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從警校畢業,自告奮勇來到一位組織認爲有問題的國有企業老總身邊卧底,好不容易取得信任,成了這位老總的保镖,眼看今天就要立大功,不曾想竟被一位忽然殺出來的蒙面高手給攪局了。
不僅大量的贓款被那蒙面高手輕易拿走,自己的屁股竟還被那可惡的蒙面高手給拍了一巴掌。
那蒙面高手得意地大笑而去,林菲自然怒火沸騰。
“叫你猖狂,我就不信你能從幾百個武警的包圍下沖出去,千萬别落到我的手上,不然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屁股也是摸不得的!”林菲心中如此想着。
爲了防止地下室裏的嫌犯逃走或有其他動作,她隻得留下來看着,不能出去追捕那個可惡的蒙面人。
葉白從那地下室沖出,再次來到廠房中。
可讓他訝異的是,自己剛剛出來,就見到這間小房子已經被一群端着沖鋒槍的武警給圍了起來。
“不許動!”
“蹲下!”
那些武警沖葉白大聲喝道。
嗖!
葉白腳掌在地面上猛然一點,身子竟如離弦之箭一般拔地射起。
砰砰砰……
那些武警毫不猶豫地開槍,可葉白已經沖開了房頂,消失不見。
“各小組注意,剛有一名嫌犯突圍!”一位警官拿着對講機大喊起來。
從廠房裏飛出,葉白先是落在了房頂,然後便是向着北方極速沖去。
嗖嗖嗖……
葉白的身影如夜間的幽靈鬼魅,如狂風一般迅速移動,每一個閃動過後,都能輕易橫跨二十多米遠,三下兩下便再無蹤迹。
這間廠房被大批軍警包圍,所有軍警卻都沒有看到葉白的影迹,更遑論将他擒拿。
飛出警方的包圍圈後,葉白也沒有停下,将面具摘下後,一路迅速疾行,最終在工業路的另外一端停了下來。
本來和勇哥約定好了,勇哥在這裏等着,可葉白到了這裏後,并沒有見着勇哥。
“那家夥一定是聽到了那邊有動靜,所以先一步溜了,他對小爺也太沒信心了。”
葉白嘟囔了一句,而後拎着黑色大袋子向北邊快步走去。
走過幾個路口,葉白終于是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回到順通快捷酒店的房間裏,已經是臨近午夜,葉白将那黑色大袋子随意丢在床上,而後給自己泡了一個熱水澡。
至于肩膀上的擦傷,對于葉白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隻是破皮的擦傷,對常人都不算什麽,更何況葉白是修煉小有成就的高手。
洗浴過後,葉白用浴巾裹着身子來到了床頭,而後将那黑色大袋子打開。
一捆捆的紅鈔票,被倒了出來,竟是鋪了滿滿一床。
葉白還從沒見過這麽多錢,于是很好奇地細數了一番。
總共有近兩百萬塊!對于尋常百姓,這可算是一筆巨款了!
葉白雖然對金錢沒有什麽概念,不過見到這麽多紅鈔票在自己面前,還是喜不自禁的。
“我該捐出去多少呢?”葉白陷入沉吟,良久後忽然道,“我也用不了這麽多錢,就捐個一百五十萬吧,給自己留四十萬差不多就夠用了。”
讓葉白沒想到的是,自己回來不到一個小時,竟有人敲了自己的房門。
将房門打開,葉白看到了一臉忐忑的勇哥。
“你小子怎麽提前跑了?是不是以爲我被那些軍警給扣了?”葉白沒好氣地問道。
“哥,當時一輛輛警車開過去,我……真有點擔心。”
勇哥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當他看到床上的紅鈔票後,又一臉堆笑地奉承道:“不過我知道,像哥這樣的高手,肯定不是那些條子能夠輕易扣下的,這不就過來看哥了嗎,嘿嘿。”
葉白在床上坐定,一邊整理鈔票,一邊說道:“入學的事兒,明天就開始辦,你幫我聯系那磊子的姑父。”
“行行行。”勇哥如小雞吃米般點頭。
“這五萬塊錢給你,算是你這兩天辦事的報酬。”葉白随手拿出了五捆鈔票扔到了勇哥的懷裏。
勇哥先是一愣,不過随後就道:“我怎麽能要哥你的錢呢?”
“嫌少?”葉白不悅地道。
“不不不。”勇哥沒有再推辭,當下将那五萬塊錢揣進了懷裏,“那哥要是沒有别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先别走。”葉白招了招手,指着房間裏的那台電腦,“這東西你應該會玩吧?”
“額……當然!”勇哥不明所以。
“那行,你來教我。”葉白道。
“啊?”勇哥一下子蒙了,完全沒有料到,這位高手竟不懂怎麽玩電腦?
雖然萬分不解,可給勇哥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問,隻得老老實實地留下來,向葉白展示他的電腦學問。
直到第二天早晨,葉白才放勇哥離開。
早上随便收拾了一下,在酒店二樓用過免費的早餐,葉白才帶着那些鈔票出了酒店。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家工商銀行,排隊等了半個小時,終于是到了櫃台前。
還好有身份證,葉白很容易在工商銀行開了戶,辦了張卡,并往裏面存了一百八十萬。
然後他又取出了一張紙條,遞到了玻璃窗的後面,道:“往這個号上轉一百五十萬塊。”
玻璃窗後面的中年女人接過紙條,然後開始轉賬,片刻後她提醒道:“這是紅十字協會募捐扶貧的賬号,您确定要轉一百五十萬過去?”
“确定。”葉白淡然點頭。
中年女人也沒有再問,當下手指在鍵盤上啪啪的敲打起來。
轉賬完成,葉白收好自己的銀行卡和身份證,而後又去了天賦名苑的門口轉了一圈,依然沒有好運地再遇到楊晴或貝貝。
不過,他倒是又去了天府名苑對面的衣服店,又給自己從頭到腳買了一身行頭。
既然是高手,還準備泡妞,這大夏天的,總不能隻穿一套衣服吧?
葉白不僅給自己買了一套,還另外買了一套女生的休閑服,當然也是在那兩位女營業員的指點下買的。
離開這家衣服店後,葉白拎着包裝袋先回了酒店,把自己的衣服丢下後,又從酒店出來,走進了不遠處的那條小巷子裏。
走到巷子深處的一個小院子門前,葉白敲開了院門。
爲葉白開門的,正是晚上在巷子口擺燒烤攤兒的那位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顯得非常意外,不過還是很客氣地将葉白請進了院子裏。
“露露在家嗎?”葉白邊走邊問道。
“在,她在溫習功課。”中年婦人心思有點忐忑,将葉白領進客廳後,喊道,“露露,你的高手哥哥來了。”
高手哥哥?葉白摸着鼻子苦笑了一聲,他哪裏知道,自從那晚過後,露露每天都會念叨他,而“高手哥哥”就是露露對他的稱呼。
露露很快從旁邊的房間裏跑了出來,見到葉白時,别提笑的有多開心了。
不過這妮子許是太心急出來,竟是連衣服都沒有穿戴整齊,此刻上身隻有一條吊帶衫,而且還是齊胸的清涼款式,将她那初具規模含苞待放的小白兔露出了小半在外面,而下身的短褲也讓是她大腿的白嫩呈現出了大半。
“高手哥哥……”露露走到近前,打招時竟是一臉绯紅,估計是激動的。
露露的母親不由得白了露露一眼,道:“去給客人倒水。”
“不用了,我不渴。”葉白擺了擺手,一臉和煦的微笑,“我是來找露露妹妹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