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處于南部深山中的小縣城,籠罩在漫天雨幕中。
街道上,冷冷清清,行人車輛稀少。
雨幕中,一輛黑色車子行駛在清冷的街上,雨刷不停地轉動着。
車裏,坐着三人。
兩人前面坐着,後面一位老者閉着眼,似養着神。
前面兩人是國特局的機關人員,而後面的那位老者,來曆不簡單。
車内氣氛很是沉默,兩位國特局的人,似乎怕打擾後面老者養神。
車子開着開着,慢慢來到了三水縣東郊的繡球山。
繡球山下,有一小橋人家。
車子停在一家白牆青瓦的庭院前。
從外面,可以看到出牆的青竹,在雨水沖刷下簌簌抖動。
“楊老,到了。”
一位國特局機關人員,輕聲恭敬地喊着閉目養神的老人。
老人睜開了眼,眸子睜開間銳利如鷹,一閃而逝,轉眼睛變得平常無奇起來。
“是這戶人家?”
他輕聲開口。
“調查資料顯示是這家,此人曾于二十年前進過政壇,吃過國家飯。”
“走吧。”
…………….
庭院内,雨水沖刷,院中花草被壓得彎了頭。
一間書房裏,王齊家正拿着毛筆寫字。
隻是他寫了幾副字,都覺得頗爲不滿意。
他放下筆,束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落雨,心情微起波瀾。
從前日雪山回來後,王齊家心裏總想着當日畫面。
先天境啊,那位高人一定是先天境,他内氣大圓滿的修爲,卻在人家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他心裏熾熱,心生向往,想結交認識,若是能得對方一兩句點撥,必定受益無窮。
隻是遺憾!
王齊家眸子微閃,低歎了口氣,未免歎自己修心淺了些,功利心重了點。
這時,他聽到院門外有叩門聲。
兒子王承風不在,家裏就他一人。
王齊家去開了門。
見到院門外有三人,微微一詫後,他目光盯着那位老者,眸子裏刹那間有精光閃爍。
他從對方身上感應到了一股藏而不露的勁氣,很是霸道的氣機。
若是所料不錯,對方同他一樣,有内氣在身,而且不簡單。
王齊家内氣大圓滿,感知非常敏銳。
“請問幾位有什麽事?”
他眸子的異光一閃而逝,隻是說話間,不看其他二人,看着老者。
“我們是國特局黔州分局的辦事員,有些事要與王先生商量。”
兩位國特局其中一人,亮明了身份。
“進屋說話。”
王齊家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頓了一下,淡然道。
………………
堂屋,古色生香。
王齊家招待三人落座。
那位老者被王齊家請到了上座。
不用說,老者才是裏面主事的人。
“老先生貴姓,修哪條法?”
王齊家語氣微異,轉頭問老者。
“我姓楊,形意門。不知閣下是哪家人?”
“原來如此,王某是儒家,就是不知老先生找我有何事?”
不過,他的這話頭被旁邊的一位國特局辦事員給接了,娓娓道來了原因。
原來,這個最新成立的國特局是因爲前日紅繡樁的事,找上了門。
當初的視頻網絡上的群衆對此事沒有關注,也以爲是劇組拍戲,但對于國特局來說,就不同了。
自靈氣複蘇後,諸多原本覺得的不可思議之變化讓這個部門有了成立的契機。部門成立之後,上面使出渾身解數挖掘修行中人,一是用來處理各地漸漸顯露的奇異恐慌之事,就像之前将軍墓屍變,國家派天師道道士吳法來處理;二是上面思考的深遠層次,靈氣複蘇後,修行人士将漸漸異于常人,這很有可能會成爲一股不可控的力量。
而爲了更好的掌控這股力量,隻要一發現有修行人士的蹤迹,國特局就會發動人手找上門來。
對于國家機器來說,這并不是難事。
其中意味,一是掌握修行人士的信息,讓上面掌握動态;二是帶着一種警告,畢竟對于龐大的國家機器來說,這種警告都不用直說。
王齊家聽着國特局辦事員的娓娓道來,異色漸顯。
“那你們找到了視頻上那位青年?”
他關注的是這。
“找到了。”
(這章才一千多字,從八點碼到十二點,才子今天有些話不吐不快。今天遇到了一件事,一個讀者加讀者群,然後加我扣扣,上來就問候我全家,罵我更新慢,才子心态頓時爆炸了,誰特麽不想更新快點,難道我願意花三四個小時碼一章挨你罵,難道我願意天天碼字到淩晨,飯也顧不上吃,天天呆坐在電腦前抓耳撓腮想劇情。我隻是想盡量寫好一點,寫些我認爲好玩好聽的故事,有可能你們不喜歡,但我盡力了。我以前一天更新兩章,有時候三章,不算快但也沒怎麽一更,算了,安心寫吧,,,,就是吐槽吐槽,大家不喜歡自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