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壇打開,頓時酒香四溢。
這酒很香,就連不喝酒的彭貝貝和楊晴都忍不住有種要嘗嘗的沖動。
而葉白則是微微皺眉,因爲他對這酒香很熟悉。
在山上,老叫花子似乎經常喝的就是這種酒,葉白當初也嘗過幾次,這酒不僅勁兒大,而且以功力很難化解,就算是老叫花子那種高手都不敢喝太多。
嘩嘩……
楊震先是将葉白面前的碗拿到自己面前,然後往碗裏倒酒。
“來,葉白小兄弟,嘗嘗這酒的味道如何。”
楊震将一碗酒送到了葉白面前,接着端起他自己的酒碗,邀葉白同飲。
葉白剛剛端起酒碗,楊震就已經将自己的酒碗送到了嘴邊,而後更是一飲而盡。
“請。”楊震舉着空碗,面不改色。
這一碗酒至少有三兩,一口氣喝下去,如果換成常人恐怕很難壓下去翻湧的酒勁,更何況這還不是尋常的白酒。
楊震不是尋常人,葉白也不是;楊震喝了,葉白自然不好推辭,當下也是一飲而盡,同樣是面不改色。
楊震此刻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測。
如果換做别人來喝這一碗酒,就算那人是高手,實力和楊震相仿,第一次喝這種酒也絕無可能面不改色。
這酒水聞着很香,可入口後便會如一團烈焰在嘴巴裏熊熊燃燒一樣,而且入腹後更是會迅速分散于全身,給人一種猶如内髒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普通人喝這麽一碗,恐怕酒水剛剛到嘴邊就會忍不住噴出來,就算是高手喝了,也會在那一刻面色漲紅,渾身氣息會出現一陣紊亂。
葉白沒有任何異常,證明他以前喝過這種酒,對這種酒比較了解,所以喝下去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功力進行迎接與壓制。
嘩嘩……
楊震又拎起了酒壇,往他與葉白的酒碗裏倒酒。
“你們也别光顧着喝酒,吃點菜。”楊晴一邊說,一邊往自己父親碗裏夾菜。
“對對對,柳姨做的菜最好吃了。”彭貝貝也往葉白碗裏夾菜,畢竟她還需要葉白幫她築基,而且葉白爲她築基時确實很累,她覺得自己就算沒打算真的給葉白當老婆,至少也要表現的客氣一點。
“嗯,先吃點菜。”
楊震不可能不給自己女兒面子,當下拿起筷子,将女兒加來的菜一口氣吃了幹淨,還贊道,“柳妹的廚藝又有精進呀!”
葉白也是懷着幾分好奇的心思,開始往自己嘴裏送菜,畢竟他隻吃過柳姨做過的早餐。
不得不說,柳姨的廚藝很好,桌子上的菜肴個個都是色香味俱佳。
“來,葉白小兄弟,我們再幹一碗。”
楊震依舊是很爽快,話音剛落,他的酒碗已經到了他的嘴邊。
“幹。”
葉白回應一聲,同樣很幹脆喝下了這第二碗。
兩碗下肚,楊震與葉白還是面色如常。
“這小子的本事果然不差呀。”
楊震在心中暗歎,他在葉白這個年紀的時候,這種酒他是嘗都不敢嘗一口的。
兩個酒碗再次斟滿酒水,又吃了幾口菜後,楊震又邀葉白同飲。
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鍾内,葉白和楊震又各自喝了幾碗,前前後後喝的酒水放在一起,都是在二斤左右。
楊震已經到量了,如果再喝他就會醉,而此時他的功力也快要壓制不住體内的酒勁翻湧。
葉白也一樣不能再喝了,他年紀不如楊震,在境界相仿的情況下,他的功力自然不如多修煉了十幾年的楊震,若非他已經有了胎火,他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震哥别喝了,再喝你就有欺負小輩的嫌疑了。”柳姨适時出聲。
“嗯,好,今兒就到這兒了,改日得空再喝。”楊震借着這個台階就下,如果再喝,就算葉白也要醉,可畢竟他比葉白年長了很多,一旦他也醉了,那就有點丢人了。
楊震喊停,葉白自然不會再硬撐。
又吃了一會兒後,桌子上的菜肴已經被消滅幹淨,大家也就起身離開了餐廳。
吃喝完畢,葉白就告辭而去,之所以急着離開,也是他需要趕緊回家運功化解酒力。
楊震也是一樣,所以他沒有挽留葉白。
回到六十六号别墅,葉白直接上了二樓的房間,盤膝在了床上,很快進入打坐運功的狀态。
整個下午,葉白都在打坐,直到晚上七點鍾的樣子,他才睜開眼睛。
就在他睜眼的刹那,他的兩個眼瞳中,都有一個小火團一閃而逝。
“呼!”
葉白長籲一口濁氣,從床上一躍而下的他,整個人顯得精氣神都是十分旺盛。
那酒雖然勁兒大,難以壓制,但喝下兩斤後,将之酒力消化掉,對身體也是有極大好處的。
葉白下樓的時候,晚飯已經在餐桌上了,一樓客廳裏,大家都在等着他。
葉白招呼大家剛剛在餐桌就位,于曼就帶着禾兒又來了。
不過讓葉白意外的是,除了兩位大美女之外,還多了一對夫婦。
“這兩位分别是禾兒妹妹的父親和母親。”于曼開口介紹道。
“歡迎,歡迎。”葉白今天心情不錯,他笑着招呼道,“你們吃過晚飯沒,沒吃過的話,一起吃。”
“我們吃過了。”于曼也是微笑回道,“你們先吃飯,我們在客廳裏等會兒。”
“嗯,行。”葉白點頭,然後又坐回了客廳。
姚雨清還是比較懂事兒的,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到客廳裏給幾位客人分别倒了一杯茶。
“小曼,這位神醫看起來還真是很年輕呢。”那位中年美婦說道,她是禾兒的母親李君茹,能生出禾兒這樣禍國殃民的大美女,她自然不可能相貌差了,就算已經有四十二歲,她也顯得風韻猶存。
“年紀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真能治禾兒妹妹身上的病。”于曼低聲回道。
“要是真能治好禾兒的病,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才好。”李君茹感歎道。
“李阿姨不必爲此費心,我今天上午剛給他轉了一千六百萬。”于曼淺笑着道,“雖然這些錢遠遠比不了禾兒妹妹的性命,不過這就是葉神醫答應救治禾兒妹妹的條件。”
“我覺得還是有些冒險了。”禾兒的父親趙成瑞眯着眼睛說道,“他看起來太年輕了,而且他的治療方式讓人很容易懷疑他的動機。”
“昨晚的治療效果還是很明顯的,所以爸爸您不用懷疑。”禾兒也開口了,就在昨晚之前,她也一樣很懷疑,不過昨晚的治療後,她的疑慮就完全打消了。
“可在治療的過程中,他都把你全身看了遍還摸了遍,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以後你還怎麽嫁人呀?”李君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所以她忍不住爲自己女兒的将來擔心。
“首先這事兒應該不會傳出去,其次醫者父母心,現在很多婦産科裏都有男醫生負責接生呢。”于曼出言寬慰。
“可是……”李君茹猶豫了下,看着依然難以釋懷,不過她沒有再說下去。
“他倒也配得上我們家禾兒。”趙成瑞若有所指的說道。
“爸爸,這個就更不用想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不止一個。”禾兒苦笑着說道。
“那我們就用點特殊手段。”趙成瑞淡然道。
“趙叔叔,葉神醫不僅醫術了得,身手也很強的。”于曼忍不住提醒道。
“呵呵。”趙成瑞隻是笑了笑。
葉白很快就吃過了晚飯,當他從餐廳剛剛走到客廳裏,彭貝貝也來了。
“今天還要給她治病嗎?”彭貝貝進來後問道。
“嗯。”葉白點頭。
“那我在客廳裏等着,你們動作快點,别又讓我等到大半夜。”彭貝貝有點郁悶的說道。
随後,葉白帶着禾兒上樓去了。
其他人要麽回房,要麽就出去了,客廳裏就隻有于曼、彭貝貝和禾兒的父母。
禾兒倒是乖巧,一句閑話不說,隻是津津有味的看着電視,于曼三人也是默默的等着,沒有再繼續交談。
葉白先是去洗了個涼水澡,等他回房時,禾兒已經是上衣全數脫了下來。
“今晚不用脫上衣,要脫下面的褲子。”葉白将換掉的衣服丢到一邊,并提醒道。
“都脫了嗎?”禾兒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嗯,都脫了,一件不能留。”葉白肯定的回道。
禾兒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咬牙将褲子脫了下來……一件不剩。
葉白坐在了禾兒身前,沒有去多看,雙手将禾兒的一對玉足抓起,手掌也随即閃耀出了淡淡的金光。
十分鍾過去,葉白的手掌移到了禾兒的膝蓋位置,開始向大腿進發。
就算禾兒的肌膚如水如絲綢一般,不過葉白還是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和清醒,可随着時間的推移,随着治療的推進,他不得不觸及禾兒的一些緊要部位,這對他的心志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而這個治療,葉白也不能閉着眼睛,當他看到禾兒小腹下面的那一撮黑色芳草,他的心境就忍不住的一陣陣波動,小腹之中也是有邪火蹿騰。
這種能看能摸不能來動真格的的感覺,委實不太好受,他隻能盡量讓自己不去看那些不該多看的地方。
而羞窘無比的禾兒,則是很幹脆的閉上了眼睛,來自于身體的苦痛也讓她沒有閑心去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