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她又早早的出門,到了晚上才進家,有時候空着手,有時候帶回幾棵樹苗,這整天去了哪裏家裏人也沒再去細問,因爲全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紀香身上。
在那天晚上紀岩拿了碎布頭對紀香這一試驗後,周淑蘭那是相當的肯定這是懷孕的症狀,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催促着程建國趕緊帶人去做檢查,都沒用上兩個小時好消息就傳回來了——紀香懷上了,已經一個半月了。
無疑這對于老紀家來說是最大的好消息了,紀香是姐妹中的老大,比紀紅結婚早上兩年,到現在這肚皮才有了動靜,這可比一般人懷孕還要難得,也讓人來的越發高興。
正是因爲難得,周淑蘭這個當媽的也就格外的周到,紀香不比紀紅,婆家那頭的人也指望不上,隻能是娘家媽這邊多給些心疼照顧。
消息一傳回來之後,周淑蘭就下了嚴格的命令,程建國這個女婿她不去管,自己大姑娘那必須得回家吃飯,懷了身子的人可不能再跟之前那麽糊弄了,頓頓飯都得吃好,把身體調養好了,肚子裏的寶寶也能健康的成長。
家人這一轉移注意力目标,紀岩倒是樂得輕松自在,更加順利的施行自己的計劃。
三天後,她帶着聯系好的車隊開去了下定單的村子,于村長早早就接到了信兒,把村裏的人和挖好的樹都做了統計,等到兩方這一見了面兒,多餘話也不沒有幾句,主要就是驗貨給錢,收好的樹木全都上了車,統計下來共計有一千多棵,質量有好有次,株齡也是有多有少,算下來花了三十幾萬塊錢。
挖樹的這些人有好兩百多号,平均每個人都能掙到将近兩千塊錢,三天的時間,這些絕對不少了,光是看他們拿到錢臉上喜滋滋的表情就知道是這樣了。
紀岩額外拿了些錢出來交給于村長,示意他找人弄些小樹苗按原來的位置再補栽上,這讓于村長對她的做法直伸大拇指,一般生意人隻會顧着利益,鮮少有人考慮的這麽多。
小姑娘别看歲數不大,卻懂得‘有取有補’的道理,這山林看似繁盛茂密,卻也不是永遠用之不完的,亂吹亂伐的現象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适時的施實封山育林,遲早有枯竭的一天。這也是爲什麽采伐完就要進行扶育的原因所在。
本來就算是她不主動提出來,過後他也得找人去做,沒想到她收購完了還能想到這點,而且還把錢都給付了,這個小姑娘可真就不是一般人哪。
紀岩自己倒沒覺着怎麽樣,她從不認爲自己是個多麽品行高尚的一個人,隻是認爲在條件容許的範圍内盡可能的考慮周全一些,或者更直白的說,她并不想這之後有人在背後罵她生孩子沒屁眼兒,那種難聽的話還是能免則免,再者說正規途徑下也的确需要有這一步,也不是就意味着這是多此一舉。
安排好了後續的一系列工作,沒什麽所謂的後顧之憂了,紀岩這才跟于村長道别,帶着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出了村子。
挖出來的樹木即使根須保報措施做的再好,那也不能拖太久的時候,幾乎沒怎麽耽擱時間,紀岩當下就叫這些車子直接往市内開,她按照以前進貨出貨的做法,提前就租好了一處地方,找了借口把這些樹木卸下來後,說是再重新另外雇車。
表面上看是因爲車資問題兩方面讀不攏,才來了有再費二遍事的做法,而實際上卻是另有隐情。
紀岩隻是以此爲借口,等到這些車子和司機全都離開後,趁着周圍沒人,連揮了幾次手,這千來棵樹木就全都挪進了空間,然後拍拍屁股離開。
七天的國慶節假期将将過去一半兒,紀岩返回京都後并沒有急把恢複飯館營業,而是先跑了兩天郊區,走了幾家苗圃,看來看去最後選訂了一家,租用了部分的地方。
那裏的老闆還問她想拿來種什麽品種,紀岩隻笑笑道:“暫時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老闆也是見多識廣的人,覺着她這是故弄玄虛,什麽樣的珍貴樹種他沒見過,真以爲能把他給震住啊,也太小瞧人了。明面兒上倒是沒說什麽,背地裏哧笑來了個土包子,什麽都不懂,樹苗都沒見着半根兒就急着花高價租地方,也就是菜鳥才能幹出這蠢事兒。
紀岩可沒心思管人家笑不笑話的,她現在心思都長在怎麽快點兒把空間裏那成片的小苗苗弄大這件事情上。
按照她的計劃,這些挖回來的小苗苗要長上一個月,在空間裏那就至少是五年以上,加上原本的樹齡,那就應該有個六七年,基本符合要求了。這還隻是不給加額外營養的情況下,但看情形再說,如果需要的話給适量再給兌喂些靈泉水,長勢會更加快些。
這些都安排妥當了後,跟着假期也就差不多結束了,紀岩安安心心的回到學校等着開學,飯館也重新開始營業,每天也就往返于兩者之間,時不時的跟簡勳見見面,生活倒是挺充實。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空間裏的那些棵小苗苗都長大了,原本成樹的那批也個個都放了粗,比之前又壯了不少。
紀岩在打上這批生意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太多想,隻是爲了賺錢而已,雖然聽别人說過那名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