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逼反上

男人的手勁兒本來就大,再加上他又成了心的,要是胳膊腿兒這些抗力強的部位還好些,胸口這塊兒最是肉嫩,哪抗得了他這麽搓弄,那叫研研的女孩兒是真的疼了,怎麽都沒忍住‘哎喲’的痛叫出了聲,眼淚兒都疼的湧了出來,出于直覺的就去撥開上頭作禍的那隻大手。

她這一反抗不要緊,直接就是打臉的表現,邱哥當即就冷下臉,把她一把甩到地上,上去就是兩腳:“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找死。”揮手叫進來兩個手下,不顧她哭喊求饒的硬是拖拽了出去。

包房裏因爲這一變故又都有安靜了下來,會所方面的女孩兒和服務人員眼裏一屋子裏人裏頭這位邱哥是主客,最需要的就是依照他的喜好行事。幫會這邊那就更加不用多說了,不管暗地裏都是個什麽心思,至少表面上都聽命于這位大哥。

沒人開口替女孩兒求情,倒像是動手的人才是受害者一樣,有人開口直勸說:“大哥你别生氣,犯不上爲了這麽個玩意兒動肝火,這裏别的沒有女孩兒還缺嗎?哎你,去把你們媽咪找來,多叫些好孩兒過來,就照着剛才那樣似兒的找,讓我們大哥好好挑一挑。”命令身邊的一個女孩兒。

那女孩兒也沒敢說不,乖乖的站起身拿起電話就要往外頭走。

“等一下——”邱哥叫住了她,摸了摸下巴,道:“告訴你們媽咪,除了要長的漂亮以外,名字裏也得有個研字兒。”

女孩兒也是胸大無腦,眨了眨假睫毛粘出來的大雙眼皮兒,問道:“是哪個研字啊,我得說清楚了。”

“管是哪個字兒了,總之叫個研就都行。”邱哥嘿嘿的笑了兩聲:“這名字聽了就讓人覺着爽,你們沒覺着嗎?”語氣裏盡是淫意。

這句話一說出來,屋子裏的這些人表情各異,有奉迎拍馬的跟着淫笑的,也有臉色難看皺眉的,更多的則是面無表情選擇沉靜默的。

那個叫女孩兒出去找人的小個子男人笑的最是大聲兒,末了道了句:“這事兒那得問笑狐狸了,他可是最有經驗,是不是啊?”

剛才吳七介紹紀岩的時候叫的她小岩,屋裏有一隻算一隻都聽的清清楚楚,邱哥拿名字說事兒顯然是故意的,就算是屋裏頭這些女孩兒公主們不知道内情,可幫會裏這些人哪個會不明白?

現在老大和老二不和的情形已經愈演愈烈,随時都有可能開撕,這種時候也最是敏感,丁點兒小事都可能引起一場内戰,明白人那都是鼓足了精神頭兒,時刻小心别掉進了圈套,哪有傻了吧叽去硬往上撞的。

像是這樣直不咚桶掀破的人,不是傻瓜笨蛋那就是已經決定好投向哪邊陣營,不惜得罪另一方來向投效方邀功。眼前小個子男就是這樣的打算。

既然有人向着大哥,那也就有人幫着二哥,吳七沒出聲隻是喝了口桌子上的紅酒,另一邊的黃達包吭腔了:“我說紀挫子,你鹹鹽吃多了啊,閑着沒事兒幹了是吧,二哥的私事你也想管,你有那麽大腦袋嗎你?”拿牙簽兒叉了塊兒水果丢進嘴裏頭,連嚼着邊瞅過去,不屑鄙視的意味相當明顯。

“哎黃大炮,你怎麽說話呢,我這不是跟二哥開個玩笑嗎,你跟着急什麽眼?”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要是我也問候你老婆,你樂意聽嗎?”

“說話就說話,提我老婆幹嗎?”

“你個傻x都知道護着自己老婆,那二哥會跟你拿這種事兒鬧笑嗎?别不知道自己臉皮厚,沒事兒拿小刻刀剝一剝,省得出來找削。”

“你說誰找削呢,想幹架是吧?”說着就站起身,撸胳膊挽袖子不要過來動手。

“行了,都給我閉嘴。”吳七沉聲低喝,冷冷的道:“今天是大哥的生日,你們在這瞎鬧什麽?要是不會說話的那就趕緊滾,省得看着礙眼。”

聞言,小個子男人不情不願的又坐回了原處,黃達包老神在在的搭着腿繼續拿牙簽吃水果,邊吃還邊踮腳晃着腿故意氣他。

吳七沒再搭理兩人,叫了房裏公主給倒上了酒,拿起杯站起身沖着主位上的人道:“來,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我先幹爲敬——”仰口一口幹了。

自己女朋友被隐晦的羞辱,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對這位大哥一往即往的尊敬,光是這一下吳七就博來了不少的贊歎,雖然大家嘴上沒說,可是這心裏頭都對他直挑大拇指。

這才像是個做二哥的樣子,不會爲了個女人跟大哥不敬。相對而言,剛才邱哥的表現就有些差強人意了,就打着瞧不上二哥,也不好拿女人來說事兒,讓人覺着心胸太過狹窄,不招人贊成。

每個人都揣了自己的心思,一屋子裏瞧着挺熱鬧,貌似都輕松惬意的享受着夜場生活,實際上卻是暗流湧動,危機時隐時現。

進來之前就收到了郭鵬和孫剛的提醒,紀岩一直窩在那裏當隐形人,不聲不響的盡量減輕自己的存在感,哪怕被人拿名字說事兒,同會所裏的這些個女孩兒相提并論,羞辱的意思就像是張窗戶紙一捅就破,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看見吳七起身朝着他們老大敬酒,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

做爲男朋友,吳七的表現太過于冷靜無動于衷了,即使聽見那些話不當面質問,至少也該表現一下自己的怒意,哪怕是臉上帶出來點兒也行,完全不該是一在這種反應。

打從兩人開始交往時起,吳七對于紀岩是各方面都體貼照顧,不說心細如發那也差不多。别說是這種羞辱,哪怕是稍微的委屈都不會讓她去受。此時的情形着實反常,沒有半點的安慰,就連多餘的眼神都欠奉。

如果不是就坐在他的身邊,紀岩幾乎都要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七哥了。

吳七敬完了酒拿着空杯等在那裏,邱哥不緊不慢的端起了杯子,沖他笑眯眯的道:“老二就是口才好,這吉祥話兒說的真是不錯,那就借你的吉言了,我就多活幾年,好好的跟你們這幫兄弟在一塊兒。不過,這樣的話可能有些人就不太樂意了,那可都是些巴不得我早點兒死的人。可惜啊,我邱老大别的本事沒有,就是命大。想讓我死,還沒有那麽容易。”

“大哥這是怎麽了,今天你過生日怎麽還盡說這種話,什麽死啊活啊的多不吉利,快别說了。來,我也敬大哥一杯。”林芹站起來,沖着邱老大舉起了杯。

“林芹,你先把酒放下。”邱老大壓了壓手掌,道:“你的我等會兒再喝,先僅着老二來,他敬的我還沒動呢?不過老二啊,你今天都把女朋友叫過來了,怎麽着也得給我這個壽星公敬杯酒吧?”

“是啊,二哥,你的女人是不是沒把大哥放在眼裏啊?”小個子男又開始嗆聲了,字字句句不忘搓火。

“是這樣的嗎老二?”邱老大的語氣立時冷下來,眼裏的狠意不自覺的透射出來。

吳七面色不改道:“大哥你誤會了,不是不想給你敬酒,主要是她過敏體質不能沾酒,碰着一點兒就渾身起紅疙瘩,特别的遭罪,我不舍得讓她難受,還請大哥你見諒,全有我代勞了行嗎?”說着又自滿了一杯。

“哎,也别太嬌氣了,不就是過敏嗎,吃兩片藥睡上一覺就好了。怎麽,我邱老大這個面子不給嗎?”

話說到這裏,邱老大的臉已經完全沉了下來,包房裏的人全都在看着兩人,有人的目光也跟着轉向紀岩,都被指名道姓的要求敬酒了,看她是個什麽反應。

都不用細瞅也知道現在自己也成了被關注的焦點,紀岩低垂着眼簾輕斜眼角餘光隻是留意着吳七的動靜,邱老大的話她壓根兒就當是在放屁,半點反應都不給。

吳七被邱老大将在那裏,足足頓了十幾秒鍾,往日裏的能言善辯全都沒了蹤影,最後迫不得已似的苦笑道:“既然是大哥的意思,那麽好吧,小岩,你就來敬大哥一杯——”側身把手裏的酒遞到紀岩面前。

兩人一站一坐,高低形成差距,爲了把酒遞過去,吳七躬了腰對上紀岩的視線,眼睛裏閃過肯求之意。

邱老大發完話紀岩就想到過吳七可能會妥協,隻是這麽的迅速還是讓她多多少少感到些驚訝。

先不說他是幫會的二哥,那就是個普通人,别人逼着你過敏體質的女朋友給敬酒,不說動手拳加相加,那至少也該拒理力争幫着擋下來才對。可是他呢,甚至連努力一下都不肯定,輕易的就這樣答應了。

此刻的紀岩說心裏沒有怨怼那是不可能的,隻是吳七都把酒杯端到她跟前了,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再加上今天這情形也确實是詭異的出奇,鬧不明白狀況之前她還是順着他的意思來吧。

念頭剛及這裏面,她就要伸手去接酒杯了,也就在這時,一個慵懶無力的女聲響了起來:“吳老二,你可也真有出息,人家不想喝非逼着人喝,很本事嗎?老大,你也真是的,她個學生妹你較的什麽勁,不就是想喝酒嗎,來,我陪你喝。”

一直都在打蔫兒的曼姐不知道爲什麽突然出聲了,而且是開口就幫着紀岩出頭,這讓後者很不能理解。兩個人什麽時候有這樣的交情了,上次打了那一架,一個刮花了臉,一個耳朵削掉塊肉,誰都沒占着個好。不說是死敵吧,那也怎麽算都是仇人,幫着自己的仇人解圍,她究竟是怎麽想的?

紀岩微蹙了眉看向吊兒郎當坐姿的曼姐,就見她拿起桌上了啤酒杯,連着喝幹了滿滿三杯,拿衣服袖抹了把嘴角,沖着邱老大挨個空杯倒了倒,意思是她都喝幹了換成他了。

邱老大倒是給她面子,哈哈大笑不兩聲,指着她道:“小曼真是夠爽快,就喜歡你這潑辣勁兒。那行,這酒我喝了。”仰頭一口喝幹了手裏的酒。

曼姐這橫插了一杠子,算是把紀岩給摘了出來,邱老大也沒再繼續爲難,摟着曼姐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個沒完。

其他人也借機過來敬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高興,他倒是來者不拒,一會兒工夫就喝了不少。

騰出空來的吳七沒有試圖去安慰紀岩,或者爲自己的儒弱而去道歉,隻是悶聲不響的坐在那裏看着兩個女孩兒玩‘吹牛’。

色子在骰盅裏溜溜的亂轉,耳邊是喧鬧叫嚣聲。空氣盡是煙酒和香水混雜的味道,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不時闖入眼簾。

紀岩性格裏有些反彈因素,遇強則強,别人對她越是不理會,她就越是會沉默,吳七不肯解釋,那她也不聞不問。隻不過話沒說可不耽誤暗中對他的留意,短短幾分鍾的時候裏,他已經看了手表三次,盡管他的動作相當的隐蔽,騙得了别人,卻瞞不過近在咫尺的她。

心裏頭的疑問越發擴大,紀岩單的拄着下巴尋思着都有哪些個可能,冷不防身邊的座位突然下陷,驚的一跳猛的側過頭去,就見邱老大不知道什麽時候坐了過爲。

“來,你也來陪我——嗝,喝一杯——”邱老大醉眼惺松的打着酒嗝,伸出胳膊就去攬紀岩肩頭:“小岩,研研,這名字我真是喜歡聽,往後叫你們媽咪把她們名兒全都改了,顔色、山岩、鹹鹽、碗沿,哎對了,還有研心,這個叫着最爽,我一聽就覺着興奮——”

紀岩再是脾氣好吧,被這樣子言語猥亵那也是忍不了啊,‘騰’的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硬是按捺住自己的怒火,沒有擡腳踹出去。

林芹先是瞅了眼吳七,見他沒有任何表示,便沖着邱老大道:“大哥,你喝醉了,怎麽把二哥的小女朋友當成這裏的女孩兒呢?”

“去,你去一邊兒去——”邱老大揮開胳膊直接就把她給甩開了:“什麽小女朋友,你别騙我了,都是這些裏的xxx,來,小研研,給老大我親一個——”晃蕩淫笑着就朝着紀岩撲了過來。

紀岩早有準備,見他借酒裝彪想占她便宜,二話不說擡腳就走。不能罵也不能打,那走人總行了吧?盡管她此時窩了一肚子火,卻也知道這個場合不能發洩出來。

邱老大看着是醉的不輕,走路都直打晃,可眼見紀岩往外走,趔趄的腳步一下子變正常了,疾竄出兩米遠一把扯住人往懷裏帶。

就是正常的男人手勁兒都來得比女人大,更何況是混黑的大哥級别,手上自然是有個兩下子,加上他這個舉動又事出突然,紀岩怎麽都沒想到他會這麽不仍不饒固執到底,更沒想到竟然誰都沒有出手阻攔,背後生風察覺的刹那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直接被邱老大扯撞到了身上。

一股子酒氣混合着口臭迎面撲過來,紀岩險些沒被他給熏吐了,條件反射性的皺擰了臉,就聽見他‘咦’了聲,視線落在了她臉上剛才長好還留着粉色痕迹的刀疤上。

可能是他想要下嘴了,冷不丁被這粉疤的給吸引去了目光,稍微停頓了下。這就好像是一塊完好的美玉,光潤的外表讓人愛不釋手,突然發現上頭有那麽個小小的黑點兒,不自覺的就忘記了先前的美麗,隻盯着這點瑕疵看了。

也就是遲疑這短短的一秒鍾時間,避免了紀岩被豬啃了的命運,吳七從後面扯住了邱老大:“大哥,你真的喝醉了。”低沉的聲音有着化不出來的陰郁。

邱老大晃了晃腦袋,裝傻道:“哦,是嗎?”眨巴了兩下那雙戾眼,盯着紀岩臉上瞧了好幾秒鍾,後知後覺似的幹幹笑了兩聲:“是哈,确實是我認錯人了,原來是老二的小女朋友啊!那個什麽小岩哪,真是對不住了,大哥們喝的有點兒多,你别介意。”回手搭着吳七肩膀道:“老二啊,你不會因爲這個生大哥氣吧?”

“怎麽會呢,大哥你多心了。”吳七沖着林芹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的去拉紀岩坐回去。

“我明天還得上學,太晚了,得回去了。”紀岩推開林芹上來拉她的手,面色冷然的拒絕道。

“再坐一會兒吧,不會太多晚的。”林芹硬湊上來,手指頭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她手臂内側,眨眨眼睛,錯身之時極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聲:“時間快到了。”爲了掩飾的随即哈哈一笑:“就知道小二嫂不是那小氣的人,大哥他就是喝多認錯人了,真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在座的這些人都長了眼睛,誰也不是笨蛋傻瓜,怎麽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明擺着就是以大欺小,成心給人難堪嗎?

紀岩聽她這一聲格外的私語,倒是聽勸的回去又坐下來,隻是臉上再沒開晴。可她的長相在那裏擺着,這樣不笑的表情倒是越發招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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