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森林中響起,葉慶生垂頭站在一旁,他的對面站立着一位老者。
“不長腦子的蠢貨!我已經嚴令禁止他們去觸碰那位,竟然不聽!”
“那位是什麽人!真是蠢到家了!”
老者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口中的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
葉慶生歎了口氣,“是朗逸他們自作主張,聯系了一些之前潛伏的長老,許諾了寫好處,才……”
老者諷刺的一笑,“長老?在那個女人面前長老算個P啊!那女人連……”
老者話音一頓,像是不想提那個女人的事迹。
葉慶生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個女人?是指丹峰峰主嗎?丹峰峰主到底是什麽來頭?好像與掌門對話都是平起平坐的。”
老者呼吸一滞,聲音有些躲閃,“你隻需要知道那女人不好惹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問了,如果以後被那個女人盯上了,千萬不要說自己認識她,不然會更慘……”
葉慶生雖然對丹峰峰主更爲好奇了,但是見老者不肯說,也不強求,想必也是一個大人物。
他想到了自己拉攏的那幾人,臉上帶着擔憂的問道,“現在朗逸他們是不是會被查到了?那他們怎麽辦?”
老者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麽叫會被查到,那是肯定被查到,現在估計都已經被鎖起來拷問了,說不定你都被他們盯上了!”
葉慶生聽聞瞬間慌亂起來,眼神閃爍,“那那怎麽辦?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老者皺了皺眉,“還好我多了個心眼,沒有和他們當面見面,隻不過出聲禁止他們的作爲,隻不過沒想到他們竟然聯系了一些貪心的老家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葉慶生現在可沒心思考慮他們怎麽辦,他急的是自己怎麽辦,如果朗逸他們被抓的話,保不齊就把自己供出來了。
葉慶生慌亂的說道,“那我怎麽辦啊?如果我被查出來了,肯定會追蹤到你的身上的。”
老者笑着轉過身,“不會的!”
葉慶生微怔,“什麽不會的?”
葉慶生隻覺得心口一疼。
卻見老者微笑着突然向前一步,一隻手猛地刺進了葉慶生的心髒,悄悄地說道,“你不會被他們問話的!因爲你說不出話了!”
老者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很熟練的換了套衣服,把換下來的衣服蓋在葉慶生的身上,然後指尖射出一道紅芒,把屍體和衣服燃燒殆盡,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郁。
當晚,夜色正濃,大周山重新陷入一片寂靜,一道矯健的身影閃現出來,站在副峰的山腳下,冷冷的看着副峰峰門的守衛。
隻見他身形微頓,伸手取出了一張符貼在身上,全身的氣息瞬間收攏了起來,身體開始漸漸的變得透明,消失在夜空之中。
那人躲過了一個個巡邏的人,沿着大路來到了執法堂的大門口,他略微看了看執法堂上的額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猶豫了一下,最終是沒有踏入執法堂。
那人在執法堂的周圍轉了一圈,躲藏在了一個角落中。
這時,有一隊全是内門弟子組成的巡邏隊經過,那人因爲隐身的關系,悄無聲息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探聽起來。
“那些長老怎麽會去襲擊丹峰峰主啊?難道是有仇怨?”
“不知道啊,聽說是看上了丹峰峰主的法寶。”
“那些長老是傻了嗎?能坐上峰主的,實力肯定不一般,據說丹峰的峰主還是掌門特别外面請來的榮譽長老,實力更不用說了,就是掌門那個級别的!”
“就是找死啊,聽說丹峰的峰主還是其他大陸來的呢!”
“可不是!”
“不過那個方星寶什麽來頭,連丹峰的峰主都要搶着當徒弟?”
“方星寶?名字聽起來挺耳熟的……”
“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燒烤妹啊!”
“據說入門的時候精神力無,能量無的那個?”
“人家可是從精神力無和能量無的廢物,突破到了煉體期,據說隻花了幾個月的時間!”
“就是從入門選拔到現在咯?确實隻有幾個月啊!”
“難怪掌門和丹峰的峰主這麽看好她!她才10歲吧?又是一個妖孽!”
“對了,抓那些長老也就算了,爲什麽還要抓那兩個弟子啊?”
“噓!這個我知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别說出去啊!”
“說說!”
“好像是這件事情就是由這兩個弟子引發的,據說是這兩個弟子最先發現丹峰的峰主有好的法寶,引得了他們的貪念,才想到去找長老偷襲丹峰峰主,想要把寶貝據爲己有!”
“真是傻透了,有實力的人哪會沒有一兩件寶貝防身啊!”
“就是說啊,好的寶貝和持有人的實力,肯定是成正比的啊,真是不思考的傻子!”
“不對不對,應該是被貪欲沖昏頭腦的傻子!”
“大周山可是我們的家,要什麽沒有,隻是爲了一件寶貝,不值得吧?”
“别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
那人神色莫晖的看了一眼那一隊的内門弟子,沒想到他們問出了這麽多的事情,這就表明了,被抓的那個兩個弟子應該說了很多的東西吧?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既然如此,爲了避免燒到自己,他隻得除此下策了!
那人幾個衆身,離開了此處,向着副峰的後山而去,那裏擁有着整個大周山的監獄入口。
丹峰之上,朗逸和單倩倩已經被執法堂的人控制了起來,包括之前被壓在玲珑塔下的各位長老,全部都被關押在副峰的監獄之中。
他們一個個全部被廢掉了修爲,關在水牢裏,用鎖鏈鎖在石柱之上。
水牢有一扇沉重的石門,每天半夜都會有人推開石門,進入探查,查看犯人的情況。
這天一如往常一樣,守衛的人打開了石門,用手中的照明燈照射了一下下方水牢的情況,一切正常。
他剛想要收回照明燈,關上石門,卻覺得脖子後面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一個黑影站在了石門前,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照明燈,走進了水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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