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涼皺着眉,他說的确實有道理,基地正在尋找訓練犬,可一直找不到好的品種。
無疑,老虎比狗要好得多。
何況還是這麽烈的老虎……如果關在密閉的房間裏一對一單挑,誰都不會是楠楠的對手。
莫南爵雙手插兜,見狀眼皮輕跳下,“如果你那麽擔心,那就當我沒說過。”
“我同意,”慕白涼低頭看向楠楠,“沒問題,過幾天你去基地帶上它,前提是它不會咬人。”
莫南爵嘴角藏着笑意,面上冷然說道,“先讓它跟幾天主人,等适應了再說。”
他說着眼角冷掃向童染,“既然是你養的,你總能看住它?”
童染撫着楠楠豎着的毛,怕它再度發怒不好收場,“當然能,它是我的小寶貝。”
“哦?”莫南爵眸子一沉,冷冷的瞅着她,“那你的大寶貝是誰?”
童染又不能說是他,隻得含糊說道,“我……和我老公的兒子女兒。”
“……”
那他是什麽?
不大不小,是畸形的?!
還是他不是寶貝?是廢品?!
莫南爵冷着臉,在這又不好揪她過來,他狠狠瞪向童染,恨不得沖過去直接扛起她就回房間。
太久沒好好要過她一次,這女人的膽都比莫曜辰要大了!
慕白涼沒心思看他們的神色,左臉上的抓痕疼的他面容扭曲,出了一身的汗……
侍者忙扶他去醫務室處理。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宴會也接近了尾聲。
莫南爵擦着童染的肩膀朝别墅走,還不忘丢下一句,“你要是敢抱着它睡覺,我一定會把它剃成光頭虎!”
童染,“……”
楠楠渾身一抖,忙嗷嗚着朝後面躲了躲,咬住了童染的褲腿。
在家裏有辰辰小魔頭,這裏有個醋壇一霸,活不下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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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别墅。
主卧内,陳安擦着頭發從浴室走出來,他随手将毛巾丢在一旁,來到酒櫃邊倒了杯紅酒。
一側身,看見床沿坐着的女人。
陳安挑眉,仰頭灌下一杯酒,他放下杯子,“有事?”
霍心潔撐着被單看他,“你今晚準備喝多少?”
“怎麽,怕我把你這些都喝完?”陳安目光掃過櫃裏成排的紅酒,每瓶都是價值不菲的,不菲,菲……
慕斐。
慕橙菲。
哪哪都有她,那個該死的女人!
陳安輕笑一聲,用虎口圈住瓶口,直接仰頭朝嘴裏灌。
“喂!”霍心潔見狀忙上前,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瓶,“哪能這麽喝,虧你還是個醫生。”
陳安擡手在唇邊抹了把,并未接話,繞過她朝大床走去。
霍心潔忽然轉過身,在他走到床沿時從背後抱住了他,“今晚打算怎麽過?”
“睡覺。”
陳安拉開她的手,爾後掀開被子,霍心潔坐到他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們都訂婚了,你就沒有别的想法?”
陳安側過臉,對上她的眼睛,“我會唱義勇軍進行曲,你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