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嗎?”
明明還是個小姑娘,卻不得不提前長大,學會堅強,挑起生活的重擔。
明明長得青蔥水嫩,卻要闆着張臉早早的學會深沉,幫着這個護着那個,卻不知道多愛護自己。
十八九歲的年紀,同齡人還在伸手向父母要錢,因爲某件小事而發脾氣,中二的讓人想狠揍。而她卻已經懂事的不再讓父母操心,一家店一家店的開起來,幫着家人和朋友。
是,她是不會撒嬌溫柔,可她那明明羞到不行還非要裝作淡定的模樣,卻是可愛的不行,比起任何人在他眼中都要讨喜。
紀岩深深的陷于自己的思緒中,簡勳輕聲的這一句話就把她從迷霧裏拉扯出來。
曲着手指頭在她腦門上敲了記,簡勳酷帥的臉上帶着抹寵溺似微笑:“就一句話也值得你想的那麽入神,怎麽是不是覺着人特别帥,你在想着什麽把我撲倒吃掉啊?放心,你盡管的撲,我肯定不會反抗,到時候你想怎麽折磨我都行,真的,我句句屬實,要不你先試試?”
紀岩:“……”這話風突變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兒,她這思維都要跟不上了。
不管她還在愣神兒,簡勳付諸行動,抓起她的兩隻手就往身上放。
公寓裏的地熱燒的好,足有二十四五度,熱的人都穿不住厚點兒的衣服。兩人都穿的少,紀岩還能好些,短袖的棉t恤,肥腿的長褲。簡勳怕熱,直接就是背心大褲衩。
兩人雖然不住在一起,可平時因爲他經常過來,紀岩這裏也放着家居服備用。現在這天氣冷的能凍掉下巴,可有了地熱的關系,穿着就跟盛夏也差不多。
簡勳的兩隻手也是大,抓着紀岩的情形整個就一大手包小手,完全覆蓋式的掌握,光手指頭都超出愣有一厘米長,這樣的優勢放到脫衣服上,又是背心這樣簡易度接近于零的樣式,那真是半點難度都沒有。
紀岩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手被帶動着‘耍流氓’,簡勳身上的背心帶子直接脫到了肩膀頭以下,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股,手心裏傳來溫熱堅實的确感,再對上他得逞似的笑臉,還處于怔愕中有小臉‘騰’的爆紅一直燒到耳朵根兒。
“流氓——”
好學生的她明明掌握了那麽多的詞彙,這會兒能想起來的也就隻有這兩個字,俗氣而單調,卻也最能表現此刻的境況。
“哎,怎麽這麽說話呢,是你在摸我好不好,我都沒叫耍流氓呢?”簡勳眼角眉梢全都是笑,得意的扯着她的手加大觸摸了力度,整片胸膛都給摸遍了,這還不算嘴上也沒停着調戲:“石頭,其實我很大方的,你要是再流氓些我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這行了吧?
紀岩就覺着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一樣,臉更是熱的都蒸熟雞蛋,手心傳來的陣陣麻酥酥感像通了電一樣,帶着兩條胳膊都軟軟的使不上力。
就知道這家夥的魅力值一再攀升,離的這麽近果然沒什麽好事,抵禦力大面積崩塌,光是那副邪魅的笑容就夠心慌氣短了,再來個真肉身體的接觸,這還了得了。
紀岩咬了咬牙,硬着頭皮結巴道:“你、你别胡鬧,不是說要——要等到高中畢業嗎?”她沒說的那麽清楚,相信這家夥也能聽明白是什麽意思。
果然,簡勳一聽這話,下一秒就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麽:“真的嗎,這可是你說的?”之前他倒是說了好幾回,卻從來沒聽她正面回答過一次,這可是頭遭回答的這麽正面。
高中畢業兩人就結婚,這是簡勳的提議,紀岩一直都不同意,
這并不在她的人生規劃之内,至少也要大學畢業才行。即使是現在被他迫着妥協,說的也不是這件事。
意識到他可能有所誤會,紀岩緊忙道:“我說的不是結婚的事——”話到一半就停住了,猛然間意識到自己正在說着某個不和諧的話題。
她意識到的同時簡勳當然也想到了,笑的越發可惡了,就連抓着她的大手都暧昧十足的用指腹輕輕摩挲:“不是結婚那指的是什麽?什麽事高中畢業可做,石頭,你倒是說清楚了啊?”手上陡然使了大力,扯着她撲進他懷裏
鼻子被撞疼那都是小事情,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所籠罩,紀岩覺着呼息都困難了,被他追着問羞臊的不行不行了,現在要是地上有個洞,她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真是丢死人了。明明是他流氓在先,怎麽弄到最後倒成了她在邀約?
“親愛的小石頭,你倒是說話啊,什麽事要我等到高中畢業?”欣賞着她因爲羞赧而似染紅了胭脂色的臉頰,低垂的粉頸更是纖細脆弱,讓人懷疑稍微用力就會輕輕折斷。
幾乎是念頭一起就付諸于行動,大手松開握住的雙手改向她纖細的脖頸,滑膩的觸感從掌心傳來,緊跟着嘴和牙齒就貼了上去,親完了就是一口。
“啊——”紀岩驚叫了聲:“你屬狗的啊?”親就親了,動不動就上牙咬,整個就是動物類。
“這哪叫咬,頂多就是啃了一口——”簡勳嘻嘻笑的是沒臉沒皮:“别那麽小氣,你不是說自己是那海裏的石頭嗎又硬又鹹,讓我啃兩下也缺不了骨頭少不了肉。”
這話是那時候他可屁股後頭追她的時爲了堵他才說的話,沒想到他記的還挺牢,逮着這會兒拿出來用,紀岩白了他一眼:“你倒是不疼,讓我咬你個試試?”也不知道哪學來的毛病,不說他還以爲自己多對似的。
“行啊,我給你咬,說吧,你打算咬哪兒?”他倒是答的挺痛快,幹脆把身上的背心全都脫下來,把那光着的上身往前直湊:“我這身可都交給你了,想要從哪下口,盡管着來吧——”隻要想到她那軟軟的嘴唇和濕熱的小舌頭貼到身上,他就忍不住的直咽口水。
就算他不說出來,光從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裏就能猜到八九分,紀岩才不會上那個當,這家夥身上的肉繃起來都快趕上石頭了,咬上一口她都怕再把牙給崩掉了,想引她上鈎,别說窗了,連門兒都沒有。
“你那麽喜歡咬,等會兒給你也弄個‘肉骨頭’,到時候你想怎麽練牙口都行。”紀岩口中這‘肉骨頭’是個硬塑料玩具,青山鎮水果店旁邊開了家寵物用品店,那老闆跟紀香關系不錯,知道紀岩在市裏上學,就托她幫忙叫從市裏的一家批發店捎帶進批狗玩具,前兩天紀岩剛把東西拿回來,正堆在房間儲物箱裏頭。
這事兒簡勳也知道,紀岩一提這個詞兒他立馬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好啊,你說是狗是吧?那好,我這狗就專咬你這塊兒‘肉骨頭’,啊嗚——”
紀岩正覺着自己扳回一城還挺解氣的,哪知道這家夥不要臉的還承認了,下一秒鍾脖子就叫他給叼住了:“……别咬,别咬啊——”丫的就是屬狗的!
這不痛不癢的兩句哪阻止得了簡勳,他完全就是借題發揮,要是不喊興許還能差點兒,這一喊就更來勁了,愣是在上頭啃了好幾口才松了手。
紀岩跑到了洗漱間裏去照鏡子,脖子上左一個右一個的牙印兒,雪白細嫩的皮膚上顯的特别明顯,紅紅的一圈兒掃上去一眼就知道是給咬出來的。
“你咬成這樣叫我怎麽出門兒?”紀岩氣的夠嗆,就知道跟他單獨呆一起準沒好事兒:“你以後再别來我這裏了,有事兒就拿電話聯系。現在你就換了衣服回你那兒去,趕緊走,趕緊走——”
這是給咬急眼發火了,簡勳知道剛才這幾口咬的挺重,不過可真是解饞哪,不敢把真實的想法表現在臉上,這時候的氣頭上的人最大,哄着才是王道:“我真是不小心,也沒覺着怎麽太用力啊,來,給我瞧瞧咬的很深嗎?”
“起開——”紀岩一把推開他湊過來的身體,極其鄭重的警告道:“簡勳,我可告訴你,以後再不準對我動手動腳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不動手腳,那就動嘴呗。
紀岩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樣,接跟着又來了句:“動嘴就更不行了。”
簡勳:“……”
不理會他擺出來的可憐兮兮的嘴臉,紀岩闆着面孔,硬着口氣道:“我跟你現在隻是處朋友,還、還沒到那個階段——”
“哪個階段啊?”
“閉上嘴,不許問。”
簡勳忍着笑,裝出老實狀道:“好,我不問,你繼續說吧。”
“……沒什麽了,就是告訴你以後放老實點兒!”
“沒問題,老實,我肯定老實!”簡勳打旁邊買的零食口袋裏掏出根棒棒糖,剝好了皮遞給紀岩:“來,石頭,别生氣了,吃根糖甜甜嘴——”
紀岩微怔了下,糖已經貼到嘴唇邊兒了,下意識的含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