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龍靈問道。
“我可以住二樓的那間書房。”宋曦回道。
龍靈猶豫了一陣子,滿臉無奈和郁悶地道:“算了,還是我住書房吧!”
于是,住房的問題暫時得到了解決。
龍靈沒有再堅持要趕葉白走……一來她根本趕不走葉白,無論是說理還是動武都不行;二來她忽然不想葉白走了,打了姑奶奶的屁股,姑奶奶總得找個機會報仇吧,葉白如果搬走了,對她報仇不利。
當然,第二點其實也算是龍靈的自我安慰。
“小白哥,爲了慶祝我老姐回來,你給我們做晚飯吧。”龍浩然見住房問題解決,自然是一下子輕松不少,爲了緩和氣氛,他提出了這個建議。
“不行,今天不該我做飯,該宋老師了。”葉白堅決搖頭。
看自己弟弟對葉白做飯是一臉的期待,龍靈心中暗自詫異,莫非這家夥做飯很好吃?
于家的老宅在天京市東郊,占地數百畝,四周有高牆阻擋,令人無法看到這片老宅大院裏的風光。
郊區的地皮本來很便宜,可如今天京市發展極快,城區面積不斷擴張,再加上如今東郊大片地方被化爲了高新區,于家老宅的四周早就被建成了高樓大廈,唯有他們家這片宅子還在留着,無人敢對這裏的地皮動心思。
别的不說,如果于家将這片老宅的地皮賣掉,都能換到數十億的家産,不過于家還真不在乎這點錢,再加上于家老爺子于昌德對這裏有特殊感情,如今就在這裏養病,于家人自然更不會把這裏賣掉。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于曼在那位幹瘦老者的陪同下,進了于家老宅,來到了一個小院子裏。
隻是到這院子門口,便就能夠聞到一股股的濃重草藥味兒。
院子門口有兩個壯漢在守着,不過見到是于曼過來,他們都是躬身行禮,并爲于曼将院門打開。
也隻有于曼可以這般容易進這個院子,其他人,就算是于曼的父親于臻或者是那位副省長于慶,都要先在門口等一會兒,老爺子傳話讓他們進,他們才能進。
幹瘦老者沒有跟着進院子,也和那兩位大漢一樣守在院子外面。
“小姐來了。”
剛進院子裏,就有一位穿着粉色護士裝的小護士給于曼打招呼。
小護士名叫嚴桃,大家都叫她小桃。
“小桃,老爺子今天怎麽樣?”于曼點了點頭後,問道。
“不太好,又咳血了。”嚴桃低聲回道。
于曼臉上立時浮現了憂色,又問道:“沈醫生在裏面嗎?”
“在的。”嚴桃回道。
“嗯。”
于曼沒有再和嚴桃多說,當下快步走向前面的屋子。
“是小曼來了吧?快進來。”
剛剛到屋子門口,于曼就聽到了爺爺的聲音,不過那聲音明顯很虛弱。
進了屋子,又轉彎進了一間偏房,于曼臉上的憂色更重。
偏房裏的人不少,基本上于家的人都到了,包括于曼的父親于臻,她大伯于慶,還有她大伯的兒子于小天,也還有她二爺于昌盛,以及于昌盛的兒子于正,于正的兒子于輝。而她爺爺于昌德則正一臉枯黃地躺在病床上,眼神渾濁,氣息虛弱。
于昌盛是于昌德的弟弟,一直是在京城發展,平時很少回天京市,不過他大哥于昌德如今病重,他自然得回來看望。
除了于家人外,還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醫生,名叫沈涵雅。
沈涵雅是名中醫,而且在天京市十分出名,據說她那剛剛病逝不久的師傅當年号稱包治百病的神醫。
有神醫當師傅,沈涵雅的醫術自然超群,不然也不能讓早已油盡燈枯的于老爺子還留着一口氣。
年僅二十六歲的沈涵雅不僅醫術超群,而且相貌堪稱絕色,在天京市裏,她和于曼一樣,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少爺們都趨之若鹜的嬌花,可她也和于曼一樣專心于自己的事業,至今仍是單身。
就在昨天晚上,沈涵雅通知于家人,于老爺子最多也就隻能活半個月,甚至三五天内都有可能撒手而去,這才将京城的于昌盛一家都驚動了。
“二爺好。”
“大伯好。”
“三叔好。”
“沈醫生好。”
于曼進來後,自然是先向三位長輩與沈涵雅打招呼,然後才走到于老爺子的病床前,将薄褥子往上拉了拉。
“小曼,你辛苦了,咳咳咳……”
于老爺子剛剛開口,便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
“爺爺,您先别說話,好好休息。”于曼連忙幫于老爺子撫胸順氣。
“小曼,爺爺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天了,不過于氏集團有你把持,爺爺也能放心走了,隻是你哥哥于彬的傷要是不治好,我怎麽……咳咳……”
說着說着,于老爺子又開始咳嗽起來。
“小曼,你今天不是去請那個打傷你哥哥的兇手了嗎,他怎麽說?”于臻知道自己父親想問什麽,所以開口了。
于曼就算再怎麽會做生意,但她畢竟是女兒身,早晚是要嫁人的,而于昌德和于家人都是有着傳統思想的人,他們家的偌大家業肯定不會全部給于曼當嫁妝送給外姓人的。
也就是說,别看于曼現在爲于家鞠躬盡瘁,于家的家業最終還是要落到她哥哥于彬或堂兄于小天的名上,甚至就算是落在于輝頭上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給她。
說白了,于曼現在隻是爲于家打工而已。
不過,于小天是個花花公子,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根本不懂生意,所以于昌德曾立下的秘密遺囑裏說,等他死後,再等有朝一日于曼嫁人,那麽于氏集團就将由于彬來接管。
“我去見他了,不過他不肯答應出手。”于曼苦笑着道,人家不僅不肯答應,而且根本沒把于氏集團和于家放在眼裏。
“他沒提出什麽條件嗎?”這是于老爺子于昌德問的。
于曼頓了頓,道:“倒是提了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大伯于慶也開口了。
“條件是讓我嫁給他。”于曼又補充道,“不過看他的樣子并不認真,估計是故意爲難我們于家。”
“啊?”
一屋子于家人都很驚訝,少數人臉色也變得複雜起來。
“那家夥的來曆查清楚了嗎?”于老爺子又問道。
“我查了一下,根本毫無線索,他好像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于慶搖頭說道。
作爲一名副省長級的人物,竟然連一個年輕人的底細都查不出來,這讓于慶感覺很慚愧。
“給我安排一下,我明天親自去求他。”
于老爺子一語驚動全屋子的人,包括從京城來的于昌盛和沈涵雅。
“萬萬不可,您老的身體不好,不适宜出去走動的。”
“那家夥明顯不識擡舉,就算您老去了也未必有用。”
大家紛紛出聲勸說。
“都别說了。”于老爺子擺了擺手,“如果我去了也沒用,那就不用再去求他了,不過之後你們一定要得讓他知道,不是誰都可以欺負我們于家的!”
今晚葉白睡得很香,龍靈的忽然回來并沒有給他帶來絲毫麻煩,他如昨晚那般,半夜到了姚雨馨的房間裏,如一個偷情的男人。
上床,脫衣服……還是昨晚那個姿勢,葉白從後面抱着姚雨馨,雙手在姚雨馨的胸前揉捏,因爲昨晚的療傷确實效果很明顯,所以姚雨馨隻能任由葉白在療傷的同時大吃她的豆腐。
不過,療傷也就進行了不到一個小時,葉白就睡着了,一直頂着姚雨馨的東西也漸漸軟了下去。
姚雨馨很早就醒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的臀瓣之間被硬物給頂住了,作爲一個女生她自然很奇怪,爲什麽每天早晨葉白的下面都會撐起一個小帳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