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再見楊四愁

有了這次的約談,可能說效果是立竿見影的,紀岩從縣裏回到家中這短短的不到一小時的時間裏,就先後接到了三通電話,一個是大老張、一個是紀香,另外一個是翟順波,三個人說的是同樣的一件事——楊四愁派的那幫小弟撤走了。

毫無疑問,在她離開飯店以後,指定是楊三聯系到了楊四愁,至于怎麽下的命令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迫使她收了爪牙,停止了繼續鬧事兒。

陰了多少天總算是放了晴,紀家人爲此都挺高興,晚上湊到一起直慶賀。

上周日紀岩就說這周末之前就會有結果,現在正應了她這句話了,一家子人不僅都有些好奇這其中的經過。

紀岩也沒打算瞞過去,隻是真假參半的道:“楊三小兒子有點兒毛病,我給弄了點兒特别營養的菜,那小孩兒挺喜歡吃,借着這個跟他搭上了線兒,攀了些交情把楊四愁的事情給觖決了。”

“什麽菜特有營養?也弄些給我吃呗?”紀紅現在是懷着身子的人了,吃啥都想着肚子裏的娃。

紀家人一直都知道紀岩有特殊的進貨渠道,生意好也跟這有着巨大的關聯,老多人都眼紅果蔬店的生意,想法設法的打聽這方面的消息,都沒能夠如願。

在這之前,紀岩就已經跟家裏人說好了,爲了防止再不小心 說漏了嘴,越少人知道越好,隻她一人清楚就行了。家裏人也都明白,誰也不去打聽問。

紀紅這樣說也隻是單純的想要吃,并沒有打聽途徑的意思。

“那菜是特别培育給有毛病的人吃的,你身體健康用不着那個,就吃店裏的菜就足夠用了。”如非必要,紀岩并不想過多的讓空間裏的東西流通出來,這也是她建起養殖場和蔬菜基地的重要原因之一。

就像她先前跟楊三和王茜兩人說過的話,這夜路走多了難免會撞見鬼,哪怕她再小心謹慎,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投在她身上的懷疑越多也就意味着越加的危險,不敢想像真有暴露的那一天,她會有怎麽樣的結果?

她很清楚,那些用泉晶滋養過的蔬菜效用是何等的逆天,若是大批量的面世,掀起的波浪絕對能把她甚至于全家都給淹沒了。在利益面前,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任何年代,不于科技同步而生的東西,往往都可能被認爲是妖異的存在,其結果都是凄慘無比。她可不想有一天被人架在火上燒成焦成黑炭,也不想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被人解剖研究。

這也是她爲什麽提前就說好那菜剩餘不多的原因所在,這一次所冒的除就足夠她提心吊膽多長時間了,哪還敢再有下一次?

當然,這并不代表着她對親人就不重視。紀紅身強體健,空間裏原産的蔬果就足夠用了,也的确是不需要泉晶強加出來的東西。前者見益微緩,後者顯效迅速,完全不同形式,并不适合過多的現于人前。

紀紅也隻是随口這麽一問,見紀岩這麽說了也就不再強求,都是自家姐妹,自然不會騙她,要就是好肯定會弄來給她吃,估計也确實不太适合。

誰也沒當回事兒,這個話題自然而然也就結束了。

第二天上午,紀岩接到了個陌生電話,接起來一聽是楊四愁,約她在老地方見面。

兩個人根本也不熟,所謂的老地方也就是上次見那米線店,紀岩到的時候楊四愁已經來了。

跟上回的情形完全不一樣,店裏頭就她自己在,那些個小弟們不知道都被趕去哪裏了,就連江二雙這個跟班也沒了蹤影。

“進來随便坐,想喝點兒什麽?”楊四愁叼個煙卷,上升的煙氣熏的她直眯了眼睛,起身打開冷藏櫃,對着裏頭塞的滿滿的瓶裝飲料拿不定主意。

這态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不知道的還以爲兩個人是多好的朋友呢?紀岩也不挑明,道:“随便,什麽都行。”拉開了把椅子就坐下來。

楊四愁拎了兩瓶可樂出來,往桌子上一放:“就喝這個吧。”自己先擰開一瓶,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下去,半點不掩飾的打了外飽嗝,道了聲:“爽!”

紀岩靜靜的瞅着她,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種行徑可以看成是率直,也可以說是粗俗,端看是什麽樣的前提。作爲朋友之間,怎麽率直怎麽粗俗都無所謂,都可以理解爲不避嫌友好親近的一種方式。可對于不相熟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不尊重和輕視。

不管是哪一種,紀岩都覺着今天這種情形,完全不應該出現。

“喝完了嗎,喝完了就說事兒。”紀岩淡淡的道。

“說,當然得說了。”楊四愁大馬金刀的坐下來,看着她嘿嘿一笑:“小丫頭片子還挺厲害,都找到我三哥那裏去了,真沒尋思到,你還有這能耐,膽也挺肥啊?”

紀岩挑了下眉,冷眼看過去,道:“我要是沒幾分膽量今天也不敢坐你楊四愁面前,早就叫你拿捏住連生意都做不成了。”

“可也對。”楊四愁點點頭,又道:“我得承認,你還是挺有本事,能讓我三哥親自開口教訓我,這麽多年你還是頭一份兒。”

“像你這号人早就該被教訓了,整天覺着天老大,你老二,自我感覺不錯,早早晚晚得栽跟頭。到時候自己完蛋了不說,還得讓身邊人跟着一起倒黴。”紀岩極輕的哼了聲:“你三哥那是聰明人,知道什麽叫适可而止,你也該好好學一學,别太得瑟了,得瑟大了早晚掉毛。”

“哈哈——沒想到你還挺能搞笑,哈哈——”楊四愁特豪爽的大笑了幾聲,黑圓的一張大餅子臉,下巴颌上的肥肉都跟着亂顫,畫面也真是醉了。

紀岩:“……”有這麽搞笑嗎,難道說她天生有這種招笑的體質?

楊四愁直到笑夠了才打住,掐滅了手裏的煙,又仰了脖子灌了兩口可樂,這才道:“我哥讓我打住,别再找你的麻煩,他的話不能不聽,可是我自己又覺着有些不甘心,你說該怎麽辦?”

“那你想怎麽辦?”

“要不——咱倆打一架?”楊四愁露出一口白牙,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我保證,打完這架這事兒就算拉倒了,往後再不找你麻煩,怎麽樣?”

“我看你不是要打一架,純粹是想打人的吧?”兩個人體形上一看就不對等,成天混黑的大姐大跟個瞅着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乖乖女,孰強孰弱看就知道了。

楊四愁被拆穿陰謀半點都不知道羞臊,大咧咧的道:“對啊,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揍一頓出出氣,怎麽地吧,你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同意的話,這事兒就翻頁,不同意還得鬧下去。來硬茬兒的是吧?紀岩冷笑一聲:“同意,怎麽不同意。”誰揍誰還不一定呢,正好她也想檢驗下這陣子修練的結果,就拿她練練手了。

就知道她不會拒絕,楊四愁就差沒叉腰仰頭狂笑了,得意的站起身晃蕩到店中間,撸胳膊挽袖子就準備開揍。在她看來,紀岩那就是小螞蚱一隻,再能蹦哒也不夠她一隻手收拾的。昨天讓楊三教訓那頓受的氣,今天說什麽也得給發出來,不把人揍成豬頭她就不叫楊四愁。

然後——她自己就被揍成了豬頭。

二十分鍾後,紀岩拍拍手完勝,走到桌子前擰開她那瓶可樂,也有樣學樣的狠灌了一口,然後沖着躺在地上直‘哎喲’叫喚的人道:“這下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吧?怎麽樣,這回舒坦了?”

楊四愁哼哼叽叽的爬起來,剛才那幾下摔的她渾身沒一塊兒地方不疼,揉着腫脹的半邊臉,悔恨的眼睛流了一肚子:得瑟,再叫你得瑟,果然是掉毛了。

“不待這樣兒的,你也沒說你能打啊?”

紀岩都給氣笑了:“那怎麽着,我合該就得讓你揍啊?楊四愁,你說說你這臉得有多大?欺負了人不算,還得占個理,這天下什麽好事兒都讓你占了,别人還活不活?”

可能自己也意識到了理虧,又或者是頭回吃這麽大的虧,楊四愁沒再吱聲,撐着腰坐回凳子上,拽了把面巾紙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血,不無委屈的道:“你可真夠狠,鼻子都要叫你給打歪了——”

“沒把嘴一起打歪,你就偷着笑吧。”紀岩扔了句道:“行了,這架也打了,人也揍了,要是沒什麽事我可就走了?”

這一句差點兒沒讓楊四愁掉兩滴眼淚兒下來,這人是揍了不假,可挨揍的對象颠倒了個兒,這心情那能一樣嗎?

“别——先别走,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紀岩挑眉看她,等着聽下去的姿态。

楊四愁擦了兩下就把紙團巴扔了,吸了吸鼻子道:“我想問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内幕啊,哪方面的人打算要整我們?”

沒頭沒腦的話聽得紀岩微怔了下,随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昨天她對楊三發出的那番警告,後者隻沉思了一會兒就像是醒悟了,當時她還覺着有點兒過快,現在看來這其中是原因的,想必是這陣子已經有了風吹草動,背後真的有人要對付他們這一夥兒,楊三也有所覺察,隻是一時沒拿準,讓她給說出來倒是坐了實。這還真是夠巧,偏偏趕在這節骨眼兒上,誤打誤撞的倒是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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