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過去,才發現,那裏隻有兩座栩栩如生的雞形石雕……
用了這麽多魔力,僅僅是石化嗎?
想到這裏,伊凡多少有些失望,他還以爲能和蛇怪的眼睛一樣,瞪誰誰死呢。
伊凡搖了搖頭,揮動魔杖就想要解除這個石化魔法。但念出咒語之後,兩座雞形石雕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咒立停!”伊凡再度試了一遍,依舊是沒能解除石化狀态。
伊凡的面色變了變。
他想起原時空裏科林、赫敏等人通過相機、鏡子以及地上積水看到了蛇怪眼睛後,好像就是進入了這種無法解除的石化狀态。
“這麽說來,這不是單純的石化,而是削弱般的直死!”伊凡喃喃的自語道。
難怪他明明已經将兩隻公雞給石化了,這雙魔眼卻仍舊在不停的抽調身體裏的魔力,恐怕是注入的魔力足夠多,就能夠達到直接瞪死敵人的效果。
不過殺兩隻雞都要抽調這麽多的魔力,那要是瞪死一個巫師,豈不是更難?
剛才蛇眼的暴走更是讓伊凡意識到,他獲得的新能力恐怕沒有這麽好掌握……
要想将其轉換成戰鬥力,得需要長時間的摸索和練習才行!
……
接下來的幾天,伊凡都在實驗着新獲得的血脈魔法,
這就導緻城堡裏的老鼠、蜘蛛們紛紛遭了殃,有求必應屋裏也多了一堆栩栩如生的石制雕像。
在試驗着新魔法的同時,伊凡同樣沒有忘記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尋找丢失的魂器!
魂器已經丢失了接近一周的時間,,湯姆-裏德爾卻沒有鬧出任何的事情,密室的大門也沒有絲毫被打開的迹象。
這種反常讓伊凡隐隐有些不安。
按理來說他之前和湯姆-裏德爾鬧得這麽僵,對方應當會第一時間選擇驅使蛇怪來報複自己才對。
難不成魂器是被哪個教授,又或者幹脆被鄧布利多撿走了?
“你該不會就這麽涼了吧,湯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伊凡喃喃的自語道。
吃完晚餐,伊凡像平常一樣,拎着抓來的幾隻老鼠,前往有求必應屋。
走到八樓的一個走廊裏,伊凡的瞳孔猛地縮小,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前方走廊的盡頭,一個身穿拉文克勞的制服的女生正躺倒在血泊之中,左手的手腕上有着一道清晰的傷痕。
正對面的牆上則是用紅色的不明液體寫上了一行字迹。
【密室已被打開,與我爲敵者,死!——伊凡-哈爾斯】
“該死,湯姆,你居然想坑我!”伊凡看着落款上自己的名字,就感覺到一陣火氣往上冒,不過現在顯然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
伊凡快步跑到那個拉文克勞的女生面前,試探了一下,見她還有呼吸,應該隻是昏厥了過去,便連忙拽起她的手腕,用魔杖抵着。
“傷痕治愈!”伊凡緩緩念出從道格特那裏學來的治愈魔法,女孩的左手上的傷痕快速的愈合了起來。
不過女孩的臉色依舊蒼白的吓人,伊凡猶豫了一下,沒有再管,而是趕緊處理起了牆上的這些字迹。
伊凡清楚這樣的栽贓手段固然拙劣,但有時候卻是格外的直接有效...
畢竟他真的進過密室,經不起任何調查!
“清水如泉!”伊凡召喚出一堆清水洗刷牆壁上的血紅色字迹,隻是這些字迹并沒有那麽容易就能夠被清理掉...依舊附着在上面。
就在這時,遠處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四分五裂!”心急之下伊凡一道分裂咒炸掉了自己的名字,便再度施展幻身咒,隐蔽了身形。
走廊的另一頭,兩個拉文克勞的學員聽到響聲疑惑的走了進來,
下一刻,高分貝的尖叫聲傳遍了整個樓層。
“啊!!!”
伊凡捂着耳朵,在隐身的形态下,繞開那兩個拉文克勞的學生,慢慢的向外走。
但他并不打算離開,而是鎮定的躲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裏解除了幻身咒,再重新走出來,混迹在人群之中,裝作一副剛到的樣子,調整好表情,回到了原地。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走廊裏已經擠滿了人,衆人圍在這裏看着這可怕的一幕,甚至有一個小女生當場吓暈了過去。
伊凡的心裏怒火滿溢,他仔細的查看着每一個人的表情,特别是最先到的那幾個小巫師...
可惜的是,他的目光注視之下,所有人的表情似乎都很正常,恰到好處的恐懼和驚訝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讓開!你們都聚在這裏做什麽?”麥格教授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前面的小巫師們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
麥格教授走上前,入眼看到的便是倒在血泊中的拉文克勞女孩。
“這到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麥格教授看到這一幕,心跳都慢了半拍,險些沒有昏厥過去。
麥格教授飛快的跑到那個拉文克勞女生的面前,用顫抖的手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
“萬幸,她還活着!”麥格教授松了口氣,她剛才差點以爲這個可憐的孩子已經......
麥格教授站起身,準備直接帶着這個拉文克勞女生前往校醫院。
不過早就接到了通知的龐弗雷夫人,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和她一起走進來的還有鄧布利多,以及霍格沃茨的幾位教授...
“天呐,這到底是怎麽了?”龐弗雷夫人看到地上的血泊也是吓了一跳,快速接替了麥格教授,查看起女孩的情況。
洛哈特也第一時間湊了上去,想要看看那個女孩究竟怎麽樣了。
但卻被龐弗雷夫人給推了開來,事況緊急,她可不希望有個礙手礙腳的人在身邊。
鄧布利多則是凝望着牆上的字迹,特别留意着上面破損的地方...
伊凡注意到了這一點,心跳加快了許多...
“誰是第一個到達這裏的人!”鄧布利多環視了一圈,開口詢問道。
“是我們..教授!不過我們剛到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那了...”兩個倒黴的拉文克勞男生很是害怕的舉起了手,而後着急的解釋着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