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沖被突然變化弄的呆愣若傻的陳淵一班人低叫一聲,兩隻毛爪子搭在竹簍邊,黃毛耳朵豎立着,舌頭往嘴邊哒轉了一圈。
似乎覺得陳淵這群人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好玩。
陳淵一群人此時從驚魂未定中恍惚過來,驚疑不定地看着宛若憑空出現,立在近前的江小白。
神色中帶着震驚。
一眨眼的功夫,怎麽這位小哥突然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而且,那兩根來勢洶洶的木樁他是怎麽攔下的?
他們剛才被着實吓住了,回過神來,吃驚中帶着巨大的疑惑。
而其他方向的人群,卻真真切切見到了江小白宛若憑空驚現,兩根木樁詭異地懸停在他眉心前的那驚鴻一瞥!
衆人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半天沒合住,感覺眼睛似看花了。
這……
而人群中有一個地方出現了小小騷動。
“他…..”
有人記得剛才那個抱着女娃的青年剛才明明就在自己附近,怎麽眨眼功夫去了七八米外的地方,驚的如癡傻般,半天沒出聲。
此時,衆人一時拿捏不準,像見了鬼似得,氣氛死一般的安靜,焦點全驚疑落在那宛若标槍般站着的青年。
也顧不上木樁林上三人精彩的武鬥!
而人群中,兩個方向,有人見到驚鴻出現的青年,忍不住驚呼一聲。
一處是王縱雲和大小姐王玲香;一處是儒門王家王承風。
一個記憶中的,是幾月前,在萬獸兇險中,大有可能救了他們命的采藥郎!
一個是元宵花燈節,三水縣花燈攤上,擡筆間能入木三分的無名高人。
“風哥,你怎麽了?”
柳如是詫異王承風突然的變化,他母親柳青也眉梢漸露疑惑地望着他。
“那人好像就是幾月前花燈節上,我說過的那位能入木三分的高人。”
王承風眉眼漸漸閃爍着驚人神采,盯着那如驚鴻出現,成了衆人焦點的青年,語氣有些火熱的波動。
方才搶紅繡,成爲衆人焦點時,他都始終雲淡風輕,縱觀被白衣女子敗下陣,也如此,但這一刻卻失态了起來。
擡筆間能入木三分,老頭子當初猜測這位高人正在突破先天,強大内氣逸散。
幾月過去了,再見到這人鬼魅神奇的一幕,他心裏火熱的猜想,莫非這人已經突破了先天境界?
先天高手啊,傳說中已經幾百年未現了!
王承風此時望着那道身影,眼中冒着熾熱精光。
柳青和柳如是師徒倆聽他如此失态,恍然間,面色紛紛一變,眸子看着那道身影,流轉着奇異之色。
這一刻,這片場地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與熱鬧盈沸的廟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人群還未從恍惚中緩過來時,場上又發生了變化。
場上,白衣女子三人鬥的激烈,渾然未覺場下的變化。
白衣女子又踢斷了兩根粗大木樁,化作飛樁朝王道和王齊家攻去。
兩人額頭已然冒汗,驚閃一邊,騰挪間險險躲過!
兩根飛樁便又朝着人群激射而來,又驚起一片驚呼。
卻見江小白眸子一閃,返身将懷中的小鹿塞在陳淵的手裏。
然後在對方呆愣若雞的眼神中,腳下一躍,化作一道殘影,憑空點在驚空的飛樁上,踏空而行。
如驚鴻大雁,飛樁一前一後,江小白腳下連點兩下,木樁便徑直垂落而下,落在場地内,赫然插進了泥土,入了數分。
而他也踏空飛躍兩三丈遠,飛身上了木樁林。
飛身踏樁,掠空而行,說不出的神韻潇灑。
其間,便見下面一群人齊齊仰頭,瞪足了眼。
隻見江小白飛身上了木樁後,眉眼一閃,對着王道和王齊家的方向輕輕一揮。
王道和王齊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便驚覺渾身内氣被禁,随後宛若一股風吹來,一股無形之力将他們二人推下了木樁。
二人便在懵然驚駭中,下了木樁。
木樁林中,一位平淡無奇的青年默然靜立,卻讓所有人覺得他身冒神光。
他微擡頭,看着立在中央處的白衣女子,眸有神光,面上有些許異色。
白衣女子清冽的眸子也望着他,面色始終清冷。
“姑娘是何人?三魂七魄少一魂一魄,生機盡滅,本應不可能活在這世上,我有些好奇。”
突然,在她腦海中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聽聞這話後,白衣女子清冷的臉上驟然閃過一絲濃郁的迷茫。
然後,她秀眉擰起來,眸子盯着江小白。
“是你在說話!”
她開口對江小白說道,有些疑惑有些迷茫,依舊還有些清冷。
江小白嘴角輕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裝神弄鬼。”
白衣女子臉上的迷茫褪去,忽現出一分怒氣,一腳踢斷了一個木樁。
飛樁朝着江小白激射而去。
一言不合就動手,喜怒無常,這女人很美很暴力。
江小白臉色未變,待飛樁眨眼即到時,腳下一躍,一隻腳往飛來的木樁上輕點了一下。
那木樁由橫變豎,他再腳下一落,那根木樁便疊在原來他立身的樁子上。
而江小白則站在兩者之上。
下一秒,他飛身而上,如輕鴻點水,朝着白衣女子欺身而進。
白衣女子見勢,腳下一伸。
江小白腳下一擋。
初一回合,白衣女子的大力不起作用了,腳下一崴,便要跌落。
“得罪!”
江小白忽然來了這麽一句,然後一隻手扣住白衣女子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
“登徒子,死來。”
被江小白拉住手腕的白衣女子,臉色一變,罩着寒霜,怒喝一聲,一隻手朝着江小白的天靈蓋轟去。
江小白于是又扣住了她另一隻手腕。
白衣女子臉上怒氣更甚,腳也發動了攻勢。
自然,也沒得逞。
漸漸的,兩人近身拉鋸,快成了摟摟抱抱的樣子。
這場面,把下面的人簡直看傻眼了,下巴快掉到了地上。
“這….也成?”
下面衆人呆傻地看着上面打鬥的一男一女,此時的心情不知用何言語來描述。
一個是素袍飛,紅繡招,如畫中仙女似的驚豔美女。
一個飛身點樁,掠空驚現的驚鴻青年!
都有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出場方式,現在卻…….
震撼餘韻未過,畫風卻突然轉變。
這畫面太美,不敢看!
(昨天三更沒啥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