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再堵人

老董也是忍不住好奇,過後就問那天同樣吃着五十塊錢标準盒飯的公司幾位上層:“不就是個雞蛋糕嗎,加料能加到哪去,真有那麽特别嗎?”

幾位上層聽說他沒吃着,還直替他直可惜:“你真是應該嘗一嘗,吃過那麽些飯店,還是頭回吃的那麽舒服。”

這幾人那都是見慣了場面,經常出入高檔酒店的主兒,一個個的嘴早就養刁了,能讓他們說句吃的舒服,那可真是不容易。

那天其他飯菜老董其實倒也嘗了,味道确實是不錯,有着别家沒有的新鮮口感,可到底是大魚大肉,他嫌着膩的慌隻吃了幾口就撂了筷兒。讓這些人這麽一說,他這好奇心被吊的十足十,立馬要來了電話,親自給這家所有人吃過都叫好的‘老紀家小飯館’撥了過去。

對方一聽說是叫外賣,直接告訴他最近這項服務暫停了,等過段時間上來人再重新開始。

這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稀罕,越是惦記,老董這時候就犯了這樣的毛病,心想反正也什麽事兒,幹脆過去吃算了,反正離的也不算太遠,正好也可以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店,能做出這麽特别的東西。

從吉瑞開發到小飯館開車隻需要十五分鍾的路程,老董按照地址相當順利的就找到了地方。

小飯館門面倒是不太大,看着倒是挺幹淨,老董停好了車子,推門走了進去。

下午四點多鍾正是飯館休點兒剛結束,着手準備晚飯的時間,店裏頭都沒有什麽人,冷清清的瞅着不像是生意太好的樣子。

老董不大知道這裏頭的門道兒,還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鳳萍剛進來拿水果,回身就看見來了客人,就過來招呼道:“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你可以稍微等一會兒,後廚準備好了就可以點餐了。”

“哦,我就想要份雞蛋糕,不是很麻煩。”言外之意就是用不着怎麽準備,直接做就行了。

鳳萍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他兩眼,沒有忽略他手上的車鑰匙,應該是個有消費實力的,了然的笑道:“哦,你是說我們店裏的至尊雞蛋羹吧?”

“至尊——雞蛋羹?”老董差點兒沒笑出聲,雞蛋糕就雞蛋糕呗,還整什麽高大上啊,不就個小飯館嗎,還覺着怎麽挺高檔嗎?

鳳萍最煩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裝大瓣兒蒜,本來還覺着這男人風度翩翩的,瞅着四十左右,一點兒都不覺着老性。可這聲沒忍住的輕‘哧’讓她頓時好感盡失。臉色立時就冷了下來:“怎麽,你覺着叫這個名字有問題嗎?”

老董也覺着自己有點兒小題大做,管它叫什麽名字呢,他來吃的是菜,又不是名字。“哦,沒有。那你們這道至尊雞蛋羹多少錢呢?”

鳳萍把一串香蕉抱在懷裏,伸出右手五指比劃了下:“五百八一份。”

饒是老董心性好也被吓了一跳:“多少?”

“五百八。”

“你沒說錯吧,是五百八,不是五十八?”

“對,你沒聽錯。”

“你存心蒙我的是吧?真當我不知道價錢啊?”老董忿然道:“兩天前在你家訂了三百份盒飯,五十塊錢标準餐裏就有這道菜,你現在張口就跟我說五百八,當我傻子呢?”

鳳萍翻了記白眼兒,道:“你都說了是三百份訂餐,又不是三份,三十份,這麽多當然得給人家點兒甜頭了。那天正好是店裏新菜出品,我們老闆說了,就拿二十盅當贈品。啥叫贈品,就是一分錢都不收白給的。可不是包括在那五十塊錢裏,這點你要先搞清楚了?要是單點的話,就這個價錢。”

老董不太相信的道:“要是叫你說五百八十塊錢的東西,你們老闆說白送就白送,還一下子就送二十份?那不是比三百份盒飯價錢還貴,他是白癡還是傻子,虧本的賣也做?”

“那你就管不着了,就是賠錢我們老闆樂意啊。”鳳萍不太耐煩的道:“我趕着去買貨,沒時間浪費工夫,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不就是五百八嗎,又不是吃不起,老董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扔:“那行,就來一份兒,你讓後廚現在就給我做。”

“那你等着。”鳳萍放下手裏東西,轉身進了後廚。

郭家老舅正開火涮鍋做着準備,見她進來估計是外頭來客了,就問下沒下單?

鳳萍賊兮兮的道:“郭老舅,我剛才狠砸了個彪人。”跟着就把老董怎麽瞧不上小飯館,要點雞蛋糕,讓她給乎悠的事兒給說了。

郭家老舅倒沒吱聲,大王嬸和小王嬸直說她是鬼丫頭,往死裏砸人,就一碗雞蛋糕就敢要人家五百八,那人也是個二兒,竟然還同意了,真是夠彪了。

鳳萍還挺沾沾自喜,道:“等姐姐回來我得跟她說一聲,一道菜就給店裏創造這麽大利潤,得讓她給我加菜。”

“鳳萍——”郭家老舅遲疑着還是把話說出口:“其實,這道菜也沒有你想像中利潤那麽大。你們不懂行,前天小老闆做的時候我在場都看見了,那可不僅僅就是碗雞蛋糕,那裏頭可都放了好料,這要是擱外頭那些個大酒店,五百八的價錢還真就沒多要。”

“啥,真那麽貴啊?”大王嬸聽的直咋舌,她一個月的工資也頂不上這一盅的價錢哪,這小老闆也真是夠大方的。

小王嬸也直道:“當時我還覺着五十塊錢的标準那麽高怎麽還給人家這麽個菜,想提個意見了,尋思是小老闆做的主也就沒放聲。原來這裏頭還真有說道兒呢。哎,老郭,那裏頭都放了什麽,這麽老貴啊?”

郭家老舅想了下,道:“别的我就不說了,光是兩根兒蟲草就值那盒飯錢了。”

大王嬸道:“你說的是冬蟲夏草的那個蟲草吧?我可聽說那東西老好了,最是滋補了。我一遠房舅舅家的二姑娘就搗騰這個,說是可嫌錢了。”

鳳萍聽的直眨巴眼睛:“我還尋思可狠砸了一頓外頭那彪人了,原來還沒有啊!那這麽說我要加菜是不行了,算了,就當便宜他了。那郭老舅,那你現在能給做嗎,那人催的還挺急?”怎麽說也是五百八十塊,好幾桌飯錢了,就是利潤少些那也行啊。

郭家老舅道:“我倒是也能做,不過你剛才說他知道盒飯的事兒,那是不是前天吃過呀?我跟小老闆做的口味總歸也是有些差别,這麽貴的菜别因爲這個再出差錯,還是等她回來弄吧?”

鳳萍想了下,點頭道:“那可也行,反正今天周五她下課早。哎,不對呀,這都四點半了,她怎麽還沒回來?”平時周五下午就是兩節課,三點多鍾就放學了。

“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耽擱了?”

“估計是吧!”

幾個人正說議論着呢,外頭的店門就響了,鳳萍趕緊跑出去看,就見紀岩正從外面進來了。

“這人真是不抗念叨,剛才我們還說你怎麽沒回來呢?今天放學晚了啊?哎,姐姐,你書包呢?”鳳萍瞅了眼紀岩身後空空如也,習慣周末背回來的書包不見了。

“讓隻瘋狗給叼走了”紀岩氣呼呼的走到吧台前倒了杯涼白開,咕咚咕咚一口氣兒全喝幹了。

“哎,學校附近還有瘋狗嗎?”鳳萍一時沒反應過來當了真格兒的了,這哪行啊,那麽多學生上下學的萬一哪個被咬了不就麻煩了嗎?

剛想再繼續往下說,擡眼一看紀岩那表情不太對勁兒,腦袋一轉估計是自己想差了,正尋思着問她到底怎麽回事兒呢,正這個時候店門又響了。

鳳萍一瞅進來這人和他手上拎着的書包,再看紀岩隻看了一眼就回過頭去冷下來的表情,心裏大緻上就猜着是怎麽回事兒了,什麽瘋狗,壓根兒就沒這回事兒,純粹就是罵人呢。

“喲,簡先生,你來了,找我們姐姐的吧?”鳳萍到現在也弄不清楚這位簡土壕到底是幹嘛的,反正他跟紀岩的關系有點兒牽扯不清。這讓她想到了孫剛,同樣作爲暗戀一方,實在太明白這裏頭的苦楚了,基于同病相憐的心思,對于簡勳是能幫則幫。

簡勳把手上的書包放到桌子上,他也跟着坐了下來,沖着還站在吧台前的紀岩招了招手:“來,小岩,我們坐下來談談——”

“不必了,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該說的話都已經說清楚了。”紀岩冷着臉,頭都沒回的道。

簡勳伸了伸桌子下的大長腿,慢悠悠的道:“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你有男朋友,現在不是吹了嗎?”

“吹了也跟你沒關系,都跟你說了八百遍了。”紀岩覺着自己都快瘋了,被他給磨瘋了。

一個小時前,她在校門口又讓簡勳給堵住了。一起往外走的還有丁宇晨,這次他倒像是長了經驗,沒再像上次那樣直接認爲是來接他的,打完招呼了就特别事兒的往她身上瞅,自以爲識趣兒的說不打擾他們了,他就先走了。

當時放學大家都往外走,老多同學都聽見他說的話了,投過來的視線無不帶着了然似的暧昧,臉上就差沒寫着‘原來她男朋友就是他啊’。

紀岩在學校的知名度不可謂不高,一個是她的長相特别招人,二來也是開飯館的關系,像是張丹丹、許威他們這些經常過去吃飯的同學,往往聽郭鵬、孫剛他們說話的時候随帶着聽那麽一句半句的,都猜測她有男朋友。可到底是誰,倒是沒見着。

簡勳出現在四中校門口,本來就長着張醒目的臉,又特意的開輛騷包車,想不引人注意都挺難。兩個人站一塊兒成倍的吸引眼球,再加上丁宇晨說的那一句,被誤會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對于簡勳這号人紀岩也看了,好言好語的那壓根兒就不好使,冷言冷語的現在看起來也沒是沒什麽用,幹脆就把他當成陌生人,理都不用理就得了。

即使被周圍這些同學所誤會,紀岩硬了頭皮就當不知道,看簡勳就當是在看空氣一樣,視線掠過去停都不停,直接拐過校門走人了。

上次讓他給拽的手都差點兒吐噜皮,這回她早就做了準備,事先就把手插進衣服口袋裏,時刻都可以掏出來給他一下子。

校門口停的車子比較多,東躲西閃好不容易都繞了過去,再往前的人行道就都空了出來。

紀岩本來打算加快了加步越早閃人越好,可身後的簡勳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隔個兩輛車的空隙裏就追了上來,一把扯住她背後書包帶:“見了我你躲什麽,又沒做虧心事?”

這人就是沒理也能咬三分,整的跟她欠他似的,真是無話可說。紀岩也賴得放聲,揣在衣服前兜裏的手掏出隻拔了冒兒的鋼筆,回身抽冷子就朝他手背紮了上去。這可是她想了兩天才想出來的‘武器’,蝶傑刀倒是好,可她個學生整天揣着那玩意兒總歸不大合适。要是換成了銅筆就沒什麽了,就是随時随地出現也不會引起多大懷疑,人們對待愛學習的學生總是格上的寬容。

比起刀子銅筆的殺傷力看似小很多,可要是用到好處了效果也未必會差多少。爲了這個,紀岩特意去文具行買了方棱形筆頭鋼筆五十支存進了空間裏,爲的就是不時之需。

四中緊臨着大馬路,座北朝南,小飯館位于它的東側,門前這條路是東西走向,三點多鍾太陽正偏西。

紀岩這一回頭剛好迎着西落的太陽,高高舉起的鋼筆尖兒金屬光一閃,朝下落的一刹那,簡勳陡然縮手松開了抓着的書包,反手朝上一把抓住了她細瘦的手腕兒,硬如鐵杵的指頭向内扣緊一個用力,“啊——”紀岩慘叫了聲,手裏的鋼筆應聲而落,整個人疼的都縮了起來,肩頭上的書包也跟着滑落掉到了地上。

簡勳怔愣了下,下一秒像是被鍋滾熱的沸水燙着了手一樣,急忙忙的就松開了手,緊跟着無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太過慌亂,聲音不自覺的發顫。像是個犯了錯的小學生,急于承人錯誤,卻又擔心不被原諒,心懷忐忑。

受過高強度訓練的人,往往在察覺到危險的那一瞬間,大腦還沒有做出有效判斷,身體已經反射性的做出了反應,下意識的予以回擊。

簡勳剛才的行爲就是如此,可他心裏頭清楚,擔心害怕的是紀岩她不明白。

“……我真不是有意的——”

紀岩疼的眼淚兒都含眼圈兒了,沒有好氣兒的吼了聲:“不是有意的都這樣兒,要是故意了我手還不得斷掉啊?算我求求你了,簡勳簡大隊,麻煩你離我遠點兒,就當行行好了,行嗎?”兩天前被他扯拽的瘀痕都還沒消呢,這又添了新傷,是真打算廢了她這條胳膊啊?

“你别這麽說,我聽了心裏不好受。”簡勳是真的挺愧疚,讨好她都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舍得傷她?純粹就是條件反射,身體做出的反應,跟主觀意識無多大關系。

一聽這話紀岩這火‘騰’的就上來了,氣的叫道:“你要是真的不好受,那就給我滾遠點兒,滾的越遠越好,我不想再見到你。”她也看出來了簡勳真就不是故意,可她卻想憑借着這個把他趕走,哪怕知道他的性子固執可能性不大,也還是誇張的大吼,雙顯示她此刻憤怒的程度。

放了一般人被這麽罵,可能早就走人了。可是簡勳沒有,不但沒有還往前近了兩步:“傷着哪兒了,給我看看——”上去就要拉她的手臂。

“走開——”紀岩憤怒的倒退兩步,彎腰去拿掉到地上的書包。

簡勳動作快先一步拎到了手裏,讨好似的道:“你手疼,我幫着你拿。”

“不用。”紀岩上手就要拿過來,被他閃身躲過去了。

紀岩氣悶不已的狠瞪着,卻拿他毫無辦法,心頭火噌噌的往上直冒,索性豁上了,沖着四周扯了脖子大聲喊:“搶劫啊,有人搶劫啊——”

大馬路上,她的這聲喊叫立馬就吸引來了七八個人過來。

“哪呢,哪裏有搶劫的?”有兩個年青小子看着挺愣頭虎眼,那架勢像是想要仗義解圍。

紀岩一點兒都不客氣,指着簡勳道:“他,就是他搶我東西了。”

書包在他懷裏捧着,又被當場指認,這是人證物證俱在啊!

眼見幾人圍過來,那兩個小子更是撸胳膊挽袖子要動手,趕緊道:“哥們兒,你們别誤會,她是我女朋友,跟我鬧着玩兒呢。”牙呲呲着樂,瞅着特别憨傻的樣子。

幾個人停住了腳面露疑惑,那兩小子更是直接問紀岩:“他說的是真的嗎?”

“他撒謊,我不是他女朋友。”

“小岩,别鬧了,人家會信以爲真的。”簡勳沖着幾人再次解釋道:“我真的是她男朋友,不信你們可以看看這書包裏的東西?那書上都寫了名字,她叫紀岩,就在眼前這所中學裏上學,是高一二十二班的學生。”說着就去解書包,要來個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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