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考慮怎麽解決

大學的校園生活還是比較的輕松自由,小學、中學、高中時候要是哪天沒去上學,一般負責任些的班主任不說登家門至少也會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情況,可換到大學裏這種情形就不會出現。班主任這個詞兒那就是明義上的擺設,一學年能見着三兩次面那都屬于多的了,通常每學期能見着一次那都屬于正常狀态,平常打交道的也就是輔導員,可那人家也不是啥事兒都管着。

紀岩兩天沒上課,除了相對應課程老師教授的學生聽課出席記錄上畫了叉叉外,幾乎是沒什麽影響。之所以說是幾乎,主要是還有洪欣然、張宇、陳雲她們仨個還記挂着她這個人兒。

陳雲在硬着頭皮通知了花良北後,不長時間就接到了他的電話,告訴她簡勳已經去警局接人了,讓她們不用擔心。簡勳是什麽人,她們三個人倒是都知道,有他去紀岩應該不會有事。

雖然是這麽估計着,可是在沒接到确切的結果時還是難免這樣那樣的擔憂。萬一簡大隊再生氣,人沒保倒先幹架了怎麽辦?萬一那肥男再點兒背一命吾乎的,又怎麽整?萬一紀岩再在裏頭擔驚受怕,再生了病呢?總之就是各種心事,沒見着人之前這心就總是不落地兒。

紀岩曠課這兩天手機一直沒開,等到她到了學校把手機這一開,‘嘀嘀——嘀嘀——’光是留言短信提示就響了一分鍾,數了數有幾十條之多,未接來電也有二三十通,除了張宇、洪欣然、陳雲她們三個人的,再有兩通是家裏來的,每個周未她都往家裏去電話,這周沒有打可能家裏人感到奇怪了。剩下來的就是一個人的,翻了翻時間,大多是周六那天下午的,從飯店裏出來後她就關了手機,直到去吃飯唱歌,再被帶到了警局。往下又按了按,還有兩通是昨天晚上十點鍾以後,她睡了很沉的一覺,根本就沒有聽見,他倒也沒太執着,打了兩遍沒得到回應再也就沒打了。

那些個短信,大多是張宇她們輪留問她回來沒有?有沒有事,看到消息回電話之類的。末尾兩條是他的,都是昨天晚上的留言,第一條是:你睡了嗎,我睡不着。第二條是:紀岩,我早就後悔了。頭一條隻是試探性的詢,并沒什麽可說的。後面這條所包含的意思卻很深,後悔什麽他沒有去解釋,或者是在等着她來問,再繼續解釋。

紀岩控制着自己不再細想下去,關了短信擡頭深吸了口氣,覺着有些亂糟的心緒又平和了,這才撥了号碼往家裏去了電話,先是報了下平安,跟着找了個周末沒打電話的借口,聽她一切如常,家裏那邊倒是沒有任何懷疑,通了會兒話就結束掉了。

張宇、陳雲她們這邊先不用急,反正她都已經來學校了,等會兒抽個空見着面了解釋下就可能了。紀岩捏着電話,對着上頭那串沒有回複熟悉的号碼猶豫了下,最終沒去理會,擡起頭昂首闊步的邁進校園裏。

上午的課程結束後,紀岩把張宇和洪欣然叫去了飯館,陳雲之前就到了店裏,四個人聚到一塊兒先把中午飯解決掉,跟着三個人就追問離開後的情形。

紀岩把大緻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某些事是不可能坦白出來的,隻把她酒醉的情形稍微誇大了些,從睡一晚就醒了變成了睡足了三天四夜。

按照她的這種說法就是三個離開警局以後,紀岩做完了筆錄就迷糊着了,簡勳接她時也沒醒,然後就回到了住處,大睡特睡的一直到了今天早晨,醒了就過來上學。

一般人喝多了也就睡晚上就醒酒了,醉了三天四宿這樣的還真沒怎麽聽說過,洪欣然嘴最快,想到什麽嘴裏就說出來了:“紀岩,你這也太神奇了,喝醉酒也能睡這麽長時間?你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說,在騙我們呢吧?”她本身是好意,怕紀岩再像在警局裏一樣有事自己抗起來,再隐瞞着不讓她們三個知道。

張宇比她要思想複雜一點兒,想的就多一些,聽見這話就直遞眼神兒,道:“紀岩說睡覺那就是睡覺,你就别那麽多話了。這人和人的體質不同,别人喝睡一晚上就行了,紀岩她體質特殊,就得睡更長時間,我說的對吧,紀岩?”

這末尾的一句帶着調侃的意味,紀岩有種被看穿的錯覺,那臉不自覺的就紅了紅,到底是年紀青面子薄,做了壞事兒别人一提就繃不住的直露底。

她要是面色如常興許誰還不會多想,這一變臉色張宇立馬明白自己猜對了,陳雲也是過來人,更是稍點即透,想也知道這人接回去以後,大晚上的呆在一起,又有一個醉的直暈乎,發生點兒什麽那也是太正常不過了。

洪欣然反應的最慢,她看着張宇和陳雲的表情都挺怪異,再加上紀岩又眼神兒直飄忽不定的也猜了個七七八八,當即就‘哦’了聲:“我知道了,你肯定幹壞事兒了?”還說什麽喝醉睡了三天四夜,騙小孩子呢?虧她這謊話也能編得出來?

紀岩讓她這一掀底,越發感到不自在了,她跟簡勳分手的事情都已經和三個人說了,都已經不再是戀人了還一起滾了床單,總有種打自己臉的感覺。

好在是三個人都看出來她的不自在,倒是誰都沒再揪着這個話題再往下問,隻是在肥男到底病成什麽熊樣兒了這件事情上稍微究了下底。

對于這個紀岩還真就沒往細裏想,或許說她沒工夫去想這些,前兩天床上運動就耗去了她全部的體力,清醒的時候不是運就是動,某人旺盛的體力她也隻是頻頻招架,勉力應對。後面這一天回到家除了呆呆發愣的時間之外,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睡覺了,還真就沒空去想這些。

整件事情她們都算是受害者,可問題是把人給踹進了醫院,換句話說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想要知道是個什麽結果也隻能看這人是不是翹了辮子?

不過,這事兒光是在這裏想沒有用,得想辦法弄個清楚。而在這些知情人裏頭,有能力打聽到的紀岩不願意去張嘴,沒有能力的又辦不了這事兒。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往警局這面探探口風。

經手案件的兩位警官紀岩也都有他們的聯系方式,打過去一問倒是有了消息,說肥男沒死,就是腦袋磕破了得住幾天院,讓她别過于擔心,問題也好解決。

按說這些比較私人的話是不該向當事人透露的,即使性質不嚴重,站在警方的立場那也就是公事公辦,不存在傾向哪一方,這麽明顯的給承諾似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

紀岩放下電話稍微一尋思也就得出了答案,俗話說的好,朝裏有人好做官,要不怎麽總是有人動不動就說‘哥們道兒上有人’,可見是有人好辦事兒,對方這麽好說話無非就是沖着某人的面子,要不然她個無權無勢的女學生算老幾啊,人樂不樂意搭理她都還在兩說着呢,又怎麽會這麽給透實底兒?

一般像是這種事情不管是誰先動的手,最後要看的是結果,如果當時紀岩跑掉并報了警那就是最妥善的結果,還手又把人給打住院了那就不行了,原先以爲的自衛說也幾乎是不行。

如果這肥男受勢鑒定結果出來,就是輕傷也涉嫌了犯罪,可以被判刑的。如果對方再有人把事兒搞大些,那對于出手方真就是挺麻煩。

張宇她們也是擔心,專門的找了幾個學法律的同學咨詢了一下,結果都差不多,都是叫找律師會見,争取減輕或者從輕。

這些都是對于打人者被刑拘而言,像是紀岩這種已經保出來的情況則是另當别論,如果可以私下和解那是最好了。

聽完這些見意三個人都直替紀岩喊屈:“這都叫什麽事兒,被人調戲了就隻能幹瞪眼兒,還手了就是錯,要不要這麽不公平?”

事實就擺在眼前了,再喊屈也是不頂用,現在就得看對方怎麽個意思了,真要是賠了錢也不行,那隻能是對簿公堂了。而這些都對紀岩這個出手方相當不利。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紀岩你也别硬氣了,跟簡大隊好好說說,讓他幫着出面解決一下,說到底都是那肥豬的錯,要不是他鹹豬手也不能有這事兒,咱們就認倒黴賠他點兒錢就算了。别真把自己折騰進去了也不劃算,你說是不是?”

紀岩明白這些話也都是好意,形勢面前不能不低頭,人活在世上往往有很多時候不想低頭也得低頭,這就是現實。她也清楚,這件事隻要她開口,簡勳就一定能幫她解決,而且還會辦的漂漂亮亮,以他的身份地位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能都不需要他親自出面,打個電話就有人主動幫他給擺平了。

盡管簡勳一而再的表示不同意分手,可紀岩已經認定兩人之間再無可能走到一起,即使又滾了次床單,那也并不代表着她改變心意。這件事要是再讓他插手,那兩人就更加牽扯不清了,錢債好了,人情債難還。既然都已經決定散了,此後也各自陌路,那就沒有必要再有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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