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快也得半天才能到這裏吧?”
年輕人癟嘴苦笑了一聲,道:“兩個人在那不大點的死牢裏,怕是怎麽也堅持不了半天。”
“就算他們能堅持半天,雇主來了也未必敢讓我們開門的。”年長的男人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次任務雖然傭金豐厚,可實在是不簡單呀。”年輕人唏噓的道。
在那四面金屬牆壁,毫無縫隙的囚室裏,葉白和林菲更加郁悶,被困在這個無法突破的囚室裏,隻能聽天由命等待希望中的不知道何時才能到來的救援,委實是一件很壓抑的事情。
林菲很壓抑,很緊張,可讓她納悶的是,如此絕境之下,葉白的表情居然還是很輕松的……他的自信與樂觀從何而來?
不過,漸漸的,随着時間的流逝,林菲感覺越來越悶,胸口悶,頭腦有點昏沉。
林菲可以猜到,自己已經出現了缺氧的征兆。
她的呼吸也是變得急促起來。
葉白則是一把将林菲拉到自己跟前,笑着道:“來,警花老婆,老公給你送點氧氣。”
林菲皺眉,同時也有點好奇。
就在下一刻,葉白抱住了林菲的腰肢,然後嘴巴吻住了林菲的紅唇。
繼而,葉白的舌頭撬開了林菲的貝齒。
“都這個時候了,這家夥居然還想着占便宜。”林菲暗自腹诽,不過轉而又想道,“算了吧,反正都是快死了,他爲了救我才淪落如此絕境,讓他占點便宜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如此想,林菲自然也就沒有半點抗拒的心思了。
甚至,已經絕望的她,還很配合,更是漸漸變得主動……生命走到盡頭,她還沒真正認真體會過男人的滋味兒呢!
林菲第一次主動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也是雙臂将葉白抱得緊緊的,葉白在吻她,她也在吻着葉白,她的小舌也主動與葉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可能是太投入了,林菲并未察覺到,她與葉白親吻之際,正有一股股在此刻不易察覺到的氣息湧入她的口中。
按說在這種情況下激吻,應該會更加悶氣才對,可林菲不僅沒有了悶氣的感覺,頭腦也不再昏沉。
林菲的配合與主動,也讓葉白很享受,他一隻手臂攬着林菲的後頸,另外一隻手則隔着衣服揉着林菲的傲人雙峰。
可林菲的内衣讓葉白摸得很不舒服,于是他這隻手鑽進了林菲的衣服裏,先是在林菲的肚子、腰間輕撫,随後緩緩而上,掀開了林菲的文胸,最終抓住了一隻白兔。
溫熱柔軟……
葉白的兩根手指還夾住了峰頂的蜜桃,整隻白兔在他的掌中不斷變換着形狀。
林菲依然沒有抗拒,可能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答葉白。
“反正是快要死了,他想要就給他了……他雖然年紀小,不過人确實挺好的。”林菲在心中如此對自己說。
葉白雖然不知道林菲心中所想,但隻要林菲沒掙紮和抗拒,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一邊給林菲度氣,葉白一邊将手移了出來,然後将林菲上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之前葉白和林菲仔細檢查過這間囚室,他們可以确定這裏沒有任何監控設備了,也就是說,他們在這裏幹什麽事情,外面都不可能有人知道。
如今依然還是夏天,林菲上衣隻有一件短袖警服襯衫,被解開之後,她的大半上身就暴露在了葉白的眼中,她的文胸此刻則在她的脖子上。
平坦卻起伏着的小腹,縱是半躺着也依然傲然聳立的胸峰,還有如蜜桃如櫻桃一般的峰頂,嬌嫩透紅的肌膚……一切風景,一覽無餘,美不勝收的同時又讓葉白熱血沸騰,邪火旺盛。
看着那鮮嫩的蜜桃,葉白忍不住低下頭,将之含在了嘴裏,細細品嘗。
林菲畢竟也是一個正常女子,而且以前從未有過這種經曆,她不免在緊張的同時,隐隐中還有些期待。
被葉白吻住胸峰,林菲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沒有葉白的度氣,憋悶與窒息的感覺也随之而來。
林菲堅持了一會兒後,忍不住雙手捧住了葉白的兩邊臉,再将葉白的腦袋移到上面來,她如饑餓的嬰兒尋找母乳一般,吻住葉白的嘴唇,甚至主動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打開葉白的齒關,貪婪的吸允着。
葉白這才從亢奮中清醒一些,暗道自己可不能把正事兒給忘了,随後他繼續給林菲度氣。
葉白的肚子裏當然不可能存儲大量的氧氣,但他承載功力的丹田之中,卻有大量的空氣,其實任何開辟了丹田的高手都很難因爲缺氧而被活活憋死。
一邊度氣,葉白的一隻手一邊繼續感受着林菲那如絲綢般柔滑的肌膚,還有那兩團柔軟溫熱。
漸漸的,他也不滿足了,他的手開始往下探索。
林菲的下面穿着一條黑色警褲,腰間還有一條真皮的皮帶,那條皮帶将她的警褲緊緊勒住,葉白的手雖然也能伸到下面去,但總歸是有些不自然,放不開。
于是,葉白将那條皮帶給解開了,還拉開了那條拉索鏈。
如此一來,林菲的小褲就呈現了出來,是淡藍色的。
葉白沒有去看,他必須面對林菲,給林菲度氣,但他的手卻是伸進了林菲的小褲之中。
剛摸過一片草叢,卻又觸碰到了貼在小褲上的一張紙。
葉白一下子腦袋懵了!
他畢竟不再是初哥,而且在龍靈家别墅住的那段時間裏也接觸過女生,再加上他偶爾也會上網,以前在山上更是看過很多書,他自然知道女人小褲裏藏着一張紙意味着什麽。
“真晦氣呀!他姥爺的!”
葉白忍不住在心中大罵,但也不得不把手再縮回來。
在這種時候還去摸那裏,那可就真是變态了!
林菲雖然也在意亂情迷的邊緣,不過她并未真的迷亂,當她感受到葉白将手從那裏移開,她忍不住笑了笑。
剛才林菲之所以不阻止葉白,就是因爲她知道自己月事來了,也估計葉白會收手。
這就好比是,煮熟的鴨子飛了!
經受這個巨大無比的打擊,葉白的熱情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熄滅了大半。
他的那隻鹹豬手老實的放在了林菲的一隻大白兔上,然後認認真真的給林菲度氣,不過他在心中暗暗發誓,等出去後,再等上幾天,一定要把這口惡氣給出了,到時候一晚上不來個十次八次的絕不能罷休。
至于現在,就隻能親親小嘴,摸摸大白兔了。
而林菲則一邊暗笑,一邊将自己的皮帶再扣起來。
隻是這次的吻,實在是太過漫長了。
還好葉白是男的,林菲是女的,如果林菲是個男的,葉白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勇氣去度氣了。
大概四個小時過去,一輛黑色賓利轎車停在了這棟三層小樓跟前。
車子停穩,後排一扇車門打開,一位有着一頭白色長發卻看着很年輕的男人從中走出,然後他到了車子另外一邊,拉開了後排的另外一扇車門。
再跟着,才有一位戴着寬大的黑色墨鏡的女人,摟着一隻黑貓走出來。
這個女人個頭在一米七的樣子,卻穿着紅色高跟鞋,兩條大長腿被一雙黑色絲襪緊緊裹着,一條紅色的皮裙也隻是堪堪蓋過屁股,而她的上身則是一件寬松的白色雪紡短袖衫。
她腰細腿長,肥臀挺翹,脖子白皙,下巴尖尖,嘴唇豔紅,鼻頭圓潤,一頭微卷的棗紅色長發批在雙肩與身後,讓她顯得光彩照人,就算那副墨鏡遮掩了她大半個臉面,隻要看她一眼就會猜到她絕對是個美人。
這女人剛剛下車,就有一群端着槍的壯漢從樓裏走出,在這群壯漢身前,則有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男人。
雙方在門口隻是互相點了點頭,然後便是直接進了一樓的一間房中。
“人在哪裏?”那個一頭白毛的年輕人問道。
“在死牢裏,估計他們已經窒息而死了。”中年男人回道。
“你跟着他們去死牢看看。”戴墨鏡的女人對白毛吩咐道。
“是,夫人。”白毛點頭。
中年男人則打開了一個地洞,然後幾個同伴相繼落下去。
白毛則是在最後才跳下去。
這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死牢門口,中年男人手中則多出了一個遙控器。
“裏面的那個男生很厲害,爲了穩妥起見,我覺得應該再等一段時間比較好,如果他們沒有窒息而死,我們此刻開門,恐怕會很危險。”中年男人忍不住又提醒一句。
“你們要是怕,就站到了後面去。”白毛冷笑,臉上有鄙夷之色。
中年男人也不起意氣之争,他向自己同伴揮了揮手,然後與大家一同後退了十幾米遠。
再次站定後,中年男人才在手中遙控器的紅色按鈕上按了一下。
也就在一聲轟響後,那扇厚重堅實的大門才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