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發力掙紮,可胡管事的另外一條手臂也抱了上來。
“臭娘們兒!你以爲你還是以前的你?”
胡管事冷笑着道:“怎麽氣力這麽弱了?你越掙紮,老子越爽!”
一邊說話,胡管事還一邊脫自己的褲子,心中想着,等會兒看你如何在老子身下婉轉叫喊,等老子爽過了你,再把你當一雙破鞋一樣踹開……
雨馨畢竟是有傷在身,她隻要想發力,肩頭就會傳來陣陣劇痛,渾身就會一陣虛弱。
胡管事也是身手不錯的,雖然不如受傷之前的雨馨,但絕對要比受傷後的雨馨強了不少……雨馨根本沒有可能從他手中逃脫!
嗤嗤啦啦!
三下兩下,胡管事就将自己的衣服脫了幹淨,此刻他正從後面抱着雨馨,一隻手抓住雨馨脖子後面的衣領,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
雨馨的上夜被扯開,香肩和玉背都露了出來。
望着眼前的白嫩透紅的肌膚,胡管事獸性大發,精蟲撲腦,下面已經硬了起來……
砰!
胡管事剛想将雨馨拉向床鋪,房門卻被踹開了,之前他口中的那個小白臉,一臉冷漠地走了進來。
“你是誰?給老子滾出去!”胡管事大聲喝道。
外面那十多個打台球的小青年,霎時從一邊湧來,其中一人還掄着一根台球杆狠狠砸向葉白的後腦勺。
葉白也沒有轉身,隻是快速向後踹了一腳。
“啊!”
一聲慘叫發出,那個揮舞台球杆的小青年的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
“這麽好的一棵大白菜,可不能被你這頭豬給拱了。”
葉白一腳踹出後,那隻腳又迅速收回,并向前踏出了一步。
“喲?還是個練家子!”
胡管事放開雨馨,就那般光着身子到了葉白身前,身闆站得筆直,冷笑道:“如果你現在給老子跪下,老子可以考慮……”
砰!
胡管事的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小腿傳來一陣劇痛,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你媽逼的!”
胡管事大怒,正要站起,肩頭卻猛然一沉,一隻手已經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隻是一隻手,可卻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壓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該跪下的是你,豬一樣的你!”
啪!
葉白說着,一巴掌狠狠抽在了胡管事的臉上。
噗!
胡管事脖子一扭,張口噴出了一道血箭,其中還遮着幾顆大黃牙。
門口的小青年們都是一愣,随後一起撲了上來。
砰砰砰……
啊啊啊啊……
也就兩三秒的工夫,也不知道葉白驟然轉身踹了多少腳,反正門口的小青年已經全部躺在了台球廳中,個個都捂着自己的褲裆,大聲呼痛。
胡管事剛想站起來,葉白的身子又如鬼魅一般來到了他的面前,一隻手依然牢牢地壓在他的肩膀上。
啪!
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又是一口鮮血飙出。
“我沒讓你站起來,你最好老實地跪着。”
葉白的兩巴掌已經将胡管事打成了豬頭,他低頭看了看胡管事的下面,不屑地道:“硬起來也就五六厘米長,軟了估計都看不見,就這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葉白将它拿到手中,沖胡管事的下面揮了揮,道:“這麽點的東西,其實不要也罷,您覺得呢?”
胡管事身子在發抖,不是氣的,而是被吓的,他已經可以看出,眼前這位少年,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他的額頭和臉上已經是汗水密布,眼神裏充滿恐懼,他顫聲說道:“兄弟,我胡圖沒有得罪過你吧?”
“沒有。”葉白搖頭,水果刀則在胡圖的臉上拍了拍,“實話說,我今天爲求财而來,你要是能拿出個幾十萬來,我興許可以留着你那條幾厘米的廢物。”
雨馨一直在旁邊盯着,并沒有說話,隻是表情很複雜。
“你不是姚雨馨的朋友?”胡圖訝異地問道。
“你說這個妞兒?”葉白指向了雨馨,搖頭道,“我不認識她,不過我倒是跟着她來的,至于跟着她想幹點什麽,你應該懂的。”
“兄弟,你是想上了她?”胡圖連忙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我不該搶兄弟你的食兒,我該打,該打。不過還好我沒有得手,據我所知,她還是個雛兒,兄弟若不介意,盡管在這裏享用,我……我去給兄弟取錢。”
“在這裏享用?”
葉白看向了雨馨,臉色顯得有些暧昧。
雨馨的衣服已經被撕爛,雖然她雙手捂住了關鍵部位,不過還是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嫩肉。
雨馨瞪了葉白一眼。
葉白則沖胡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你這地方太髒,這麽一個大美人兒,當然應該在花前月下的溫軟大床上辦了才有感覺。”
雨馨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圓。
“是是是,還是兄弟你有情調。”胡圖奉承道。
葉白則一把将胡圖拉了起來,說道:“好了,我沒興趣和你浪費口水了,趕緊拿錢吧,我隻要現金……五十萬!”
“這大半夜的,我哪找這麽多現金啊?自動櫃員機隻能取兩萬,銀行半夜也不開門兒,兄弟,能不能明天再……”
啪!
葉白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笑着道:“幹你們這行的,随時都有可能暴露,也随時都需要帶着足夠多的錢外逃,你說你沒有多少現金,那可是太低估我的智商了。”
“真沒有啊!”胡圖堅持道。
葉白則一刀切在了胡圖的裆部,頓時鮮血噴灑而出。
“啊!”
胡圖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雙手也立即捂向了下面,鮮血則從他的十指間流溢出來。
那把水果刀又到了胡圖的脖子上,葉白說道:“要命還是要錢,你自己選。”
“要命要命……”
胡圖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他顫巍巍地走到床邊,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了一把鑰匙,然後又拉開床鋪。
當床鋪被拉開,原本的床頭位置露出了一個鑲在牆壁上的保險櫃。
帶血的手,顫抖着用鑰匙打開了保險櫃。
保險櫃裏面的空間不大,不過卻摞滿了紅鈔票。
葉白從房中找了一個裝衣服的箱子,将箱子裏面的衣服全部倒了出來,對雨馨說道:“妞兒,幫大爺把錢裝進來,不用全裝完,隻裝五十捆就行了。”
此刻胡圖是背對着大家,雨馨又沖葉白瞪了瞪眼睛,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将保險櫃裏的鈔票,一捆捆地裝進那個箱子裏。
葉白則将胡圖拉到了一邊,眯着眼睛說道:“今兒的事,你不會對别人說吧?”
言語之時,葉白的威懾之術發動,一股子濃重的殺機籠罩了胡圖。
胡圖直覺眼前不是一位少年,而是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殺神,他甚至感覺此時有一位面目猙獰的惡魔正在向自己張牙舞爪。
胡圖恐懼地發抖,這種恐懼是發自于心靈……甚至是靈魂!
“當然……不會。”胡圖顫抖着道。
“如果你說出去了,無論你上天入地,我都能把你找出來,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葉白說着,手中的水果刀倏然飛出,狠狠地釘在了牆壁上。
葉白松手,胡圖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啪!
葉白在雨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動作快點,拿了錢,我們再找個地方溫存一下。今兒真好,又有錢拿,還有妞兒睡。”
雨馨的屁股滑膩而富有彈性,這讓葉白有些手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