,在彼岸殿很想很想我們。”
“彼岸殿?”拓跋煜眸中一亮,激動地站起身來,道:“太好了!果真是在彼岸殿!”
說完,拓跋煜就要離開,公仲澈早就預料到拓跋煜的反應,用法力先行一步将木屋的門關上了。
“砰~”
兩扇木門重重地合上了。
沒有施術者解開的話,是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