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蕭擡眸,還未開口,莫南爵緊接着又說,“你是烈焰堂堂主,叫洛蕭,我看過你的照片。”
“……”
看過照片?
洛蕭眸中蕩漾着驚訝,他盯着他的臉,“莫南爵,你在開玩笑?”
他不認得他……
他失憶了?!
莫南爵冷着張臉,聽見這話神色愈發冷漠,他壓下身,有着刀痕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你想開什麽玩笑,殺人,還是放火?”
洛蕭别開臉,“莫南爵!”
“給我閉嘴!”莫南爵俊臉轉冷,雖然不能使大力,卻還是将他緊按在瓷磚上,“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名字是你能這麽叫的?!”
“你瘋了,我是洛蕭!”
洛蕭擡手去推他,沒站穩退後了幾步,莫南爵嘴角勾勒出不耐的弧度,“你是******也一樣,我叫你讓開!”
話落,男人轉身朝外走去。
莫南爵重傷未愈,走得并不快,挺拔的背影卻散發着旁人接近不了的氣場。
洛蕭站在門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他,是真的不認得他?
不像是假的。
洛蕭眉頭擰緊,此時才有些苗頭,慕白涼所說的馬上就會不一樣了……
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給莫南爵打了什麽,居然讓他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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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染被接來的時候,生日宴會剛剛開始。
她挑了件白色的長裙,長度到腳踝,童染從來不穿高跟鞋,一米七三的纖瘦身材恰恰能極好的駕馭。
沒有多餘的墜飾,隻有腰後一個簡單而大方的蝴蝶結,纖細的手臂裹在镂空的白紗中。
清美又特别,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Eve小姐,這邊請。”
傭人領着童染走向大廳,受邀賓客都已經到齊,立體音響播放着悠揚的曲調,氣氛輕松。
童染卻無心融入這樣的環境,她站在光可鑒人的地闆上,很快有侍者端着托盤走過來,“小姐,請取酒水。”
“不用,謝謝。”
童染搖搖頭,雙眸在大廳内搜尋着,一道聲音蓦地傳入耳膜,“Eve。”
童染小臉一冷,慕白涼一身白色西裝,淺笑着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你今天真美,很特别。”
“是麽,”童染冷漠的說,“我很喜歡白色,朋友葬禮我也選了這個顔色。”
“我也喜歡,所以我今天也是白色,”慕白涼張開雙手,笑意不減,“我們都是白色,很配。”
童染小臉冷淡,“黑白才是經典搭配,雙白是忌諱。”
“原來是這樣,看來下次我得提前知道你的顔色,”慕白涼微笑說道,“Eve,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
“有個成語叫逼不得已,會寫嗎?”童染說着從一旁侍者的托盤中拿了杯酒,“我忘了,你中文應該不太好。”
“Eve,你什麽時候能不嗆我?”
“參加你葬禮的時候。”
侍者,“……”
這小姐是哪個家族的,也太大膽了。
慕白涼不怒反笑,忽然朝她擡了下手,“我可以請你共舞嗎?”