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依依的胸峰正在快速起伏,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怎麽又成我無恥了?”
葉白又蒙了。
“還不起來?”冷依依問道。
“哦。”
葉白雖然還沒盡興,不過眼下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從人家身上滾下去。
“你好好想想,這事兒真不怨我。”葉白提醒道。
“哼!”
冷依依覺得自己确實忘了很多東西,所以她一邊将自己的衣服撿起,并從口袋裏取出一疊紙巾擦拭自己腿上的鮮血,一邊仔細思量着。
腿上的血,還有桌子上的血迹,是冷依依的落紅。
冷依依畢竟是靈胎期高手,她雖然在之前迷離了,不過她不會像尋常女人那樣把事兒忘得一幹二淨,漸漸的,她記起了一些,故而臉色也越來越複雜。
當她将衣服穿好,她才道:“一定是那塊玉片!”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于是,葉白背過身去,想要在桌子上找出那塊玉片。
可惜的是,那塊玉片已經不在桌子上了。
“咦?怎麽不見了。”葉白非常好奇,又蹲下身子,在桌下找尋。
“不用找了,我想我知道它在哪裏。”冷依依看到了葉白後背上的那個桃花印記。
“你知道?在哪裏?”葉白起身問道。
“在你身上!”冷依依恨恨的回道。
“在我身上?”葉白一臉的迷惑,他此刻還是一絲不着,他卻找不到自己身上哪有什麽玉片。
“你之前真不知道那玉片的用處?”冷依依眯着眼睛問道。
“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葉白清楚,在此時此刻,他最好先撇清幹系爲好,不然冷依依肯定會和自己翻臉,不僅會鬧出笑話,而且會在這裏惹來危險。
誓言靈不靈,大家都不清楚,不過冷依依也知道,一般來說,修士們是不會輕易發毒誓的。
再想到之前是自己進來的,葉白并沒有請她進來,葉白之前也沒有露出絲毫異色,所以她心裏已經信了葉白。
冷依依依然是一臉複雜的神色,她默默坐了下來,竟然是雙眼落下了淚珠。
“唉唉唉。”
葉白看着冷依依,道:“這次可是你把我給辦了,我都沒哭,你哭個什麽勁呀?我還沒讓你負責呢。”
冷依依立即擡頭看向葉白,那目光之中,分明帶着委屈、後悔與惱恨。
可能是冷依依的目光太過淩厲,有些心虛的葉白不禁低下了腦袋。
“你爲什麽不阻止,不反抗?”
冷依依抹了一把淚水,道:“你已經修煉出了神識,你用神識震動我的靈魂,完全可以把我喚醒!”
“這個……”
葉白眼珠子轉了轉,道:“這個我也不是沒想過,可神識震動你的靈魂,輕了未必能夠攻破你的心神防禦,重了又極有可能傷害到你的靈魂,甚至直接讓你魂飛魄散,你說我哪敢呀。”
“哼,強詞奪理,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打算反抗!”冷依依目光如刀鋒一般逼人。
葉白郁悶的撇嘴,沒有再說什麽,當時他确實不想抵抗,不過當時如果真的有萬全之法,他絕對會喚醒冷依依。
葉白泡妞,靠的是技術,可不是人家主動送上門來。
如果他用手段,用武力,即便是冷依依這樣的靈胎期美妞,在他面前也沒有多少反抗之力。
用武力追求得到的,終歸是沒有半點成就感。
男人,要的就是成就感。
如果把成就感抛到一邊,男人基本就無欲無求了。
(記住上面那句話,稍大齡的男人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都說網文沒有内涵,其實小飛寫的很多都映射人生内涵,隻是閱曆淺的人不懂,不然小飛也不會有那麽多鐵杆,那麽多超級鐵杆,他們是真懂的。)
“你要是這麽說,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了。”
葉白一臉的唏噓,臉上依稀有滄桑之色。
其實,葉白不知道自己有滄桑之色,畢竟他也是少經世事。
可……
他對自己也是有很多疑惑的地方。
比如,他的父母是誰。
比如,他的父母爲什麽要抛棄他。
比如,他那個噩夢又是爲何而來。
一切的一切,太多太多能讓他不知所從的地方。
他不是小孩子,他有時候可以想到很多很多,但很多很多給他的隻是一片疑惑。
“算了。”
冷依依也知道木已成舟的道理,可現在自己緊守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給了葉白,她感覺自己要是不讨個說法……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二十多年的守護了,可思來想去,自己又怎麽能責怪葉白呢?
吐出這兩個字後,冷依依又有些後悔,她補充說道:“我隻是想知道,現在你是怎麽想的。”
“我的想法很簡單,要麽你對我負責,要麽我對你負責。”
葉白頓了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怎麽選,我都沒意見。”
“你是沒意見呀。”
冷依依苦笑,道:“我怎麽選,你都不吃虧!”
“你要是覺得你吃虧了,我也沒辦法。”
葉白微微一笑,道:“是你用強,我隻是被動接受,如果你都覺得吃虧了,我就不知道虧多少了。”
“哼!”
冷依依哼了一聲,道:“此事,我們倆都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怎麽樣?”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怎麽能當做沒發生過呢?”
葉白畢竟是個男人,他可不容易糊弄,他道:“你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可我一定會認清這個事實的,我們男人和你們女人不一樣。”
确實,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不過,葉白現在明顯是在彰顯泡妞高手的精髓。
“你們女人可以不在乎給了多少男人,但像我這樣的男人,一定在乎自己的女人。”葉白又仰首挺胸的補充了一句。
“誰說我們女人不在乎的?”
冷依依立即冷顔反駁,道:“我們女人絕對比你們男人更在乎貞操,但我們一直處于弱勢,很多時候是無可奈何。”
冷依依的這個說法絕對沒錯,絕大部分女人是在意自己貞操的,可惜有時候她們無力左右而已。
當一群壯漢,拿着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除了屈服就是死,可就算是死,也未必能保得住自己的貞潔。
現實就是這樣!
“好好好……”
葉白也沒興趣去反駁,他性子犟起來,也鑽牛角尖,他本來不想頂冷依依的,可現在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他隻能冷笑着說道:“冷姐姐,你這是要逼我去告你強……了我?”
“随便,你想去告就去告吧。”
冷依依這麽回話,就證明她已經在心理上處于劣勢。
她的意思很明白——
你想去告就去告,不告也随便。
至少……她自己是不會去告的。
其實,是她冷依依吃了虧,她不會告,就證明葉白是白占了便宜。
葉白自認爲要成爲泡妞高手,所以他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折磨自己。
當下,二人都是一陣無語。
冷依依還在爲自己意外失身而疑惑,而後悔,而彷徨,而無奈失望……
葉白卻在此刻努力探查自己的身體……
那塊玉片是入了自己身體,可它在哪裏呢?
葉白縱是已經成就神識,一遍遍的内視,也找不到那塊玉片。
又根據冷依依的言語,葉白看到自己背後多出了桃花狀的胎記,可他卻搞不明白,這個胎記是從何而來。
笃笃笃……
敲門聲傳來。
由于房門已經反鎖,葉白親自去開了門。
門外站着的是化妝成蘇哈托的無痕,他對葉白道:“老大,監控設備重新開啓了。”
“知道了。”
葉白隻是匆忙回了一句,便就将房門再次關閉。
門外的無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左右瞟了一眼,又默默退走。
“算了,雖然我是受害者,不過我這人很大義,就算是我要對你負責吧,你也别哭喪着臉了。”
葉白一副吃了很大虧一樣的表情說道。
“就算是我主動,怎麽了?”
冷依依的情緒很激動,她道:“大不了就是我對你負責罷了!”
葉白眼睛一眯,似乎也來了幾分火氣,他道:“不用你負責!”
頓了頓,他又接着道:“不過,你強了我一次,現在我再強你一次,咱們扯平算了!”
葉白剛才就沒盡興,憋不住的情況下,隻能再來一次。
“你敢!”冷依依大吼。
“我爲什麽不敢?”葉白冷笑反問。
“我是靈胎期高手!”冷依依道。
“不好意思,我也是,似乎比你強不少。”葉白摸摸鼻子說道。
“你!”
冷依依皺眉,又道:“我是四合會老大女兒!”
葉白聽此,放聲大笑,道:“你肯定不知道,就算你是父親,我想殺他也是易如反掌,所以呢……四合會老大的名頭都不值一提,更何況是他女兒了。”
“你有種!”
冷依依要不是氣憤過頭,她說不出這樣的話,她又道:“我倒要看看,我現在很清醒,你能強了我!”
“唉!”
葉白歎息一聲,老氣橫秋的道:“年輕人就是不服氣,恰好我的耐心比較好,也不介意讓你見識見識!”
冷依依早知道自己不是葉白的對手,可随後她就知道,自己和葉白的差距實在太大。
當葉白将冰火兩重的氣場釋放出來,冷依依感覺自己的實力被削弱了五成,她便是在内心裏放棄了抵抗。
而葉白,則壞笑着将冷依依又壓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