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整組必須完成兩個目标任務,其餘爲自由時間,可以自主接取任務,賺得的積分自我所有,他們目前手中每人1000的積分在3個月後,還給顧星寶。
而顧星寶的任務,由隊長雙刃給她挑取,選擇她目前實力可以完成的任務。因爲她的實力問題,一般是參加不了整組的任務兩個目标任務,所以在雙刃給她挑取的任務中,選擇兩項任務完成的積分歸入小隊積分。
衆人商量完後,雙刃連夜把顧星寶送回了市區,顧星寶在走的時候,給自己顧萍打了電話,說是部隊臨時有任務,給她打了個招呼。
這個時候已然是周六的半夜12點,顧星寶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是星寶回來了?”顧萍起來上廁所,聽到大廳的動靜,問道。
“奶奶,我回來了。”顧星寶在玄關換了拖鞋。
“沒受傷吧?”顧萍對部隊任務還是有些了解,知道自家孫子出緊急任務的肯定不是一般的部隊,也沒有多問,隻是交代了一些做任務要精神集中等等,避免受傷之類的話。
“沒受傷,奶奶,我好着呢!”顧星寶心裏覺得暖暖的,“現在任務不是很危險,奶奶不用擔心。”
顧萍摸索着上前,摸了摸顧星寶的胳膊和臉,看起來好像是沒什麽大礙,也就放心的回去睡覺了。
顧星寶舒了口氣,幸好她在回來的時候,去自己的寝室洗了個澡,把衣服換了,不然奶奶肯定聞到血腥味了。
顧萍雖然眼睛瞎了,但是她其他的五感非常的敏感,聽力和嗅覺尤其,所以當她靠近顧星寶沒有聞到什麽血腥味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孫子沒受傷了。
顧星寶見顧萍回房間睡覺了,她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既然不能運轉氣力,那麽玉石空間可以回去嗎?
顧星寶不由的思考起來,還有,玉石空間既然有《煉體前篇》,那會不會有化解那些煞氣的方法,以緻不容易産生心魔呢?
她閉上眼睛開始嘗試起來。
待她心念一動,睜開眼睛,她已然站在了玉石空間裏面。
整個玉石空間有些雜亂,因爲之前放了一些各式的儀器,雖然現在被拿出去了,但是還能看到那些儀器曾經存在的痕迹。
而玉石空間裏還有兩個水晶棺材,裏面還放着兩個人呢。
顧星寶先是把這兩個水晶棺材搬到了玉石空間的角落裏,再看了看空間中央的泉眼。
這個泉眼現在是沒有産生一絲的玉液,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有往裏面投一些藥材,她想到自己的積分應該是可以換取一些藥材,她就想到了雙刃,看來過幾天要讓雙刃幫忙弄點藥材。
如果積分換藥材不合算的話,也可以問他借點錢,在市場上買一點,她可是想到了前段日子在M國,雙刃那個打土豪的行爲。
有這麽粗的大腿,爲啥不抱。
她想了想,之前找到《煉體前篇》是在泉眼裏面。
于是她彎下腰,身子撲到泉眼内壁去搜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文字。
可是整個内壁現在是光滑如鏡,連之前看到的《煉體前篇》也不見了蹤迹,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顧星寶不死心的把整個泉眼裏裏外外都翻了個遍,就是沒找到什麽功法口訣,這讓她有些灰心。
她不由的沉思起來,上一次,她到底是怎樣才會得到《煉體前篇》的?
她想到自己第一次進玉石空間,好像就是因爲自己的血染到了胎記上,那麽,用她的血試試?
她取出自己常用的匕首,在手上劃出一道血痕,塗抹在泉眼内壁上。
可是泉眼内壁還是光滑如常,那些血液從内壁上滑落,沒有絲毫反應。
顧星寶死心了,看來還是要取些藥材,再扔到泉眼中試試,看看玉液對自己的傷勢有沒有幫助,她想得到那些去除煞氣的法門也隻是空想了。
顧星寶轉念出了玉石空間,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裏不由的想到王燕兒兩姐妹,她們以後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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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顧星寶收到了王鋒的電話。
“喂,你今天有空嗎?我們約個地方見一面?”王鋒聲音帶着絲絲的疲倦,他的語氣就像是對待朋友,并沒有絲毫的高官姿态。
顧星寶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她隐約猜到了王鋒找她的意圖。
他們約在一個咖啡廳。
這個咖啡廳有一個包廂,王鋒點了兩杯咖啡,臉上蒼白的正喝着咖啡。
顧星寶沖着王鋒喊了一聲,“叔叔。”
“坐。”王鋒也沒有站起來迎接,他的心情實在糟糕的不行。
“叔叔,這些天沒有睡好嗎?”顧星寶看了看王鋒的神态,問道。
“那睡得着啊,再說也沒有時間睡,我的兩個女兒……這些畜生!”王鋒雖然有些憤怒,但是他看顧星寶的眼神還是帶着一些抗拒的,他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你救了我的女兒,按道理我是要感謝你,但是這麽多人,雖然上面交代處理,……哎,我不知道你是隸屬哪個部隊的,數十人的失蹤可是大案。”王鋒既要安慰自己的女兒,又要處理這樣棘手的案子,想也知道他的狀态了。
顧星寶沉默了一會兒,“我不會說出去的。”
王鋒:“我知道,我這次來和你說一下,我打算把兩個女兒送出國,但是我希望在她們走之前,你能夠開導開導她們,尤其是燕兒。”
他頓了頓,“婷婷還好,是迷暈的,沒有多少感受,但是燕兒她,……她是你救出來的,對你比較信賴,我……”
顧星寶點了點頭,“我每天下課都會去醫院看她們!”
王鋒還想說什麽張了張嘴,但是沒有說出來,原本他是想要不把燕兒嫁給面前這個小夥子算了,但是想到雖然不知道他隸屬哪個部隊,但是根據他的行事作風也想到了肯定不是一般的部隊。
那就是在前線戰鬥,很有可能沒幾年就犧牲了,風險性太大,女兒雖然失了身,但是起碼性命無憂,他總要給她找一個未來依靠的港灣。她們已經這樣了,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丈夫這樣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