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寶眉毛挑了一下,并沒有回答,心裏卻是罵開了,這幫人在幹什麽?起什麽哄?讓她安安靜靜的下場,穩穩當當拿到限量版簽名照不好嗎?
“靜靜悄悄默默離開”
小周周剛唱完這句話,顧星寶眼睛一亮,看來是重複的了。
雖然她沒聽過這首歌,但是憑她過目不忘,聽耳留音的天賦,一遍就可以拿下了。
既然她們這麽想聽自己唱歌,那就唱給她們聽聽。
顧星寶微微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一展歌喉,接下了之後的歌詞:
陷入了危險邊緣baby
我的世界已狂風暴雨
是驢是馬,拉出來溜了才知道!這段歌聲一出來,真的瞎亮群衆的眼睛啊,中性的聲音,微微壓抑的磁性,配上那張偏女性卻帥的不着調的臉,簡直是“男神”的存在啊!
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
我不能再想我不能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能
愛情走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不能承受我已無處可躲
我不要再想我不要再想
我不我不我不要再想你~
尾調的一拉高,讓整首歌達到了高朝!
自從顧星寶開口之後,小周周和另外兩人就自覺地停下了唱歌的聲音,不停地在于觀衆互動,小周周還和場下的觀衆握手。
顧星寶唱完這些重複歌詞便停了下來,其他的歌詞她并不知道,她隻是覺得自己插在口袋裏的那隻手碰到的那顆血精好像有些暖,軟軟的。
軟軟的……軟軟的?
她眉頭一皺,手指仔細的捏了捏口袋中的血精,确實變軟了,帶着一些溫度。
爲了以防萬一,她隻能左手握住血精,生怕它弄出什麽事端。
“好了,精彩《龍卷風》有沒有聽過瘾?時間過得飛快,馬上就要我們說再見的時候了,現在是這次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
顧星寶和李付琪、陳薇兩人走到台後,馬上就有工作人員拿了三張限量版簽名遞給了他們。
顧星寶拿到自己的那一塊簽名,眼中激動了一下,然後轉眼去看另外兩個女生。
她們拿到簽名看上去并沒有太高興,隻是說說笑笑的。
也許……
顧星寶走到李付琪和陳薇兩人的面前,“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她們看到冰山美男竟然主動向她們問好,小臉都顯得有些激動,兩人都紅着臉道謝。
顧星寶直截了當的開口說,“你們手上的簽名版能不能讓給我呢?我家裏有幾個小妹妹特别喜歡小周周,我這次上台也是爲了她們!”
其實是爲了自己……
爲了更吸引人,顧星寶微微的綻開了一個微笑,迷人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兩位女孩的心裏。
她們作爲托,本身也是演出或者唱歌出身,對于一些美男也有一些抵抗力,到那時面前的這一位,不論是氣質上,相貌上,都不比那些出名的男星差,甚至要跟甚。
那一輪微笑,打破了冰山美男的稱号,就像是融化了花瓣的熱度,化掉了她們的心房。反正這個簽名她們也不算是太喜歡,既然面前的美男這樣的要求她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
顧星寶心情很好的拿着三個限量版簽名照,走出了白馬體育館,很好49萬5千到手了!
她直接拿去抵押鑒定所去賣了。
抵押鑒定所,是新型的一個産業,裏面堅定和收羅價值比較高的物品,隻要是價值超過5萬以上的都可以拿到這裏進行兌換現金,錢會直接打入卡内,隻不過這需要支付鑒定費用,東西價值越高鑒定費越貴。
顧星寶拿去的49萬5千,也隻剩下40萬了,将近20%的鑒定費,由于她一次性拿去三分限量版的簽名,打包算她50萬的價值,同時給她打了95折,隻需支付9萬5千元的鑒定費。
顧星寶急于脫手,雖然損失将近20%的價值,總歸還是大賺一筆。
她口袋裏裝着放着40萬的卡,左手手心裏握着軟軟的現在略微有些燙手的血精,向家裏走去。
她回到家裏,顧萍已經睡了,這才9點半的樣子,她進房間鎖上門,一個念頭就來到了玉石空間内。
她張開手心,微燙的血精變得柔軟,就像一團粘稠的奶糖躺在那裏。
血精上面越來越高的溫度,讓血精的表面都融化了開來,一滴血珠滾落在顧星寶的手心。
她隻覺得手心一燙,那滴血就直接融進了她的皮膚,鑽入她的血管中,化成一股能量,在她的經脈中亂串。
顧星寶開始用心念慢慢的去控制這一滴不聽話的血液。
慢慢的,這滴血液流到了心髒中,慢慢的接近心髒中的那滴血液。
心髒中原本盤踞的那滴血液像是遇到了感興趣的東西,一下子就把新來的血液包圍起來,融合在了一起,一滴血液變成了一小團血液,看上就直接變大了好幾圈。
血精開始不停地滴落血液。
一滴,兩滴,直到血精全部融化,融入進顧星寶的身體内。
她心髒中所有的血液都已經轉化成了原本心髒中盤踞的那滴血液。
顧星寶的心髒每一次跳動都帶出一部分的血液流入心經中,一次次的循環,一次次的慢慢擴大。
顧星寶沉醉在血液的修煉中,因爲血精帶來了巨大的能量,讓她把心經中的血液也都融入了心髒中的那些修煉過的血液中。
最後一次泵發的血液就是全部是修煉的血液了,很順利的直接沖出了心經,随後就在心經處和心髒處停留了下來。
突破了?
顧星寶睜開眼睛,感受着身體上帶來的強大感覺,沒錯,絕對是已經打通了心經。
《煉體前篇》果然是可以修煉的!
隻是吸收了一個怪物的血精,就讓顧星寶直接打通一條經脈,讓她喜笑顔開,讓她知道了,不是隻有天材地寶才會讓她修煉的功法晉級,原來與血液有關的一些物品也可以!
顧星寶一念回到床上,看着牆上時鍾指針已經指向了淩晨5點,再摸了摸褲子袋裏的那張40萬人民币的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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