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到局子

花良北意識到是陳雲在給他打電話,第一反應就是想要回撥過去再聽聽她的聲音,轉念又被剛得到的消息後知後覺的給驚着了,重新按開手機打了另外一組号碼先通知下該通知的人。

簡勳接到花良北電話的時候正依在車門邊兒抽煙,地上撂了一地的煙頭兒。對面是紀岩住的公寓樓,從飯館兒出來他就守在這裏,但是卻一直都沒等着人。

手機就放握在另一個手上,思付了良久也沒有勇氣撥出去。時間過的很慢又似很快,腦子塞的滿滿的時候,對于時間已經沒有多少概念了,光是數着地上的煙頭就不能猜出他已經等了幾個小時。

這時候他想要見她,可見到她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那一段過去隔了兩輩子的遙遠,又仿佛昨日才剛發生。

壓抑了這麽久,也極力隐藏了這麽久,都在今天統統被揭開,血淋淋的傷口再次暴露在空氣裏,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雨天,他焦急的在雨中奔跑着,心慌意亂的辨不清方向卻又急于證實聽來的消息不是真的——

簡勳深吸了口氣,胸口的鈍痛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香煙裏的尼古丁已經緩解不了這種痛疼,誰才是那粒解藥他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幾個小時的等待沒見着半點人影,卻等到了花良北的電話,聞訊的刹那冷眼微眯瞳孔緊縮,抖腕丢出半燃的煙頭,轉身開了車門一路狂奔。

分局裏兩個值班的警察剛把筆錄整理完,眼瞅着已經過了十二點鍾,沒什麽事兒收拾收拾也可以去休息了。

警局的燈光在深夜十分顯得清幽昏沉,甯靜也在這一刻被門口急促的刹車聲和快迅的腳步給打破。

兩個警察看着沖進來的高大男子,酷冷的臉上掩不住焦急之色,在望過來時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戾氣讓人不自覺的感到身上陣陣發寒,瞬間被震攝住般誰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聲。

“你們帶沒帶回來個叫紀岩的農校學生,她現在在哪裏?”

值勤的這兩位警察幹這行也有些年頭了,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什麽樣的人在他們眼前一過,大緻上就能猜個不離十。眼前男人無形間透出的狠戾氣息的一般隻會有兩種人,一種是罪大惡極的兇徒,還有一種就是特種職業的人。而這兩種也都是遊走在死生邊緣的人,通常手上也都沾過鮮血有人命在,區别隻在于正與邪。

眼前這男子兇悍歸兇悍,卻是一臉的正氣,目光清明毫不避及,哪怕是就這麽沖進來也理所應當,并沒有常人對警局應有的敬畏,顯然應該是屬于後一種可能性較大。

哪怕是有了初步的判斷,可該要表現出來的威嚴還是要表現的,不然頂着的這個警察名頭不是要白叫了嗎?

“你是她什麽人,知道規矩嗎?”年紀稍輕些的警察先把臉拉下來道:“出示一下你的身份。”

簡勳急着想見着人,卻不得不走着正常的手續步驟,瞪了對方一眼,從兜裏掏出證件拍到桌子上。

年輕的警察心裏合計了,你這愣頭青是不是啥都不懂啊,别光是個繡花枕頭,看着派頭十足,實際上裏頭全是草包?瞅着吧要是你不合條件看我怎麽對付你。

一般像是這種情況,但凡過來保人的那都得是放低了姿态,不說對他們點頭哈腰的也差不多,怎麽說都是理虧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一畝三分地上把人要出來,敢這麽硬氣的還真是沒見過幾個。

年紀大些的警察到底是要更沉穩些,他比較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并沒有像年青的警察那樣輕易懷疑自己的眼光,并沒有因爲眼前男人的動作而有所改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證件翻開,随即就被上面标示的頭銜給驚了一跳。

“……簡勳——哦不對,是簡大隊,你就是那個特部的簡大隊長?!”老警察這回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是真沒想到眼前這個急沖沖闖進來的冷男就是傳說中的那位狠狼,簡家的二公子。

年青警察更是瞪大了眼睛,吃驚外加興奮的表情全都挂在臉上了,要知道這位簡大隊可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當初他就是爲了這位狠狼的那些個傳奇故事想去特部的,可惜的是條件沒夠上,家裏人又不同意,這才曲線救國的選擇來警局,好歹都屬于公安戰線,免強算是一個系統。

崇拜了多長時間的偶像就站在自己面前,這無疑是件令人感到特别激動的事情,年青警察幾乎都不加思考的直接就道:“簡大隊,你能給我簽個名嗎?”

這句話一沖出口,簡勳看過來的目光簡直就像是在看個逗逼一樣,滿是不可思議。老警察見狀都恨不能一巴掌呼年青警察的腦袋上去,特麽的太丢人了,當人家是什麽電影明星啊,還、還索要簽名,想沒想着自己是幹嘛的,警察、警察,多麽神聖嚴肅的職業,能不這麽丢人行嗎?

老警察瞪了年青警察一眼,轉頭跟簡勳微笑道:“簡大隊,真沒想到會是您來,那我先說一下大緻情況吧——”

别看兩人年齡相差了能有二十歲,可是名聲地位頭銜擱那擺着呢,這個系統職業向來隻看肩膀頭上的星星杠杠,哪怕是年紀大上一輩,可級别差上好幾級呢,那也得給打敬禮用上尊稱。

簡勳在聽着的過程裏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那臉是越聽越冷,到最後都能凍出冰渣兒來,直到老警察把大緻經過說完了,他才沉沉的道了句:“她人現在在哪裏?”

沒表示出任何不滿和憤怒,卻遠比表現出來更讓人覺着不安。暴風雨來臨前的甯靜,兩警察不約而同的都有這種感受,哪怕這事他們所扮演的角色也隻不過就是辦案的中間人,那也避免不了被冰冷目光掃過來時的那種惶然不安。

這或許就是他這種人身上的特質,什麽都不說隻一記眼色都能讓人覺着心驚肉跳,全然忽略了自身的位置。

其實兩人也都清楚,這件事情上姓紀的小姑娘也完全就是受害者,隻不過她比較倒黴,在反抗時把對方給整暈了,要就是些皮肉傷倒也好說,問題是這人還沒有蘇醒過來,如何判定此事件的性質一時還真不好說。

做爲這出手方也是受害方的至近朋友,這時候就是替她鳴不平也是正常,不說别人了就是他們也都覺着小姑娘挺憋屈,可問題是對方的人已經報了警,那他們就不能不出面處理。

以着簡勳的級别那就是現在出聲教訓,兩人也就隻有老實聽着的份兒,可他什麽都沒說,隻拿眼刀子說事兒,光是這樣已經把兩人給刺的渾身發毛,硬着頭皮的把人帶到了拘留室門口。

“她就在裏面。”年青警察對着透明的窗戶裏映出來牆角抱膝蜷縮起來的女孩子,想要解釋上兩句,可對上簡勳那張冷到不能再冷的酷臉時,生生把話又咽了回去。

“你們竟然真的把她關在這裏?”簡勳不自覺揚高了聲音,想着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蹲着身蜷起來那小小的一團,看的他都心疼不已。

這是醞釀了半天的風暴終于是要刮起來了,兩警察同時意識到這一點,又都相同的産生了擔心,這裏頭夠不夠結實,能不能頂得住這場飓風。

“簡大隊你可能是誤會了。”老警察到底是大上幾歲反應更爲快速,趕在風還沒有完全刮起來時緊忙的解釋了句:“這可不是我們要關的,是她自己要求進去說是困了要先睡一覺。”

“沒錯,我們事先都跟她了隻要找個保人過來就可以走了。她自己堅持要等到天亮了以後再說。”

兩人急于澄清也是怕簡勳再生氣火人了怪罪,人小姑娘也就是不走運又不是犯了多大的錯,硬要是把她關起來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稍微有脾氣些的也都會有意見。

簡勳本來也的确是想發火,可聽見這話再想到紀岩,以她的性子倒也能幹出來,将要沖出嘴的斥問又給咽了回去,隻是左右的各瞪了兩人一眼,擡腳走了進去。

三個人的開門腳步聲并沒有吵醒蜷縮在角落裏的人,她環着手臂趴在膝頭上的身體動都沒動,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的在沉睡。

一個人想要睡熟姿勢也相當的重要,一般人通常情況下都采取的是卧姿,除非是情況不允許才會選擇坐着站着睡,而這種情形大都隻是淺眠,就是想進入深層睡眠也是相當的困難,除非就是體力不支或是接連幾天都沒合眼了,困極了才會不顧一切的逮了地方就睡。

簡勳此時并不知道紀岩喝了酒,他趕來的匆忙,花良北隻是傳達了消息,具體的這些他并不知情。剛才兩警察也隻是大緻的說了下打人的經過,重點放在了肥男後腦出血昏迷這一點上了,其他的倒是有所忽略。這個主要是兩人覺着這個說不說的關系并不是很大,喝了還是沒喝反正是把人給弄休克了,這個才是着重點。

“紀岩,你醒一醒,我帶你走了。”簡勳蹲下身來放柔了聲音叫了兩聲。

溫柔的眼神和語氣讓旁邊兩人警察看了直感歎,這就是所謂的鐵漢柔情吧?瞅着這架勢,兩人的關系是不一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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