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寶貝兒!”
不知沉睡了多久,紀岩再次醒來已經是滿室的陽光。下一秒鍾,頭頂罩下一片陰影,一記親吻印在了她的唇角上。
很快,漫聲輕吟和縱意粗喘聲交織在了一起,把這冬日裏的深夜煨出一室的溫暖。
“一次,隻這一次。”磁性的嗓音帶着熏染的暗啞,在她耳邊低低的誘哄着,動作卻是攻池略地寸寸進範,迫使着她跟着一起舞動起來。
不都說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會很短嗎,可她碰着的這個整一例外啊,光說是生手,哪有個生手的樣子,這熟稔的就像是經過千八百回了一樣,如果不是知道他有怪僻接觸不了女的,那她還真的懷疑他那清白到底在不在了?
“别,别再來了——”數個小時前的記憶一下子湧進腦海,紀岩隻覺着身上更熱了,剛經曆完狂風暴雨這才睡了沒多久,這又要再來一回哪受得了啊?
淩晨三點鍾,紀岩是在一陣燥熱中被迫醒過來,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還不等所有意識都回歸清醒時,頭頂上方的人就已經俯身親了下來,眉毛、鼻子、嘴巴,不分章法的胡亂親一氣。
簡勳聽見這含糖量挺高的聲兒,渾身都被電了一樣麻酥酥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邁步走進去的,隻是随着一步步往裏走,那眼神兒可是越來越亮了……
紀岩趕在他回過味兒之前先進了房間,跟着是一陣‘唏唏嗦嗦’衣物摩挲的聲音,一會兒工夫她的聲音就從裏面傳了出來:“你在外面幹什麽,還不趕快進來?”
不待這樣兒的,該被調戲的人是她啊,怎麽換成自己了呢?簡勳提上褲子從沙發上下來,決定來個适時反撲。沒曾想,他再一次的落了後。
簡勳趴在那露着腚呢,一邊害羞着一邊還期待着,想像着紀岩看見他這麽的地方肯定會臉紅嬌羞,心裏暗自yy的挺爽呢,不想兩記魔掌拍下來,什麽旖旎的念頭都沒了,簡直都蒙圈了,傻傻的回過頭去,正好撞見紀岩那笑——
簡勳的皮膚屬于那種健康的小麥色,剛好他身上的又是白色的襯褲,兩種顔色相襯的也比較明顯,腰下高出的兩團肉因爲趴卧的姿勢繃的挺緊,看着就特結實有彈性那種,紀岩瞅着上面平平滑滑沒有半點破皮的痕迹,甚至連塊淤青都沒有,知道這是他故意謊報傷情想賺取同情呢,也是一時手癢癢了,伸過手去照着那上頭‘啪啪’就拍了兩下:“沒事兒,一點兒都沒傷着,好着呢。”一如想像中的手感,彈性勁滑,指腹傳來的觸感讓她背過手去,賊兮兮的偷笑。
當時那下紀岩是親眼見證,他摔的确實是結結實實,寒冬臘月的天兒,地上也是凍的實成,一屁股坐下去确實也挺重,探了頭過去就看傷的情況,是不是真像他說的摔破了皮?
“疼,當然疼了,皮肯定都摔破了,要不你給看看——”簡勳就勢翻個身,趴在兩個靠墊上,伸手到後面褪掉了褲子。
紀岩隻是亮着她那一口雪白的貝齒朝他樂:“你就抓不着理由了這是。行了,屁股還疼不疼了,破沒破皮,要不要上點兒藥?”
“你還笑,不都怨你嗎?”簡勳從沙發上坐起來,瞪着眼睛道:“要是你老實乖乖的吃完飯就走,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安排,我能生氣嗎?我不生氣能反應失常嗎?還不都是你這小丫頭的惹的禍,害得我摔了那一跤。”
紀岩看他臉都黑了一道兒了,回到公寓裏也是悶悶不樂,糾結于自己的失誤,就開口直勸他:“俗話不是說的好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老虎再威風也有打盹的時候不是?打着你身手了得,可那時候你太得意了呀,就沒想到被我輕輕一推就能推倒了是吧?”
郁悶,丢人,啊——
其實摔倒沒怎麽摔疼,關健是丢不起那人,簡勳覺着自己怎麽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那台階統共也就兩步,加起來也就兩尺來高,就憑他的身手就算是事出突然沒有心理準備,那也該敏捷的跳閃開,怎麽就笨手笨腳的中了招呢?
兩人從店裏出來,簡勳無奈的消了火氣,拿手指頭去敲紀岩腦袋,出于條件反射的讓她伸手一推,這下好嗎,一米八多的大個頭直直的從台階上掉了下去,一屁蹲兒就坐地上了。
紀岩這笑就沒從臉上消失過,又喝了兩口放下杯子,道:“好了,别郁悶了,不就是在我面前丢臉了嗎,又不是跟外人。你也是,明明都到門口了也不安生一點兒,要是不彈我腦袋我能推你嗎?”回想到一個小時前西餐店外的情景就忍不住的樂。
“不喝,渴死得了。”丢人了都哪還有那心情喝東西,郁悶都郁悶不過來呢。
紀岩站在窗前沖了杯了熱果飲,喝了兩口忍不住低低的輕笑,沖着沙發上的某人道:“你不口渴嗎,要不要來一杯?”
可結果呢?——結果好像不盡人意!
兩個處于熱戀中的愛人,抽了空閑到家高檔的西餐廳,叫上紅酒牛排聽上兩首輕音樂,擺個燭光晚餐,聽起來就覺着特高雅浪漫。簡勳的初衷也是如此,本打算讓紀岩感動一把,順勢來個求婚也好,還是順理成章的做些愛做的事也好,總歸是爲了打動她各種的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