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嘛的?”就在葉白感歎的時候,一名保安走了過來,那保安看向葉白的眼神帶着鄙夷,不過也難怪,每天會在白社會集團的大廈前面觀望的人也不在少數,怎麽說這也是現在天京最高的大廈。
葉白一愣:“你不認識我?”這真是最好笑的事情了,自己這個大老闆來到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員工卻問自己是誰……
保安不耐煩的看着葉白:“誰認識你,這裏可是白社會集團,沒什麽事的就給我走開,弄髒了這裏的一塊玻璃你都賠不起。”說着那保安拿出警棍在手中搖晃了兩下,這架勢很明顯,再不走人家可是要動武了。
葉白的面色陰沉了下來,如果隻是說說他還可以當做沒什麽,但這保安的舉動已經超過了葉白的底線,一個普通的保安就敢這樣的嚣張,那白社會集團的高層呢?
自己的集團居然變成了這樣,這是葉白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的。
“叫于曼或者郝帥出來見我。”葉白陰沉的說道。
這下保安可氣了,難得自己好好和你說了幾句沒有動手,你還真以爲我不敢打你了?
“草,你當你是誰啊?哪個的褲腰帶松了把你小子給亮了出來,居然還想于總裁和郝總出來見你。”說完保安就準備上前推葉白的前胸。
一個地痞般的保安想推葉白,這可能嗎?自然是不可能的,就在他的手剛剛推出來的時候,葉白已經将之抓住,反手一彎,那保安的手腕頓時傳來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抱着那已經斷裂的左手那保安在地上嚎叫了起來,見此白社會集團裏面的其他保安陸續的走了出來,十數名保安将葉白給牢牢的圍在了中間。
“給我打死這混蛋,媽的,我的手啊!”惡狠狠的對着同伴說了幾句,那保安又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朋友,下手太重了吧?”一名貌似保安頭頭的中年男子看着葉白,臉色陰沉的說道。
看到這人沒有如同之前那保安一般動手,葉白也是對着他說了一句:“我隻說一次,叫于曼或者郝帥出來見我。”
這保安頭頭雙眉一皺,于曼和郝帥是随便來個人就可以見到的嗎?不過這保安頭頭還是沒有立馬發作:“請問這位先生叫什麽?有預約沒有?我去前台幫你查查,有預約的話于總裁和郝總會見你的。”
看到了之前葉白的身手,這保安肯定葉白不是常人,這樣的人物說不定真的和于總裁他們認識,真要是那樣自己這些人可得罪不起,不得不說這保安頭頭的老練社會經曆間接救了他們一次。
“你去給他們兩個說,白社會集團到底是他們說了算還是我葉白說了算。”說完葉白就轉身推開保安,在外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些人楞在了原地,就連那被葉白推開的幾名保安居然都沒感覺到自己被推開了,躺在地上的那名保安更是連手腕的疼痛都忘記了。
葉白,這個名字他們都不陌生,一個可以說是華夏的傳奇人物,但這些并不重要,因爲他們更知道,葉白是這白社會集團的幕後老闆,不論是于曼還是郝帥,他們都隻是給葉白打工的罷了。
還是那保安頭頭率先醒悟了過來,看了一眼坐在那的葉白。
傳聞自己這位真正的大老闆可是一名高手,再回想了一番之前葉白動手時自己居然一點都沒看清,難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大老闆葉白?
無法确定,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是告訴于總裁他們了,那保安頭頭走到了前台對着前台妹妹說了幾句,接着就是看到前台妹妹慌忙的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不消一會兒,一大幫人從白社會集團内走了出來,帶頭的不正是于曼,在她身後郝帥也是緊緊的跟着。
本來他們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可忽然聽到秘書來說,前台傳來消息,說一個叫葉白的人叫他們。
當場于曼直接就暫停了會議帶着衆人下來了,來到了白社會集團的大廈門口,剛出來于曼就見到了那手腕被折斷躺在地上傻愣愣的保安,沒有理會他,于曼看向了其他的幾名保安:“你們說的那個叫葉白的人呢?”
于曼已經知道來人肯定是葉白了。
幾名保安帶着于曼來到了葉白坐的那地方,見到于曼他們的到來葉白沒有起身,而是一臉陰沉的看着于曼和郝帥:“好大的架子啊兩位。”
是的,葉白生氣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集團居然也會成爲那種嚣張跋扈的企業,葉白一生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欺壓百姓的人,可自己的企業居然就是這樣的!葉白感到好笑了。
自己放開了所有的權力讓于曼他們來管理白社會集團,但現在呢?居然變成了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集團,那自己還要白社會集團幹嘛呢?
雖然還不知道葉白爲何生氣,但四周的人群已經圍了過來,現在這裏可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曼對着葉白說道:“我們先上去吧!”
郝帥也是站了出來,對着葉白說道:“老大,我們上去再說吧!”他知道今天自己肯定要倒黴了,站出來說這話郝帥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不然的話估計他都要縮到最後面去了。
葉白知道他們的顧慮,他們幾個可以說是白社會集團的最高層了,在這裏說的每一句話都将徹底代表白社會集團,如果被一些狗仔隊做手腳那會很麻煩的。
可這又如何呢?
葉白站起身來,但他卻并不是要進白社會大廈:“就在這裏說,要是今天我得不到一個好的結果,那白社會集團就隻是一個曆史。”
葉白的話語中有的隻是不容置疑。
于曼和郝帥震驚的看着葉白,他們雖然知道葉白生氣了,但沒想到葉白居然生了這麽大的氣,解散白社會集團,這樣的事情換做其他人或許無法做到,即便能夠做到也做不出來,可他們清楚,葉白不僅能夠做到,他也敢這麽做。
看向了那幾名保安于曼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幾名保安都是不敢開口,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了讓這位女總裁生氣,能來白社會集團上班,即使隻是做一名保安他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要是于曼将他們開了,那估計他們就要吐血了。
場面陷入了寂靜,沒有辦法那保安頭頭最終隻有硬着頭皮站了出來,雖然沒有聽到那保安和葉白之間說的話,但這保安頭頭卻能夠從以往的事情中推測出來。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兩次了,不過以前的那些人被打了也無可奈何,誰敢來找白社會集團的麻煩呢?這樣也就越發的滋長了這些人的狂妄。
聽完這話郝帥有些不解:“老大的脾氣不至于這麽壞吧!不就是保安惹火了他,至于要解散白社會集團嗎?”
顯然郝帥還沒有想到更深的一層。
但是他沒想到于曼會也沒想到嗎?
對着郝帥搖了搖頭:“這不是一件小事,這段時間我們隻注意到了白社會集團怎麽賺錢,但是卻忘記了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對郝帥而言,企業隻要賺錢不就夠了,還有什麽能比賺錢更重要的?
很是憤怒的看了一眼那個被葉白打傷的保安,接着于曼才看向了郝帥說道:“現在白社會集團已經不比以往了,不說是天京,即便是全國都算是頂級的大企業,可我們卻從來沒有約束過下面的人,這些日子我們也聽說了一些下面的人鬧事,可我們也因爲生意而沒有去管理,這也就造成了下面的人越來越無法無天。”
郝帥不解的問道:“下面的人鬧事了那不是有警察嗎?我們也不可能管的過來啊?”怎麽說現在白社會集團的員工也是十數萬,這些人全靠自己兩人去管怎麽可能?郝帥還是感覺葉白有些小題大做了。
見到這樣郝帥還是不懂,于曼也是直接挑明了:“在天京你認爲有警察敢管白社會的員工嗎?”
郝帥一怔,但接着就明白了,但凡是天京的人誰不知道白社會集團的幕後老闆是葉白,而天京市的公安局局長又是葉白的老婆,再加上葉白一件件舉國轟動的大事,這也造成了白社會集團在天京幾乎無法管理。
沒人說這是因爲顧慮到葉白,但不代表他們的心中沒有怨氣。
“再說其他地方,雖然沒有天京這般,可也是因爲葉白的原因,讓不少的執法人員對我們白社會集團也一忍再忍。”于曼再度說道。
郝帥的心已經開始慌張的跳動了起來,現在他也是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白社會集團現在雖然還是個商業企業,但他卻因爲葉白的存在擁有了太多的特權,而這些特權如果運用不當的話,那隻會對無數的人造成難以言記的傷害。
“老大。”就在這時于曼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串聲音,轉身看去,原來是原來血煞的甲組成員全部來了。
天要變了,隻是看到這些人的出現于曼就知道,葉白要有大動作了,而他下手的對象就是白社會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