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茶裏對本王落藥?”聲音是從牙齒縫裏溢出來的,帶着嗜血的殺意。
昭浩康罕見地動了殺人的念頭——他血氣翻湧,恨不得立馬将萬茜茜撕裂。
這個女人留着遲早都是禍胎!
“王爺,我?我?”迎着昭浩康的眸光,萬茜茜捂住心口倒退了幾步,她語無倫次想爲自己辯解。
昭浩康滿臉厭惡。
“王爺?你累了,讓臣妾伺候你吧!”萬茜茜鼓足勇氣,試着邁上前去撩開他的衣領。
昭浩康的皮膚滾燙,如炙熱的火焰,萬茜茜驚得縮回了手,她心虛的問:“王爺,你很難受嗎?”
“滾開!”昭浩康渾身乏力,他拼着力氣将萬茜茜推開,卻也隻是逼得她暫時離開了數步,“來人!”
喉嚨幹澀,昭浩康的聲音有些含糊,好在随他而來的親兵都是練家子,耳聰目明,細微的動靜大夥都聽得很清楚。
“王爺,有何事吩咐?”親兵從院子裏奔到門外,隔着門扉畢恭畢敬的問。
“進來!”昭浩康簡單直接的下命令。
門外的親兵很明顯怔了一下。
這是有違體統的。
萬茜茜好歹端着康王妃的頭銜,王妃的廂房豈是随從們随便出入的?
“進來!”昭浩康拔高音量第二次吩咐。
親兵沒有再猶豫,徑直推開了門扉,眼前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昭浩康背靠在幾案上,面色绯紅,大口大口的喘氣,而萬茜茜蹲在地上,面色慘白,一臉驚惶未定的仰望着昭浩康。
“扶本王起身!”昭浩康吩咐道,“将桌上的茶盞一并帶走。”
“王爺?王爺?”萬茜茜趴在地上四肢并用爬了幾步。
她知道昭浩康是沒有打算放過她了,他拿走茶盞就是要留下鐵證。
昭浩康對親兵說:“将這個院子封起來,任何人都不準進出!”
“是!”
扶着昭浩康踉踉跄跄走出了院子,親兵有些失措的問:“王爺,你病得不輕,卑職立馬去傳召禦醫。”
“不用了!”昭浩康氣息紊亂,他意識卻很清晰,“去慕王妃的院子。”
萬茜茜敢走這一步,必然是萬貴妃在背後唆使,如果傳召禦醫前來,萬貴妃肯定知道陰謀失敗,立馬搬出反擊之策。
昭浩康不想給她任何緩沖的機會,何況禦醫前來也不一定能解決這邪惡的藥。
一股說不出的燥熱在他的四肢百骸裏遊竄,似千萬隻螞蟻在吞噬着他的意識,他很難受,也很狂躁,好比他身處在水深火熱中,他連掙紮的力量都失去了,有一股不受控的力道要将他徹底淹沒。
去慕疏影的身邊,這是他唯一殘留的清醒意識。
哪怕天要塌下來,他與她都是彼此的依靠。
親兵不敢多言,隻規規矩矩扶了昭浩康前往慕大小姐的院子。
此時已入夜了,四周出奇的安靜,細微的聲響就驚動了慕大小姐的愛寵小灰狼,它發出一陣陣的犬吠聲。
這麽晚還有人來?慕大小姐心中亦然猜到了來人是昭浩康無疑。
“你先下去吧!不用守着了!”昭浩康站在門扉前揮手屏退了親兵。
“是!”親兵不敢在慕大小姐的廂房前逗留。
各位追文的親親們實在對不起,某鼠前幾日傷風感冒入院了幾天,斷更了這幾天,現在開始身體康複,第一時間返回碼字平台來~給親親們說句對不起了~有木有要安慰可憐打過點滴的某鼠啊~好可憐,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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