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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宰了一個人,好像也叫馬良辰!”
“和你長得很像呐,尤其是這大光頭,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薛鈅笑盈盈的看着馬韶光,慢悠悠的說道。
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大,甚至很輕,可聽在衆人耳中,卻不啻于一道驚雷,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宰了一個人?
像馬良辰?
馬良辰是誰?
在場諸人哪一個沒聽過馬良辰,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馬良辰健身會所的館主,是大連著名的武術宗師、拳王、搏擊冠軍,不知有多少人拜在他門下,良辰健身會館的分會館,幾乎開遍了遼甯省。
而薛鈅卻說,馬良辰被他宰了?
這……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哈哈哈!”
馬韶光微微一怔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那一張兇神惡煞的臉配合着大光頭,讓他笑着都異常恐怖。
“薛鈅,你說你将我爸殺了,就憑你?”馬韶光一臉鄙夷的看着薛鈅,身爲人子,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有多厲害,在他眼中,他的父親,就是無所不能的戰神!
打黑拳、打搏擊、與人比武,從未輸過,如此強人,豈是薛鈅一個高中生所能戰勝的了得?
不,拿薛鈅和他比,簡直就是對父親的侮辱!
“呵呵,你遲早會知道的!”
薛鈅微微一笑,不願再提起這事,轉而看着王勝來,笑道:“看來我要的價格你出不起吧?”
“10000億!你當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嘛,别說是我,隻要是個人都不會答應你這荒謬的條件!”
王勝來怒極反笑,别說他根本沒有這麽多錢,即使有,他也不可能花這麽多錢去買一個配方,當下威脅道:“告訴你小子,我勸你識趣點,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難看?到時候再說吧!”薛鈅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向李登科:“阿科,這裏事情告一段落,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
“走吧!”李登科搖搖頭,今天這飯明顯是吃不下去了,再呆在這,隻會更加尴尬。
“嗯!”
“走?”王勝來冷冷一笑:“再沒有把藥方交出來之前,今天誰也不能走,薛鈅,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看向王勝來,道:“告訴兄弟們,把其他客人給我趕走,這家飯店不再營業,還有,讓他們嚴守崗位,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好的!”馬韶光點頭,知道老闆要動真格的,當下出去交待去了。
“走!都給我走!”
“停業,今天停業!”
片刻後,從外面沖進來一大批混混,開始驅趕正在飯店内吃飯的客人,客人雖然憤怒疑惑的很,但鑒于對方的威勢,隻能憋屈離開。
一轉眼,偌大的飯店内,客人走的幹幹淨淨,唯有薛鈅這個包廂裏還有人。
而那些混混,則是守在門口,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唉,這叫什麽事嘛?”
眼見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現在更是連家都回不了,何永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垂頭喪氣。
而何魯曉的媽媽呂翠娥直接指着薛鈅的鼻子罵了起來:“你說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王老闆好心好意買你的藥方,你爲什麽要拒絕呢,1000萬,已經不少了,真的不少了,你說你,竟然還不知足,現在還連累我們一家,你你你……你就是念書念傻了!”
“媽!”何魯曉拉了拉母親的胳膊,“你就少數兩句吧!”
“怎麽樣,薛鈅,到底答不答應,痛快點!”
王勝來點燃一根煙,吐了吐煙霧:“答應,我照付你1000萬,你們馬上走人,皆大歡喜,不答應,你,你朋友,還有他們一家三口,就休想離開這裏!”
說到這裏,王勝來陰測測道:“全大連每年不知失蹤多少人,我也不介意今天多失蹤四人!”
“你威脅我?”
薛鈅眼中寒光一閃,一股迫人的氣勢不由自主散發而出,殺意凜然的盯着王勝來,霎時間,王勝來隻覺胸口好似壓了一塊大石,氣都喘不過來。
“你你你——”他臉色驚恐,指着薛鈅,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敢威脅我,今天……”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慘叫,緊接着,慘叫聲此起彼伏,異常凄厲,衆人悚然一驚,齊刷刷看向外面。
薛鈅也轉頭看去。
“你是什麽人?”外面傳來馬韶光的怒喝聲。
“滾開!”
伴随着一聲清脆的嬌喝,擋在門口的馬韶光直接倒飛出去,發出一聲慘叫。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衆人都吃驚的看向包廂外,沒有讓他們等多久,就見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沖進了包廂。
“小姑娘?”
看到來人,所有人盡皆一愣。
這是一個隻有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上身是一件火紅色的皮夾克,下身則是火紅色的皮褲,腳踩火紅色的皮靴,俏臉粉雕玉琢的,非常可愛,就像一隻火紅色的蝴蝶。
衆人看着她,她的那雙大眼睛也在看着衆人,一瞬間,她的目光便鎖定了薛鈅:“你就是薛鈅?”聲音清脆,猶如黃鹂的鳴啼,帶着一絲驚喜。
薛鈅指着自己,疑惑道:“你找我?”
“對,我找你!”小姑娘輕點着小腦袋,連道。
“可我不認識你!”薛鈅微微皺眉。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認識你就成,我叫劉焱舞,來自河北滄州,這次來大連,是專程來找你的!”劉焱舞激動的說道:“我希望你能幫幫我,因爲隻有你,才能幫我!”
“河北滄州,好遠!”
薛鈅眉頭一掀,道:“幫你?我該怎麽幫?能仔細說說嘛!”
劉焱舞皺了皺小巧的鼻子,看了看包廂裏的其他人,有些不好開口。
“我們去那邊的包廂裏談吧!”
見她有難言之隐,薛鈅指了指旁邊的包廂,說道。
“也好!”
旋即,兩人轉身朝領一個包廂走去。
待兩人離開,王勝來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冒着冷汗,可片刻後,眼中的驚恐便被無窮的怒火所取代,他掏出手機,一連串撥了好幾個号碼出去。
聽着他打電話的内容,何永福吓得心驚膽戰:“王……王總,這事和我們無關,您看,我們能不能離……離開?”
“離開?哼!”王勝來冷哼一聲:“誰都不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