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似乎想要出聲抗議,可惜她的嘴巴完全被封堵,她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幾天沒見,葉白确實很想念自己的警花老婆,他把這種想念化爲了一種渴求,嘴巴肆無忌憚的在林菲的紅唇上索求着。
片刻後,他的舌頭也不老實了,先是撬開了林菲的貝齒,繼而追着林菲的丁香小舌,在林菲的口中肆虐無度。
溫熱、濕滑、蘭香撲鼻……
葉白将林菲摟得更緊了,一隻手還隔着林菲的單薄警服,在林菲的後背上輕撫。
漸漸的,林菲的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讓自己沉淪其中,但也沒有再抗拒,隻不過迎合的有些生澀,而她的臉和脖子已經是連成了一片紅潮。
而葉白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撩開了林菲的上衣,摸向了林菲的胸峰。
可惜的是,還未到目标位置,葉白的手就被林菲抓住。
“小壞蛋,這是大白天的,還是在警局裏,你想幹什麽?”
林菲知道再怎麽下去,葉白肯定會更加興奮,甚至情緒會難以控制,所以用盡全力推了一把,從葉白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并嬌嗔道。
葉白自然不可能用太大力氣去摟林菲,他可不想因爲親熱就傷到了自己的警花老婆,不然林菲也不可能掙脫出去。
“警花老婆,你的嘴巴很甜呢。”葉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是滿意的說道。
“你要是沒有别的事情,就先回去吧,我要開始工作了。”林菲面紅耳赤的道。
“警花老婆,你欠我很多親親呢,這才親了一下,要不再還幾個?”葉白則意猶未盡的說道。
“我要工作了,剩下的,改天再還吧。”林菲當然要拒絕。
“對了,剛才你說這是大白天,是在你的辦公室不能這樣,是不是等到了晚上,不在你辦公室了,就可以這樣了?”葉白則跟着問道。
林菲無比頭疼,但她此時隻想趕緊把這位大爺送走,所以猶豫了下後,還是貌似認真的點了點頭。
笃笃笃……
也就在此時,外面有人敲門。
林菲先是整理下自己的衣衫,又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将房門打開。
門外站着的是小李,他看了林菲一眼,先是一愣,随即問道:“隊長,你的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感冒了?”
“誰說我老婆感冒了,她身體健康着呢,我剛剛檢查過了。”
葉白也到了門口。
當小李看到葉白,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了?”林菲美眸圓瞪。
“呃……我什麽都不明白,我也沒有瞎想,嘿嘿。”小李立即改口。
“有事嗎?”林菲問道。
“隊長,你有空嗎?”小李瞟了葉白一眼,心虛的問道。
“廢話,當然有空了!”林菲知道小李在想些什麽,所以顯得有點羞怒。
“是這樣的,隊長,剛才接到報警電話,說是有一家三口死在了自己家裏,鄰居剛打的報警電話,已經有人去看了,初步鑒定是煤氣中毒,不過上頭讓我們也去現場看看,是不是有謀害的嫌疑。”小李說道。
“既然已經鑒定是煤氣中毒了,你們還去幹什麽?”葉白當即插話說道。
“走,我們這就去現場。”
林菲則毫不猶豫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走,葉白肯定還會幹壞事兒。
葉白無奈,隻得跟着走了出去。
“對了,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要去附中上學的,今天不是已經開學了嗎?”
一邊下樓,林菲一邊對葉白問道。
“嗯,是已經開學了。”葉白點頭道。
“下午的上學時間已經到了吧?”林菲看了看手表,提醒道。
“沒事兒,上學隻是我的業餘愛好,我的專業是陪老婆。”葉白無所謂的道。
林菲更加頭疼,她可不想葉白一直跟着自己,當下又勸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去上學吧,逃課可不是好學生,小心學校開除你。”
“嘿嘿,其實今天上午,學校已經開除我一次了,不過我把那狗屁校長揍了一頓後,他保證以後再也不開除我了。”葉白略顯得意的說道。
林菲和小李皆是一陣無語,小李更是對葉白佩服無比……第一天上學就被開除,而且還揍了校長一頓,這家夥用奇葩都不足以來形容。
到了市局的院子裏,來到一輛警車跟前,林菲再說道:“先送你回學校吧。”
“聽說下午是開什麽狗屁全校大會,沒有課,而且現在離下午上課還有半個小時呢,我再陪你一會兒。”葉白直接打開車門,坐到了後排。
讓葉白郁悶的是,林菲沒有再勸他回學校,但也沒有陪他坐在了後面,而是坐到了副駕駛位。
接着,小李就駕着這輛警車,緩緩駛出了市局的大院。
在十幾分鍾後,葉白三人來到了一個叫做橡樹的小區,這輛警車很順暢的駛入小區,最終停在了一棟隻有五層的住宅樓跟前。
這棟住宅樓和這片小區一樣,已經比較老舊,整個樓看着都像是蒙了一層污漬,每個陽台上都是布置的很亂。
此刻,這裏已經停了幾輛警車,還拉起了警戒線。
警戒線裏面有一些警務人員正在忙碌着,外面則有不少群衆在圍觀。
從警車裏下來後,林菲和小李直接越過了警戒線。
葉白自然是緊緊跟着,可他沒穿警服,所以他被一位負責警戒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我們來看現場辦案,你就别跟着進去了。”林菲對葉白說道。
“我要進去,這裏有危險,我要保護你。”葉白不容拒絕的說道。
“這裏哪有什麽危險,你别鬧,這裏是辦案重地。”林菲自然不信。
“警花老婆,這裏真有危險的,我感覺一直有人在盯着這裏,我得幫你把他揪出來,讓我進去,幾分鍾時間就可以了。”葉白很認真的說道。
葉白并沒有撒謊,他确實感覺到有一股子氣機在盯着這邊,隻不過對方刻意隐匿着自己的氣息,即便是葉白,也很難在短時間内将那人找出來。
當然,他在外面等幾分鍾也能找出來,不過他覺得自己還是陪在警花老婆身邊比較保險。
“好吧,你可以進來,但不要亂動,也不要亂說。”
林菲見葉白煞有介事的樣子,她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爲她知道葉白不是尋常人。
那個警察見林菲點頭,他也就讓開了。
越過警戒線,葉白跟着林菲進了這棟老舊的住宅樓的二樓。
二樓正對着樓梯口的一家,大門是敞開着的,裏面也有幾位警察在忙碌着,有拿着相機拍照的,也有在四處找尋的。
“林隊長,你來了。”
一個看着也像是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察迎了上來,顯得很殷勤客氣。
“劉隊,先說說什麽情況。”林菲面色平淡的道。
“是這樣的,這家人共有三口,男的叫顧全,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名下崗工人,據鄰居說,顧全下崗後一直沒能再就業,酗酒如命,還總是打罵他老婆。”
劉隊頓了頓後,接着說道:“顧全的老婆叫馬娟,今年三十二歲,是北郊一個塑膠廠的職工,他們還有一個兒子,今年隻有五歲,昨天是五周歲生日。”
“都死了嗎?”林菲皺眉問道。
“嗯。”劉隊點頭,“屍體在同一間卧室裏。”
當下,劉隊又帶着林菲進了一間不大的卧室。
在這間卧室裏有一張大床,床上則有三個斂屍袋。
林菲戴上一副白色手套,逐個将斂屍袋打開,作爲一名刑警,她出過很多現場,見慣了各種屍體,所以此刻她除了皺着眉頭外,沒有其他任何異常表情。
在林菲檢查屍體之際,劉隊則看了看葉白,暗道這小子是誰?難道是便衣?
“馬娟身上的傷痕是怎麽回事兒?”林菲問道。
“應該是顧全酗酒過後打的。”劉隊回道,“法醫的初步鑒定,馬娟身上的傷都是在二十四小時以前就有了,而這一家三口的死亡時間距離現在應該隻有十個小時左右,也就是今晚的淩晨兩點左右。”
“法醫鑒定的他們的死因是什麽?”林菲接着問道。
“是煤氣中毒後窒息而死。”
劉隊接着說道:“我們在這套房子裏仔細檢查過,除了他們一家三口外,沒有找到其他人的指紋,附近鄰居也沒見到昨天有其他人來過。所以我們初步判斷,他們一家屬于意外死亡,不是他人謀殺。”
“你們的法醫真是白癡。”
葉白也出聲了,他斷然說道:“隻有那個小男孩兒是煤氣中毒窒息而死,那個女的是被那個男的先捂死的,而那個男的則是先被人打昏了,可他又醒了,然後還和别人搏鬥過,最終被人家弄死了。”
“林隊,這位是?”劉隊雖然有點不悅,不過還是先問了一下。
“他是……”
“我是警花老婆的老公,我叫葉白。”
林菲還未說完,葉白就已經接話過來。
劉隊聽此,眉頭皺的更緊,臉上的不悅表情也更重,他再問道:“你也是刑警隊的?”
“不是。”葉白搖頭。
“葉白,别搗亂。”林菲瞪了葉白一眼。
“我不是搗亂好不,我這是在幫你們辦案,我要是不來,一場謀殺就變成意外事故了。”葉白不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